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是解夢師 >第一百零一章 青木一趟而過
    我是解夢師第一百零一章青木一趟而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說的不光是這體型,還有這脾氣。眼下,雖然這位老祖不敵樓三千,但也僅僅是打不過樓三千,故而徐秋與段三郎的面子他依舊不會給。徐秋也不稀罕這老祖的面子,只要樓三千能收拾他就好。樓三千一手一把鱉三的污垢之物,另外一手牽着困鬼鞭,衝着青木老祖笑了笑,示意叫他自己選,只見老祖渾身迸射出一陣陣的凜冽的殺意,悶哼一聲,將困鬼鞭給套在了自己的肩上。

    “這位老年人,如何稱呼”徐秋瞧他老實了,上前詢問名號。

    本以爲這位老者會是公羊一脈的先祖,誰知他張口卻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王鷺”

    段三郎呢喃:“王鷺”

    徐秋詫異:“怎麼,瞧你這語氣,你認得”

    段三郎上前三步,仔仔細細的將這青木老祖給瞧了個遍,眉梢一橫,“青城門,辣手摧花,王鷺”

    王鷺一聽“辣手摧花”這個名號,當即也是不解,好生的瞧了一番段三郎,段三郎恢復相貌三息,王鷺皺眉,實在是沒有半點印象。誰料,段三郎立馬取出了一劍,直往王鷺這廝的褲襠刺去,高呼:“狗日的王鷺,實在想不到,你還有落在我段某人的手上”

    “段某人”王鷺不顧及段三郎一劍,壓根傷不得他。王鷺若有所思,輕輕拍了拍褲襠,許久才道:“段某人段三郎”

    段三郎氣不過,修爲慘淡,故而破罵:“喲呵,孃的,王鷺還認得我吶真是稀奇。”隨後,段三郎又猛罵了一刻鐘,王鷺聽着聽着就笑了,甚至在樓三千喘氣的時候不忘回上一句,“當年據說那位姑娘不待見你,你可是一氣之下請下了地魚,後事如何,速速與王某人說說,那位姑娘最後嫁給了誰”

    段三郎氣不打一處來,一指王鷺的鼻頭:“笑話,段某人下地魚與姑娘有甚關係當年若不是你從中作梗,那位姑娘能認爲我段三郎是個不學無術的二流子麼不過說來也是可笑,哪怕你是如何的詆譭段某人,那位姑娘依舊不傾心與你,這纔是最可悲的吧不過,今日你既然落到了段某人的手中,就定要好生的叫你瞧瞧何爲人心險惡。”

    說罷,段三郎泛着煞白一片的臉頰極其的不自然的與樓三千說道:“三千前輩,可否替賢弟好生的懲戒一番這廝。”

    “賢弟,何不將當年的事與兄長說上一說,好讓老夫下手有個分寸吶。”

    段三郎本不願提及往事,奈何狗日的王鷺將往事給引了出來,眼下三郎的思緒可謂是一鍋漿糊,亂的很吶,攪合不動,丟了粘手,又好似一根卡在嗓子裏的魚刺,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深秋的傍晚從青城門山前吹來的風和二十歲笑起來要命的她。罷了,往事休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

    徐秋琢磨段三郎的這麼一句話,反覆呢喃:“深秋的傍晚從青城門山前吹來的風和二十歲笑起來要命的她。”不經意的擡眼瞧了一番正愁苦的段三郎,幽幽心道:“再是不正經一位男兒郎,胸膛之下總會藏着一位提不及的姑娘,就讓往事隨風罷。”

    鱉三取笑:“三郎也是個深情的人吶,恐怕青樓之中喫花酒瞧姑娘的時候,想的總是當年那位姑娘吧。”

    “不過爲你這位名號如此有意思,辣手摧花,甚意思”

    樓三千憋笑問,顯然是有幾分嬉笑段三郎的意思。不待三郎回,王鷺卻是沾沾自喜、得意洋洋道:“想當年,憑王某人的相貌以及氣質,多少癡情少女拜倒於在下的麾下。青城門之中就不曾有我王鷺弄不到的姑娘”

    段三郎訕笑,卻不是笑王鷺,而是笑樓三千,含首點了點樓三千的肩頭,輕聲道:“此話確實不假,當年青城門小輩姑娘都傾慕這一位。”

    “怎麼,賢弟你怎還替人幫腔”

    樓三千不解,段三郎釋懷聲道:“不過,也並非是所有的姑娘都是目光短淺,想當年,青城門中有一位相貌頗好的小前輩,就不爲其所動容,不論這王鷺是如何的獻殷勤、是如何的死纏爛打,就是不正眼瞧他一眼,那位姑娘的名號,段某人至今還記得,也一一。”

    “甚”

    風捲殘雲,樓三千剎那間從襠下取出了一根棒槌,手中困鬼鞭猛提,上前就是閃電五連鞭將這王鷺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再趁這廝腿腳不穩的時候,立馬一手扣住了他的身子,再是猛提狼牙棒槌,朝着王鷺的胯下砸去,足足仙人之力吶,全數用在了王鷺的褲襠上,這叫不過一步歸真的王鷺怎生能受得了,不過三下就是暈厥了去。

    稀里嘩啦的破碎聲不絕於耳,徐秋與鱉三對視一眼,眯着眼一味的搖頭,後者嘆息:“好端端的一根棍子,眼下怕是再難有半分用處了。”徐秋笑話,“王鷺,王鷺,恐怕從今往後再也不會有半點非分之想了,恐怕他也是不曾預料,身死之後還能遇見樓三千這禍害。”

    青木陵王鷺,至此更名,王路。

    不盡興樓三千不盡興,瞧半死不活的王鷺慘狀,依舊不痛快,鱉三古靈精怪,猛呼:“三千,脫鞋子。”

    醍醐灌頂,一語驚醒夢中人。

    徐秋已預料到了這會是如何一番的場面,急忙的往後退了三百步,尋到了上風口。只見,樓三千當即脫下了黢黑的鞋子,取下了黢黑的襪子,好生笑意,襪子前頭還有破洞,樓三千一手持襪子,另外一人也不曉得從褲襠裏取出了個什麼玩意,是個吹風的東西,聽其呼呼響,熱風忽至。樓三千不可不謂是殘酷,竟是將這吹熱風的玩意一頭塞進了襪中,而這襪子則是對準了王鷺的口鼻。

    王鷺醒。

    溫熱且窒息。

    但凡王鷺一醒,樓三千立馬狼牙棒槌在手,猛砸其褲襠。

    王鷺昏厥。

    溫熱且窒息。

    王鷺一醒,再砸。

    馬寶過驚歎,“青木宗危矣,這究竟怎樣的一羣人不光是修爲高深莫測,手段也是層出不窮,不論是丟屎拉尿,或是腳下的襪子,都是要人命吶”

    徐秋招呼一聲:“差不得可以了,休要將事做的太難看,眼下這程度是恰好。可別忘了我等的身份,讀書人吶。”

    樓三千一手揪住了王鷺的發,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也一一你也敢染指真是不曉得天高地厚”

    一句說罷,段三郎嘖嘖走上前去,“如何”

    徐秋笑眯眯的與王鷺招呼了一句:“青木老祖,不瞞你說,我等無意冒犯,也壓根不願來此青木宗,可偏偏你這後生惹了麻煩吶,殺了旁人一家老小,我等纔是要來討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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