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說:“一位先生訂的。”

    班花看了看胖子,估計不去問他,問書生:“你訂的?”

    書生搖頭:“沒有啊。”

    班花以爲是胖子訂的,穀雨也那麼認爲,服務生又說:“那位先生說,蛋糕得由一位小姐親自切開纔行。”

    “哪位小姐?”

    服務員努力搜尋自己的記憶庫:“最漂亮的那位小姐。”

    服務員把刀地出去,班花微笑着攏了攏頭髮,儀態萬千地伸出手接過了刀。

    班花做班花太久了,順理成章地認爲服務生說的那個人是自己。

    她拿過刀,切下了蛋糕。

    中間有個硬硬的沒切開,班花用刀撥開蛋糕,裏面有隻精緻的首飾盒。

    班花心中小鹿亂撞,趕緊把首飾盒拿出來。

    衆人都有點傻,只有穀雨沒心沒肺地起鬨:“哦,胖子,你好浪漫啊,班花,打開看看!”

    班花瞟了胖子一眼:“尋常東西可入不了我的眼啊。”

    她一邊說一邊打開了手裏的首飾盒,這時,從裏面好不誇張地射出一道光,簡直要閃瞎了眼睛。

    班花定睛一看,首飾盒裏的居然是一枚巨大的鑽戒,而且還是粉鑽!

    班花尖叫了一聲,把戒指從首飾盒裏拿出來,她的聲音激動地都變調了:“粉,粉鑽!”

    班花識貨,一眼就認出來這鑽石不但是真的,而且有來頭的。

    她二話不說把戒指往手指上一套,伸開雙臂就摟住了胖子的脖子,在他的臉上用力親了一下:“老公,你真好,我錯怪你了!”

    書生和穀雨再不識貨,也知道那鑽戒的價值肯定是甩了那些包包十八條街,不然班花也不會那麼激動。

    穀雨指着胖子說:“哦,原來你剛纔是故意的啊,留着一手給你老婆一個大驚喜是吧?”

    “你還挺浪漫的。”書生說:“你比上學的時候還會來事。”

    胖子表情一直有點呆,左右兩頰都多了一個口紅印,更顯得有點傻。

    班花鬆開胖子,她還沉浸在無與倫比的喜悅當中,她對着天花板上的燈光端詳自己的寶貝。

    穀雨說:“別秀恩愛了,喫東西吧,看這玩意能看飽啊?”

    “什麼叫這玩意?”班花白了穀雨一眼:“你少不識貨了,你知道這個多少錢嗎?”

    班花大約已經有好久沒有對胖子如此熱情過了,看着老婆的笑顏如花,真的是特別久違。

    但是胖子心裏清楚他老婆手指上的那枚大鑽戒,跟他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張了張嘴,想告訴他老婆這些戒指不是給她的。

    但班花實在是太開心了,不但左右開弓給胖子的臉頰一邊印一個吻,還貼着他的耳朵跟他說:“晚上回家我好好的伺候你。”

    單是伺候這個詞,就是讓他受寵若驚。

    班花給他冷脊樑多長時間了?

    別說伺候了,胖子還沒挨近她一點,就被班花嫌棄地踢到一邊去。

    所以在美色的誘惑下,胖子猶豫了。

    服務員走出他們的包房,給隔壁的帥哥老闆回話。

    “南先生,已經送過去了。”

    “那她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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