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無數同輩中的姐妹,以及拿着豪門太太的豔羨的對象。
從未受到過挫折,結果被兒子如此對待,不僅讓她難堪,也讓她在同輩中擡不起頭來。
傅北辰聞言腳步一頓,筆直的後脊背也跟着一僵,逆光中的他,身材修長挺拔,像座山一樣挺立,感覺不到被光包圍着,反而像身處在陰暗裏,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像是極力忍耐着什麼。
良久,他才吐出一句話:“除了晚晚,其它的我都可以放任不管。”
傅北辰言下之意就是,只要她不動慕聲晚,不和慕聲晚過不去,其它的,他都無所謂。
但動慕聲晚,就是不行。
這也是他最大的退讓。
“所以,爲了那個女人,你就想氣死你母親”沐雪情氣的兩眼翻白,手捂住嘴咳嗽不止,當手拿開時,手心裏全是血。
嚇得傅如霜驚呼出聲:“血,媽咳血了。”
傅北辰後脊背又是一僵,迴轉身時,就看見沐雪情手心裏,滿是鮮紅的血,讓他愣怔了許久,才反應過來,立馬讓人叫來了溫上月。
沒一會,溫上月手裏提着醫藥箱急忙趕過來。
“阿姨怎麼了”
傅北辰立在一旁,漆黑的眸子能滴出墨來,只是立在一旁沒說話。
傅如霜看見溫上月,急忙喊道:“上月,你快來看看,我媽吐血了。”
溫上月提着醫藥箱快步走過去,放下醫藥箱,坐在牀邊開始爲沐雪情把脈。
傅北辰緊抿着脣,依舊一言不。
溫上月又開了一些藥,囑咐了幾句,然後提着醫藥箱和傅北辰一起離開。
臨走前,傅北辰只說一句:“好好照顧她。”
這句話明顯是對傅如霜說的。
“面癱,雖然阿姨的做法確是過分,不管怎樣,她總歸是你母親,傅家上下那麼多人盯着,不能讓阿姨太難堪。阿姨現在受不了刺激,你還是悠着點。”溫上月勸道。
傅北辰抿着脣,一句話也沒說。
但溫上月知道,他聽進去了。
這時,季珩迎面走過來,頷:“七爺,已經找到誣陷少夫人下藥的人了。”
傅北辰問:“人在哪”
季珩道:“在刑堂。”
十五分後,刑堂
傅北辰端坐在座上,冷冷的看了一眼下方,已經癱軟在地的女人,問:“就是你說看見晚晚下毒的”
癱軟在地的女人叫郭彩霞,像是疼痛難忍,趴在地上,身體不停顫抖着。
就是她一開始指控慕聲晚在水裏下毒,也是她拿着一張紙袋,說是慕聲晚扔的。
此時的她,因爲動用了家法,頭有些凌亂,額頭上佈滿冷汗,面色煞白,下嘴脣也被她的牙齒咬破流出血絲。
郭彩霞艱難的開口:“是,是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