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太子她成了團寵 >第311章 愛慕者?
    秦夜:“…”

    鍾眠:“…”

    衆人:“…”

    一陣詭異的沉默。

    “母后出來,父皇他…知道的麼?”額角跳了跳,秦夜深吸了一口氣,旋即有些無奈地開口:“還有其他四位娘娘…她們知道麼?”

    “應…應該…不知道吧?”

    莊柔也有些不確定:“我…我沒和她們說…所以她們和你父皇…應該是…不知道的吧?”

    說的這麼不確定…

    所以肯定是不知道的對吧?

    “敢問皇后娘娘,是什麼時候同你那些侍女分開的?”全程未曾開口的風微冷着臉開了口:“難道…分開之後,就沒遇到什麼特別的情況麼?”

    此話一出。

    衆人齊刷刷地看向了莊柔。

    這些問題…秦夜身爲莊柔的親子自然不好問,但是風微是奉了自家王爺的命令來保護他們殿下的,好不好問,會不會讓別人尷尬和多想什麼的…他根本絲毫都不會考慮這個問題。

    “你是…”

    根本沒聽出風微語氣裏的警惕和冷漠,莊柔有點懵逼地眨巴眨巴眼睛,吶吶地開口:“…我們又不認識…我爲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

    風微:“…”

    他沉默了一瞬。

    之前王爺還說南嶼殿下說話那麼氣人多半是隨了南嶼帝秦斯的…但如今知曉了南嶼殿下並不是南嶼帝的親生兒子,所以遺傳什麼的自然也不存在…現在看來,原來南嶼這位殿下的性子,是隨了南嶼殿下的母后,南嶼的皇后莊柔。

    “您回不回答,是您自己的事情。”

    風微癱着一張臉:

    “只是…我懷不懷疑,那也是我自己的事。”

    風微雖然是鍾清絕的人,卻並不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那麼簡單,他也有官職在身。

    雖然不大,卻也十分重要。

    當然了,也十分輕鬆。

    不然風微不可能隨時在鍾清絕身邊待命:“貴國殿下的安危自然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但我家殿下的安危,確實我北陵最爲重要的事情。”

    莊柔:“…?”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風微的態度顯然已經很明確了。

    至少,別人都聽得出來他的意思。

    但是莊柔嘛…不是別人。

    畢竟她聽不懂。

    只是風微這樣說了,莊柔也就點了點頭:“那你懷疑好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這人在懷疑些什麼…但是他懷疑就懷疑,同她又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不是麼?

    她是來找阿夜的。

    還有…

    “母后其實本來還想去找熙鸞的。”對着秦夜招了招手示意他下來,莊柔壓低聲音小聲地開口:“熙鸞那邊…阿夜,你知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雖然熙鸞的封地不錯…

    但是熙鸞那麼高傲的性子…也不知道一個人管那麼大的封地…還沒有自己的人幫忙…會不會出什麼差錯啊?

    “…不知道。”

    眉眼間染了幾分冷意,秦夜擡眸看了眼滿臉冷漠的風微,又看了看面上依舊帶笑,眸中卻滿是冷漠的鐘離,最後又擡頭看向自家保持沉默的小朋友,語調沉沉地開口:

    “母后,兒臣可不會特意去關注…我這位皇長姐。”

    莊柔:“…”

    好吧。

    是她忘記了。

    阿夜…似乎一直都不怎麼喜歡熙鸞的。

    與此同時,滁州城內。

    不知道爲什麼,岑洲一直覺得心裏有種…莫名的感覺。

    到底是什麼感覺他不清楚。

    但是…就…總覺得有哪裏似乎不太對勁。

    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呢?

    岑洲擡了眸,看向一旁顯而易見就在發呆的墨遠:“…墨遠?”

    青年的眉心擰緊:

    “你這是在…想什麼?”

    居然會發呆。

    岑洲和墨遠認識了這麼久…墨遠平時少有這般走神的時候…但是最近幾天…他看見墨遠走神已經不下幾次了。

    很不對勁。

    岑洲可以肯定。

    墨遠有事瞞着他。

    “沒…沒事啊。”

    瞬間便回過神來,墨遠當即便搖了搖頭,語氣恭敬地對着岑洲開了口:“王爺,過幾日也差不多到了檢查您身體的時候了…您近些日子可有感覺有哪裏不舒服的麼?”

    言行舉止,極爲正常。

    看着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岑洲有多瞭解墨遠?

    “墨遠,你知道的,裝傻對我來說,沒用。”眸光在剎那間便冷了下來,岑洲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眸,嗓音冷冷地開口:“…旁的事情你大抵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必要瞞着我…所以…只能是…同阿稚有關的事情…沒錯吧?”

    墨遠:“…”

    他擰着眉心抿了抿脣。

    他就知道…這件事情到底還是瞞不了王爺多久的。

    畢竟他們王爺對他太瞭解。

    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

    “你不說,便的確是了。”

    眸光愈發冷了,岑洲冷冷地扯了扯脣角,定定地盯着眼前默然不語的人,嗓音微沉:

    “…阿稚怎麼了?”

    “…姜都督沒怎麼。”墨遠頓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出了聲:

    “…姜都督,他過得很好。”

    如今,所有人都過得很好。

    唯有他們王爺一個人,過得很不好。

    “…你知道,我根本不是問你這個。”岑洲的語氣立刻嚴厲了起來:“墨遠,你知道我的…你瞞我什麼都可以…旁的我都可以不去計較和在意,但是唯有阿稚…”

    “唯有阿稚的事情…你都不可以瞞我…”

    “但是到如今,你已經瞞了不下三次。”眸中的溫度一點點冷卻下來,凝結成冰,岑洲一字一頓地開口:“墨遠,我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我不管你是爲了什麼原因纔不待見阿稚…但是在我這裏,哪怕你對阿稚有再多的意見,你也絕不能表露出來,讓我知道…你不是第一次因爲阿稚做出先斬後奏的事情…我不希望還有什麼下一次…但我知道你是一定會有的。”

    “所以…墨遠,你離開吧。”

    誰都可以。

    墨遠不待見誰都可以。

    但是不待見阿稚不行。

    那是他手上的珍寶…那是他心上的少年…那是他心甘情願磨去身上所有的棱角,只是因爲害怕傷害到他的…阿稚。

    那是…他喜歡了很久很久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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