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爺爺,我真的不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蔣一倩也很慌。

    “行了,你也別叫我爺爺了。你是旁支的人,我當不起你這一聲爺爺。”

    “爺爺,我做錯了,我認錯,求你不要趕我出去。”

    蔣老爺子揮手招來管家,說道:“以前我珍惜上一輩人的情誼,對家中旁系的孩子,一視同仁,卻沒有想到,卻還是有人要走歪路,敗壞蔣家的名聲。今天的事情,就是給我最好的教訓,外面的人可不會管誰是誰,只會知道我們蔣家當中有人做出不要臉的事情,給家族丟臉。以後蔣一倩這一支,不準再進蔣家大門,也不再跟我們之間有任何聯繫。”

    管家馬上記下來。

    蔣一倩雙腿一軟,瞳孔放大:“爺爺,不要這樣啊!我以後都不敢了。我也不知道我姨媽會做這樣的事情,爺爺,你不要趕我走啊,我也是蔣家的人啊……”

    管家說道:“這不是趕你走。而是你本來就不是老爺子這一脈的人,你跟老爺子的親戚關係,可是早就出了五代了,充其量只能算是同姓,算不得什麼本家。以前是老爺子仁義,顧念着老一輩的情分,對你們這些人,該養的養,該教的教。但是現在你們在今天這樣重要的場合當中鬧出這樣的事情來,還指望着老爺子對你們有什麼舊情,可就太天真了。”

    蔣一倩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管家只覺得十分嫌惡,老爺子和蔣寧對蔣一倩這種人,之前可以算得上仁至義盡了,只要他們本本分分不搞事情,每個人都有家族基金會里專門撥的教育金和生活費、零花錢。

    有些人比較有能力的,還能在蔣氏集團工作,拿一份工資。

    只要是安分守己的蔣家人,不說大富大貴,在港島這樣的地方,生活得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

    偏偏蔣一倩不珍惜,還鬧出這樣的事情來,真是活該。

    “來人,將她帶走。”

    隨着管家一聲招呼,幾個保鏢走過來,將蔣一倩往外面拖去。

    秦凡雅對蔣一倩沒有絲毫同情,只覺得厭煩,厭煩她的愚蠢,給自己帶來的麻煩。

    蔣一倩被處理了後,秦凡雅將自己家的保鏢也給領走了。

    柳芳就不由說了,她根本算不得是蔣家人,蔣老爺子甚至都沒有見她,就讓下面的人將她給打發走了。

    當然了,連蔣一倩以後都不允許來蔣家了,她就更不用說了。

    “蔣寧,今晚的事情,還好不是什麼大事,你別放在心上。”時瑾怕她心有芥蒂。

    “嗐,這種小人我見多了,沒放心上。”蔣寧豁達地說道,“走,我們去切蛋糕。”

    其他各家的少爺和小姐也圍攏上來,說道:“我們也要來沾沾蔣寧的喜氣。”

    “一起來一起來!”蔣寧揮手招呼他們。

    邱星覓站在傅兆祥身邊,看着時瑾也被人簇擁着,臉上笑意明顯:“時瑾這孩子,可真是不錯。看起來我們兒子的眼光,是真的好。”

    “像我。”傅兆祥說道。

    “可不像你臉皮厚。”

    傅兆祥;傅兆祥想起剛纔的事情,說道:“不過今晚倒是真要感謝時瑾。”

    “剛纔的事情嗎?剛纔到底什麼情況,你都還沒有詳細跟我說清楚呢。”

    “剛纔柳芳過來給我敬酒,看似是從服務生的手中隨手拿起的一杯酒給我,實際上裏面卻加了藥——幸好這段時間我爲了你的病情,經常跟着時瑾向她請教,她告訴了我很多鑑別藥物的方法。雖然我也只是學到一點皮毛,甚至不知道柳芳的酒里加的是什麼藥,但是卻知道她是加了藥的。既然如此,那我就趁她不注意,跟她換了一杯。”

    傅兆祥也不過是用其人之道,用以其人之身而已。

    邱星覓這才明白,原來柳芳是真的想要得到傅兆祥。

    “這都二十幾年過去了,她對你還不死心!也是長情!”邱星覓說得有些醋味。

    “哪裏是什麼長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港島有名的交際花,喫的是什麼飯。她哪裏是對我長情,是對我的身份和我的錢長情而已。”傅兆祥馬上爲自己辯駁。

    “好了,我也沒說你不對,快說說爲什麼後來柳芳又跟秦凡雅的保鏢在一起。”

    傅兆祥說道:“我見她喝了酒之後,神態就有些不對,還故意朝着我撲過來。我心中就猜到她到底什麼意思了。所以我找了一個秦凡雅的保鏢,讓他扶着柳芳去休息。”

    “哦,原來你專門找的秦凡雅的保鏢。”

    “當然了,找誰都給人添麻煩。但是我看秦凡雅和蔣一倩還有柳芳走得挺近的,既然如此,就讓他們自己人內部去解決問題吧。至於到底是什麼問題,他們又怎麼解決,就跟我無關了。”

    邱星覓聽出了丈夫的意思,發現他原來也早就對秦凡雅有意見了。

    這個世界上啊,向來都是以真心才能換真心的。

    有些人將自己包裝得冠冕堂皇,其實很多小心思在別人看來,全都昭然若揭。

    蔣寧這邊的上任宴還在繼續,全場的人都陷入歡笑當中。

    只有幾個固執的高層和股東,此刻心底很不是滋味。

    他們就是屬於之前非得壓着蔣寧,不給她批那筆買鑽石礦資金的人。

    後來蔣寧買下鑽石礦之後,完全是屬於她的個人資產,也奠定了她在蔣家地位和基礎。

    這幾個沒有眼光的高層和股東,自然在公司裏,就逐漸失勢了。

    他們現在只能看着蔣寧被花團錦簇,後悔也無濟於事。

    ……

    上任宴將近結束的時候,時瑾才和蔣寧告別,走出蔣家。

    “時瑾,我們先送你回去吧。”邱星覓笑着說道。

    “修遠馬上就過來。”

    邱星覓露出一個期盼的眼神:“那我就看着你們走了之後再離開。”

    時瑾知道她是想見兒子,點點頭。

    傅修遠的一條短信進來,告訴時瑾三分鐘後就到。

    時瑾回了後,看到姚嘉鴻也發了微信來。

    姚嘉鴻推了一個新的劇本給時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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