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氏的人?來做什麼?”

    項擎天微微皺起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看樣子,似乎是有事兒來。”嚴統領接着說道。

    項擎天道:“讓他去大堂裏,我隨後就到。”

    “遵命。”

    嚴統領說着,快步轉身離去。

    項氏父子對視一眼,皆是目光閃爍。

    “父親,孩兒以爲,這韋靜小姐,多半來者不善。”

    “不管怎樣,還是見見爲好,在這巒陽城中,韋氏畢竟和城主府有聯姻關係,最難做的,是我項氏啊!”

    “你也跟我來吧,聽聽這位韋小姐,帶着什麼目的。”

    二人說着,擡步朝大堂方向快步走去。

    不多時,項擎天帶着項月秋走近接待客人的大堂。

    此時大堂裏,韋靜帶着幾個侍衛,已經等候多時。

    見到項擎天,她起身淡淡一笑。

    “見過項伯伯。”項擎天深吸了口氣,緩緩問道:“不知道韋小姐來我項氏,有何貴幹?”

    韋靜輕聲笑道:“也沒什麼,只是偶然間聽聞一些消息,特來打探一下。”

    “哦?”

    項擎天臉上露出玩味之色。

    “請問,韋小姐打算打探些什麼呢?”

    韋靜擡眼看向項月秋,眼底閃過幾分詫異之色。

    “項公子,看上去氣色不錯,看來傷勢好轉了一些?”

    項月秋不緊不慢道:“的確好了一些,多謝掛念。”

    “看來,項公子最近,是遇到了什麼名醫。”韋靜緊接着又道。

    這話一出,項氏二人對視一眼,像是明白了些什麼。

    項擎天輕輕敲打着桌子,不緊不慢道:“韋小姐消息靈通,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賣關子了。

    那一日登門去拜訪韋氏,被你趕出來的青年,後來輾轉來到我項氏。

    他身上帶着一種神藥,秋兒喝下之後,的確撿回了一條命。”

    說完這番話,項擎天平靜的望着韋靜。

    他知道,韋靜既然能出現在這裏,說明對這些事情也都瞭如指掌。

    遮遮掩掩,反倒是顯得項氏不夠大氣。

    韋靜笑道:“項伯伯果然爽快,只是不知您想過沒有,此人或許有問題呢?”

    項擎天兩眼一眯,“這話,本家主倒是不知道什麼意思,還請韋小姐明示。”

    韋靜輕輕笑道:“項伯伯先不要激動,且聽我慢慢道來。”

    “但說無妨。”項擎天微微頷首。

    韋靜起身,在大堂裏來回踱步,悠然道:“在此之前,我先問問項伯伯與項公子,可曾知道此人來歷?”

    “自然,他是顏氏宗族的奴隸。”項擎天道。

    “對了,就是奴隸。”

    韋靜轉過身,平靜道:“項伯伯,您不妨想想,區區一個奴隸,便能煉製出能救活項公子的神藥,這可能麼?”

    “這個……”

    項氏二人彼此對望,一時間無從反駁。

    從理論上來講,自然是有可能的。

    甚至有可能,這位蘭公子就是荒主。

    畢竟他們也沒見過荒主,就算有億萬分之一的可能,那也是有可能。

    可從理性的角度出發,要說一個奴隸能煉製出此等神藥,無疑有些天方夜譚。

    韋靜見二人不說話,緊接着道:“我調查過了,此人也是近期纔來到顏氏宗族的,是幾日前暈倒在路邊,被顏氏的人救了回去。

    因爲無法償還兩個紅石的債,才留在顏氏宗族做奴隸。”

    “有什麼不對麼?”項月秋忍不住問了句。

    韋靜一字一頓道:“非但不對,而且大錯特錯。”

    不等項氏二人開口,韋靜緊接着又道:“項伯伯不妨想想看,此人身懷如此醫術,怎麼可能窮困到兩枚紅石都出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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