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等着你對我不客氣呢。”

    張君元此刻輕輕的拍打着自己的衣袖,風輕雲淡的開口。

    “斯……斯米馬塞……”

    井上太郎此刻被嚇得島國語都蹦出來了。

    “張老祖,是,是我們有眼無珠,是我們的眼珠子長到茅坑裏了!”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我纔是八嘎,大大滴八嘎!”

    “我纔是狗,真正的狗!”

    “還請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們這些島國狗計較。”

    “我們馬上走,我們馬上就走!”

    “就不髒了您的手了!”

    此刻的井上太郎堪稱連滾帶爬,一心一意只想要離開。

    他原本以爲,自己嗑藥注射之後,牛逼轟轟的,肯定能夠碾壓無數人、肯定能夠世間無敵。

    可是此刻他深深的體會到了,自己和張君元之間的差距。

    這樣的差距,是一道難以逾越的天塹、鴻溝。

    是一輩子都無法超越的東西。

    更不是嗑了一點藥,就能追得上的。

    “老夫剛剛給過你們機會了。”

    張君元嘆了一口氣。

    “人老了,殺氣散了,原本還想要心慈手軟。”

    “現在看來,不行啊……”

    說話間,張君元腳掌一踏。

    “咔嚓——”

    地面碎石飛出,那些始祖空手道的門人一個個都是渾身一震,隨後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比起葉昊出手時候的果斷,張君元出手的時候,帶着一種俯視天下蒼生的淡漠。

    而這種淡漠,令得島國人越發的恐懼。

    再加上人的名、樹的影!

    張君元的名頭加上實力的威懾,令得井上太郎渾身顫抖,心口發塞。

    在這一刻他知道了,今天的一切,絕對不是難以善了那麼簡單的。

    一個不好,高天原那邊還得給界城這邊一個交代。

    井上太郎都弄不明白了,怎麼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他下意識的看了邊上的褚永文一眼,顯然是希望他來解決這件事。

    褚永文呼吸急促,神色蒼白,可是想起自己和高天原的種種勾當,他很清楚,自己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此刻,他只能硬着頭皮上前,道:“張老祖,此事能否到此爲止,我們……”

    “啪——”

    張君元反手一個巴掌扇出,而後淡淡道:“七大家養的一條狗罷了,讓你開口了嗎?”

    捂着臉褚永文瞬間閉嘴。

    他無比的憋屈,心中也滿是憤怒和無奈,可是他很清楚,自己沒資格發出慘叫。

    一旦自己慘叫或者叫囂的話,說不定張君元順手就把自己弄死了。

    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去哪來說理?

    “知道爲什麼我不殺你嗎?”

    張君元神色淡漠的看着井上太郎。

    “吃了如此多的禁忌藥物、注射瞭如此多的基因藥水。”

    “你活不了多久了。”

    “也就沒資格髒了我的手。”

    “但是,你想要苟活幾天的話,就得斷了自己的手,然後從這裏,爬出去……”

    聽到張君元森然的話語,井上太郎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絕望。

    他很清楚,自己如果不照做的話,連留下遺言的機會都沒有。

    下一刻,他直接扭斷自己的雙手,然後如同狗一樣,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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