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域主,定然是要削弱王城城主的權利,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這副城主又是渾身一顫,久久沉默着說不出話來。

    在憋了良久之後,他忍不住問道;“城主大人,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地狂擡頭望天,眼裏露出攝人心魄的寒芒。

    “等再見到嶽域主,我要親自質問他,我地狂雖然不是強者,可凡事都要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纔行。”

    “好!”

    二人說着,剛準備轉過頭,遠處天際忽然出現一大票強者身影。

    當看到這些人影,地狂兩兄弟不由得微微一愣。

    緊接着,二人面面相覷。

    “這又是何人?”地狂有些那麼道。

    那副城主聞言,不由擡頭望向天際,若有所思道:“好像是域主大人去而復返了。”

    “什麼?”

    地狂聞言不由一怔,而後下意識的甩了甩頭。

    “不可能,他已經拿到了仙石,怎麼可能會回來?”

    說話的時候,他新下不免有些慌亂。

    副城主小心翼翼道:“城主大人,您說……他不會是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吧?”

    此話一出,岳陽臉色也變了。

    “你別亂說啊,我告訴你,千萬不要亂說,我剛纔什麼都沒和你說。”

    “可是,域主大人爲什麼要回來呢?”副城主一臉納悶。

    二人說着,不由一臉凝重的望向緩緩下落的岳陽等人。

    好傢伙,不光去而復返,身邊的人還多了,至少接近二十人,都是他們中域有頭有臉的人物。

    地狂此刻也沒心思搭理別人,甚至見了這麼多中域真神,也不打一聲招呼,只是目光緊緊盯着岳陽。

    那眼神,就彷彿要將岳陽給看穿一樣。

    嘶!

    當接觸了一下地狂的眼神之後,岳陽不禁有些納悶。

    這都什麼眼神?

    他平日裏雖然對部下比較和善,但他堂堂域主親自造訪,地狂至於擺着一張死人臉嗎?

    念及此,岳陽不僅納悶道:“地狂城主,可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地狂聽完,深色非但沒緩和,反而逐漸轉冷。

    “域主大人這樣問,是不是有些多餘?”/

    “嘿!”

    岳陽一臉納悶,狐疑道:“你這又是何意?”

    地狂見狀,臉上深色更加凝重,外帶一絲冷冽。

    他直言不諱問道:“敢問域主大人,我地狂平日裏,對域主大人您如何?”

    面對着突如其來的質問,岳陽心裏其實是有一些不悅的。

    畢竟,他現在也在氣頭上,被沈默搞得焦頭爛額,滿腔怒火無處發泄。

    不過部下認真發問,他也不能置之不理。

    頓了頓,岳陽儘量擺出一副和善的面容,淡笑道:“地狂城主自從跟我本域主,便兢兢業業,鎮守一方,實乃我中域不可多得之良將。”

    作爲一域之主,帝王心術這一塊,他拿捏的也是死死的。

    雖然他一直將自己當做至高無上的存在,但面對部下的時候,從來不會擺出高高在上的架子。

    真可謂是,能誇就誇,不能誇,想着辦法也要誇幾句。

    因爲他清楚,只有這樣,死心塌地爲他賣命的人才會多。

    殊不知,隨着他話說的越多,地狂的神色就越冷。

    “既然如此,域主大人爲何要罵我狗東西?”

    “狗東西?”

    岳陽一愣,而後趕忙搖頭。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辱罵自己的部下。”

    說完,他又在心裏補充了一句,至少不會當面罵。

    他是有素質人的,不會輕易當着手下的面動怒的。

    地狂冷冷道:“還說沒有,難道堂堂一域之主,連敢作敢當的勇氣都沒有嗎?我和範副城主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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