但看見男人突然倒下的那刻,眼淚還是忍不住流出來了。
“少夫人放心,溫少已經來了。”
冷瀟回頭看了一眼慕聲晚,
發現她面色極差,呈現出病態的蒼白,脣色也是失了血色,嗓音裏滿是擔心:“少夫人,您怎麼了”
知道溫上月來了,慕聲晚提着的心才落了地,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的同時,暈眩感也隨之襲來,她朝冷瀟搖了搖頭:“我沒事。”
執法人看見突然閃身進來的冷修冷瀟,知道他們是七爺身邊的影衛,尤其是聽見他嘴裏提到的少夫人,就是他們身後的那位,早就沒膽子上前,還往後退了兩步。
沐雪情看着突然出現在刑堂的冷瀟和冷修,同時護着慕聲晚,執法人不上前反而還後退,氣的她美目圓瞪:“這裏是傅家,我是當家主母,北辰現在昏迷不醒,都是這個女人害的,我對她動用家法你們居然也敢攔你們身爲北辰的下屬,卻要維護一個心機叵測的女人,你們居心何在”
“冷門影衛衷心護主,天地可鑑。七爺突然暈厥,原因還未查明,夫人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少夫人所爲在沒有任何證據下對少夫人動用家法,七爺得知後,就算是夫人,也擔待不起。”
冷修腰桿筆直,目光如炬,句句擲地有聲,讓在坐的人都爲之一振,冷汗涔涔。
因爲在坐的人都瞭解七爺的行事作風,如果如冷修所言,後果誰也擔待不起。
這時,一直未開口的傅傲穹,道:“雪情啊,北辰現在昏迷不醒,事情原由未查清,不如等查清楚了,再動用家法也不遲。”
“這”沐雪情說的在理,傅傲穹一時也話說。
慕聲晚擡眸望向首座上的沐雪情,沐雪情心裏想的是什麼,她在清楚不過,沐雪情就是想趁這次機會把自己給解決了,好拔掉她眼中釘肉中刺。
“你這是想要屈打成招”
慕聲晚冷笑:“北辰還昏迷不醒,你不急着找名醫去救他,卻在這裏浪費時間,不管事情真相如何,我在這裏又跑不了,還是你根本就不擔心北辰的死活,執意讓我認罪”
即使對方是醋包的母親,她也沒辦法尊敬她。
醋包都昏迷不醒了,當媽的早該急瘋了,哪裏還顧得上其它
而沐雪情現在所有的心思都是自己身上
前世從西月回來,趁着醋包昏迷不醒,沐雪情就把所有的原因,過錯都推到自己身上,被關進地下室受凍捱餓。
加上傅傲世找出一堆證據,讓她百口莫辯。
沐雪情氣的一拍面前的案桌,手指着慕聲晚,道:“你你,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徐姨領着一個女傭走進來,一手指着女傭道:“夫人,她說看見慕聲晚在水裏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