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殤陌劍狂 >第兩百二十九章
    蓋世雄尋思道:“當日漆黑一片,又被你灌得大醉酩酊,確實不明她到底是哪家閨秀不過,屠兄所賜,豈有次品”屠弒一臉正兒八經的樣子,不苟言笑地道:“當晚和你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祁善的娘單清”蓋世雄雖然一驚,可也不以爲是,這決計是不可能的事,斥聲說道:“屠兄弟,俗話說得好,東西可以亂喫,話可不能亂說啊,這不是兒戲,這等玩笑,豈能開得弄不好會鬧出人命的,今日蓋某就當是兄弟你多喝了兩杯,下一次,可不能再拿蓋某人噱頭了”屠弒哈哈笑道:“蓋兄,被嚇着了吧”蓋世雄面色微緩,笑了笑道:“祁夢晨夫婦在世人心裏,可都是鳳凰于飛,伉儷情深的一對,我就說,你是在跟我蓋某人開玩笑吧”屠弒正經地道:“此事絕非玩笑”他緩緩從懷中摸出一個藥瓶,繼又說道:“當日你能不知不覺地得她,全憑這瓶迷魂香,它不但能迷住人的意識,且還能使人產生亢奮幻覺,你好好再回味一下那晚的情形再做定論”蓋世雄回想一下那晚之事,和屠弒所說,倒是有些吻合,不由哈哈笑道:“屠兄弟,不是蓋某人說你,隨便拿出一個藥瓶,就能將一個謊言編成不爭的事實了嗎來,喝酒,就別再爭論此事了,跟哥哥我開這等玩笑,哥哥背上可扣不起這等背黑鍋的罪名啊”屠弒哈哈笑道:“好好喝酒,喝酒,我們暫且不提此事”說着,便和蓋世雄杯光交錯,真是喝得不亦樂乎次日一早屠弒辭別了蓋世雄,並向蓋世雄交代道:“蓋兄,這孩子聰明伶俐,天生一塊高鐵,就是性子有些狂躁,難以駕馭,若是細心雕琢,日後必成大器,這事就拜託你了”蓋世雄也還蠻喜歡祁善的,呵呵笑道:“你就安心去吧,此事交由我來處理便是,我定會好好善待他的”屠弒笑了笑道:“若是不相信蓋兄,我就不會將善兒受託於你了”說着,屠弒已躍身跨上快馬二人一陣寒暄,屠弒又從懷中摸出一個藥瓶,向着蓋世雄扔過去道:“這個藥每日給善兒服上一顆,給他平心定氣,我相信很快他便會忘記那些不快之事,好好跟隨你練就武學的”蓋世雄伸手接過藥瓶,屠弒已駕馬而去,很快消失在了山間小道的盡頭蓋世雄站在那裏,一直深望着屠弒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了那邊林森之處還別說,蓋世雄對待祁善,就如親身骨肉一般,二人很快便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形影不離,無話不說蓋世雄還正式收了祁善做徒弟,二人每日同起同睡,如膠似漆這日一早,二人早早起來,在練功之前,蓋世雄便問道:“善兒,你何以對屠叔叔偏見如此的深呢硬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祁善狠狠地道:“因爲他欺負我娘”蓋世雄奇道:“好孩子,有些事情可不能亂下結論的,你們一家三口在雲臺山上寄宿多年,你爹孃和屠叔叔之間,可一直都是風平浪靜,相安無事,又怎麼有你說的這等事情發生呢”祁善毅然決然地道:“有一天晚上,大概已經是四更天的樣子,我爹起牀晨練,怕我尿牀,都習慣性的會叫我起來如廁,那晚我在如廁回來時就發現房門半掩着,當時我心裏一陣驚慌,輕手輕腳地走進屋內,看見一人正在臥榻之上欺負我娘,而我娘卻絲毫沒有半點反抗,任由他凌虐,那人蒙着面,情急之下,我幾步跨上去扯掉他頭上裹着的黑布,這才親眼所見他就是屠弒這個奸邪之輩”蓋世雄見他說得鑿鑿有理,煞有介事一般,不由長嘆數聲,想起當年自己在雲臺山上被屠弒醉酒後的那次安排,前兩天又被屠弒酒醉提起,和這祁善所說的情形相形之下,極其相似,心裏不由有些怪駭,莫非那晚和屠弒所安排的苟且之事,當真是和祁善的娘單清所發生的嗎若真是這般,這事若傳將出去,貽人口實,自己還有何顏面存活於世說不好還會攬來殺身之禍,好在事發多年,這事還是頭一次聽說他略微緩神說道:“後來你娘發現了嗎”祁善黯然說道:“娘一直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我看她衣衫不整的樣子,便急忙給她整理了一下,過了約半個時辰的時間,我娘終於醒過來了,我一直守在她身邊,可她醒來之後,又如正常人一般,絲毫沒有異樣,所以我也沒有將此事提起,這樣的事情我已發現很多次了,不知在我發現之前,已經發生了多少次有些時候,我上廁所回來就發現娘衣着狼狽的模樣,都是我給她整理好的,但我怕傷了爹爹和屠弒之間的兄弟情義,所以一直未將此事告訴我爹,也沒告訴我娘,事情就這樣一直爛在了我的肚子裏,後來,我實在是忍無可忍,所以才把這事告訴了我爹孃,我說屠弒欺負我娘,可我爹並不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想我孃的離開,決計是因爲發現了什麼端倪,可又不敢告訴我爹,所以才忍痛割愛,離開了我和我爹,我敢斷定,這事和屠弒之間,決脫不了干係”蓋世雄聽祁善娓娓道來,心裏不覺一陣暗痛,暗想道:“莫非在這孩子出生之前,屠弒便已對單清開始實施了他的不軌行爲那次雲臺山上屠弒醉酒後對我的安排,單清貌似還沒有懷上小祁善吧”他笑了一笑,嘆聲說道:“善兒還小,很多事情你都還不明白,所謂善惡終有報,凡事遲早都會浮出它真假的一面的,至於你所說的這些事,遲早會有定論的,眼下你就別再想太多了,只管用心學好武藝,方纔能在江湖之中自力更生,存有一席之地,最重要的是不會再受他人掣肘牽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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