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沈默反手一個大耳刮子抽在獄卒臉上。

    “本王子做決定,用你多嘴嗎?把東西給他們取來。”

    那獄卒瞪大眼睛站在原地,一臉委屈之色。

    “王子殿下,這恐怕會影響部落安危。”

    沈默目光一寒,一把提起這獄卒衣襟,一字一頓道:“我告訴你,看守他們是你的事兒,如果他們逃出去了,那也是你的責任,跟本王子沒有關係。

    我只想救我的岳母,再敢阻攔,格殺勿論!”

    這獄卒聽完面色一白,哆哆嗦嗦的後退兩步,跑到死牢大門外。

    回來時,帶着葉輕塵幾人的儲物戒指,恭恭敬敬遞了上去。

    沈默重新走到葉輕塵面前,皮笑肉不笑道:“狗東西,藥呢?”

    他明知故問。

    葉輕塵不動聲色的指了指天壽。

    “它的血,狗子殿下自取便是。”

    天壽靜靜盯着沈默,眨了眨眼睛,用眼神傳遞消息。

    “本龜有條件!”

    沈默背對着獄卒和凝兒,無奈也眨了眨眼。

    “不準趁火打劫。”

    天壽繼續眨眼,“回去之後,我要和小鳳凰出去玩。”

    沈默瞪圓了眼睛,足足半晌,纔不情不願迅速眨動了兩下眼睛。

    “考慮考慮。”

    天壽笑嘻嘻的走上前,那笑容逐漸變得舔狗化。

    “抽吧抽吧,趕緊的。”

    沈默讓人取來一個容器,然後將天壽平放過來,割開細嫩的胳膊。

    霎時間,金色的血液宛如打開的水龍頭,傾瀉而下。

    天壽非但沒有掙扎、大喊大叫,反而露出十分愉悅的表情。

    看到這一幕,饒是此刻情況緊張,凝兒還是忍不住有些狐疑。

    她知道天壽放血可以穩固母親的人魂,可沒想到天壽麪對‘洛奇’會這麼好說話。

    那模樣,根本沒有一點不情願。

    一旁,楚天碧三人心裏則是有些酸酸的。

    想起他們給天壽放血時的場景,再看看沈默,簡直天差地別。

    幾分鐘後,沈默已經接了滿滿一容器的血。

    他估摸着差不多了,便將天壽丟給了楚天碧。

    這麼多血,已經足夠阿楠用三天。

    如果三天之內,還沒有三魂丹的話,基本上也就沒救了,放再多血也是浪費。

    當沈默端着滿滿一盆金色的血液回到凝兒身邊,凝兒默不作聲接過,舀起一碗慢慢放在母親嘴邊。

    不多時,一碗血液順利進入了阿楠口中。

    就在凝兒準備舀第二碗的時候,懷中的母親終於悠悠轉向。

    “秀哥,是你回來了麼?”這一句像是無意識的呼喊,讓凝兒鼻子一酸,眼睛又紅了。

    沈默上前,輕輕拍了拍她肩膀。

    不料這女人頭也不回甩開他的手,冷冷對他警告。

    “出去!”

    沈默暗暗咂舌,不由感嘆這位五王子也是位老舔狗了。

    他來到洛神部後,所有的行爲習慣,都是按照過去的洛奇去做的。

    他發現按照洛奇以往的習慣,這個時候多半會選擇隱忍。

    他轉身退到門外,將死牢裏的空間留給了凝兒母女。

    “秀哥,你說過永遠也不會丟下我,你食言了……”

    醒過來的阿楠,看着女兒的臉,臉上不可避免的帶着些許失望和黯然。

    “娘,父親他……”

    凝兒本想說,葉紅秀只是出了趟門。

    可她實在是不擅長說謊,只能低頭啜泣。

    阿楠蒼白的笑道:“丫頭,我都夢到了,秀哥說,他要去給紅提一個交代,給上清一個交代。

    當年,他爲了我,丟下兄弟來到大荒,已經欠了他們太多太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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