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陰森森的話語繚繞在她的頭頂,衛蘭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桑榆說完就上樓了,衛蘭坐在客廳的地板上,保安只要過來就撕心裂肺地尖叫,保安也拿這個做了幾十年的桑夫人沒辦法。
管家跟桑先生報告說衛蘭不肯離開。
桑先生拍了桌子:“讓保安把她扔出去沒聽見嗎?”
“老爺。”管家爲難的:“硬來可能是不太好,畢竟得看在衛老先生的面子上,不好把臉撕破了。”
門外有人敲門,管家過去開門,回頭向桑先生報告:“是三小姐。”
“讓她滾,我不要見她,讓她跟衛蘭一樣滾出桑家,我要撤銷她在鼎豐的職務,以後桑家和大禹跟她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這次的決定對於桑先生來說已經是格外開恩了,她弄死了桑先生的親孫女,是看在她是她親生女兒的份上,她死去母親的份上才這樣決定。
但是桑榆已經從門外進來了:“爸爸,有個東西給你看。”
“你滾出去我不要看。”桑先生背對着你榆:“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你年紀大了又有高血壓,別動怒。”桑榆走進去跟管家使眼色,示意他先出去。
人家父女倆的事情,管家自然不願意多摻合,他便退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桑先生回頭見桑榆還站在房間裏格外的火大:“快給我滾。”
視頻電話接通了,畫面中出現了保溫箱裏的紅糖,剛剛喝過奶,正躺在裏面甜甜的睡着。
桑榆將手機遞到桑先生的面前:“爸爸,我雖然不是一個什麼好人,但是也不至於喪心病狂,孩子當然沒死,她在這裏。”
桑先生將信將疑地擡起頭看了一眼就立刻搶過電話,桑太太聞訊也睜開了眼睛。
“孩子,孩子真的沒死,怎麼回事桑榆?“桑太太喜極而泣,握着電話就哭起來。
“是這樣的,之前二哥和二嫂從美國回來之後,那是大哥剛去世不久,大媽就要我想辦法讓二嫂流產,我爲了拖延時間就說等到二嫂生產的時候。再說我也不知道二嫂早產,我不得已纔將孩子帶走,然後用另外一個死嬰調包。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想就算是我不做這件事情那大媽虎視眈眈,孩子一直都會處在危險的境地中。”
桑先生擡起頭仍然帶着一些疑惑看着桑榆,桑榆又道:“如果您不相信,這孩子是二哥和二嫂的,可以做親子鑑定,不過他們已經確認過了。”
“那剛纔衛蘭怎麼在視頻裏面說驗過了,那具死嬰是你二哥和二嫂的?”
“我給他的毛髮就是寶寶的毛髮。她拿寶寶的毛髮和二哥的頭髮一起去做鑑定,當然是他的孩子。”
“原來是這樣。”桑先生長長舒了口氣,語氣也沒有剛纔那麼硬了:“桑榆做這種事情之前難道不能和我們商量一下嗎?”
“事發突然,我怕衛蘭會先動手,所以我只能先下手爲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