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幹嘛要見他?”衛蘭在冷笑。
那我就聽不懂了,我不知道您今天來白糖的幼兒園是爲何?”
“我兒子想要見,你又攔着不給,那我自然就親自過來接了。”
想一想我最近的確是有好一陣子沒帶白糖去給桑時西看。
我對衛蘭說:“桑時西想見我自然會帶孩子去見他,就不勞您親自來接了。”
“你少廢話,夏至。”衛蘭忽然打開車門從車裏走下來,一段日子不見她看起來比之前又蒼老了不少:“夏至,你這個妖女!你不知道給我們家實時西下了什麼蠱,讓他以爲你有了他的孩子!現在孩子又變成了那個野種的,你們兩個就是想把桑家所有的一切都給拿走是不是?你這個賤人!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他說着說着就向我揚起巴掌,衛蘭就算穿着高跟鞋也沒我高,當他擡起手的時候我準確無誤的握住她的手腕,冷冷地告訴他:“你要是有被害妄想症大可以去醫院治療一下!”
衛蘭被我氣的不輕,我發現她最近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動不動就發狂。
也許是她真的老了吧,雖然鋒芒還在,但是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鋒利。
衛蘭恨我一個洞我心裏很清楚,她覺得她現在和桑先生弄成這樣都是拜我所賜。
有些人真的是明明自己做錯了,卻一定要把責任怪在揭穿她的那個人的身上。
她覺得如果不是我曝出了那些照片的話,她和桑先生還能夠是恩愛夫妻。
我不想在白糖的幼兒園面前跟她吵,於是我跟衛蘭說:“我馬上就接了白糖去看桑時西,這下可以了吧!以後他會自己跟我聯繫,就不勞您大駕了。”
我撥開她就走進了幼兒園,聽到衛蘭在我身後跺着腳跟我喊:“夏至,你以爲桑旗娶你是因爲他真想娶你當老婆?他是想踩着你報仇和拿走桑家的一切,你只是一枚棋子,以後有的你哭的!”
我轉身跟她淺淺地笑:“哭是我的事,無論是嚎啕大哭還是怎樣,都跟你無關。”
我接了白糖就去了桑時西的醫院,衛蘭的車一直跟在後面,她是怕我說話不算數。
我雖然品德不是那麼高尚,但至少言而有信。
桑時西這段時間依然在醫院裏做康復治療,畢竟在牀上躺了兩個多月,復健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但是今天看到他比之前要好了很多,自己也能夠不依靠柺棍慢慢地行走。
白糖看到桑時西就張開雙臂向他跑過去,抱住了桑時西的大腿:“爸爸!”
桑時西立刻彎腰將他抱起來,我急忙跟過去:“他很重的,你放他下來。”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還沒有連白糖都抱不動那麼孱弱。”
的確,他的氣色比之前好了很多,剛醒來瘦骨嶙峋完全脫相的樣子已經不復存在,現在的傷桑時西已經恢復了往日的風采。
他跟白糖膩了一會兒,我扶他到樓下花園曬太陽,那邊有一個滑滑梯。
我讓白糖過去玩,就在我們的視線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