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回來後,小聲說道:“七爺,我送了一百朵。”
傅北辰只是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少了。”
“”
季珩暗自抹了把汗,已經不少了,其她人面前連一半的花都沒有。
只是這句話,他不敢說。
“那我待會再去送”季珩小心翼翼的問。
傅北辰只是點了一下頭。
季珩鬆了口氣,視線望向慕聲晚所在的舞臺,準備看準了再去送花。
池風趕過來的時候,一眼就認出舞臺上的慕聲晚,以及舞臺上的那些玫瑰花,他又疑惑的看了一眼圍觀羣衆,很多人都在買玫瑰花。
等他找工作人員瞭解情況後,立馬拿出手機付了錢,買了一百朵玫瑰後,捧着花籃走到舞臺前,將花籃放在舞臺上,爲了不讓慕聲晚看見自己,他快速躲進人羣裏,偷偷看着她彈鋼琴,聽着她說那些戳心窩的短句子。
慕聲晚垂眸的時候,看見面前又多了一籃的玫瑰花,掃了一眼四周,也不知道是誰送的,現在有錢人送東西都變得這麼低調了
藍淺是美術生,所以她最拿手的是畫畫。
這兩年裏,她拿畫筆的機會並不多,因爲沒有拿筆的心情,只是偶爾擺了畫架,拿筆畫畫時,每次畫到一半,都不想畫下去。
因爲那人的關係。
白色紙張上,陽光正好,微風拂面,湖邊一排垂柳的柳條肆意飄動。
藍淺的筆下,此時畫的是一個人,一個扎着高馬尾的女生,身體還沒畫出來。
舞臺下也圍着不少人,花錢買花送的人也不少。
藍淺舞臺上的玫瑰花也不少,但相比慕聲晚的,她只能算零頭,因爲慕聲晚那邊有兩個大佬送的是一百朵。
此時,不遠處停着一輛限量版賓利,裏面坐着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低着下巴,髮型一絲不苟,冷峻的面頰沒有多大表情變化,薄脣緊抿,視線穿過車窗望向舞臺上,正在畫畫的人身上,眼眸裏閃着光。
“boos,藍小姐舞臺上花比那個唐晚少很多,需要我去送點嗎”特助羅新小聲問道。
被稱爲boos的男人,點了一下頭:“嗯。”
羅新得了命令立馬推開車門下去,同樣也戴了一副墨鏡,防止讓人認出來。
羅新走到提着花籃的工作人員面前,“五百朵。”然後拿出手機付款,接着又說了一句:“送到那個畫畫的面前。”
工作人員倒沒認出羅新,有人買這麼多花,指使她送,她也樂的高興,因爲有提成拿,只是幫忙送,小事一樁。
藍淺的注意力全在面前的畫上面,背後突然多了五籃玫瑰花,她也不知道。
。
看藍淺那邊突然有人一下子送了五百朵玫瑰花,季珩站不住了,不等傅北辰開口,他先問:“七爺,我去送一千朵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