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蓄力量已久的楊嚴,從懷中掏出一把尖刀,徑直朝着蕭血深心臟刺來!
迅捷無比,發生這一幕後,大家都處於震驚的狀態,還沒緩過神來。
只要裁判喊了停,任何人都不得動手,這是拳擊館中的規矩!
唯有劉宗輝嘴角露出一抹不可查覺的笑容。
“楊嚴,你找死!”張文強率先暴怒道。
就連蕭血深也未反應過來,只能夠眼睜睜,看着楊嚴刺向自己。
唯有蕭恨水,神色如常。
猛然之間,蕭恨水將嘴中茶水吐出,茶水如一道利劍般,射向楊嚴的右手。
拿着刀的右手,被蕭恨水噴出的茶水刺穿,鮮血淋漓。
吐氣傷人!如此行徑,與神靈何異!
緩過神來的蕭血深,立刻怒從心中起,他只是不願傷人而已。
在裁判宣判結果後,楊嚴還敢殺自己,儼然觸碰了蕭血深的底線。
腳起腳落,踩在楊嚴的胸口上,活生生的將楊嚴的胸骨踩斷,令楊嚴吐血而死。
此刻的楊嚴,已然非昔日蕭家柔弱公子,自然知道何時該下狠手!
何況,以張文強的背景和勢力,足以擺平這一切。
平常打黑拳,死的人並不在少數。
都能夠被張文強處理乾淨。
“蕭,蕭少,這件事情不管我的事情,不是我讓手下人乾的!”張文強來到蕭恨水面前,哭喪着臉。
把蕭恨水這尊大佛送走都來不及呢,張文強還沒腦殘到讓手下人對付蕭血深。
蕭血深輕輕點頭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你指使的。”
愣着的劉宗輝,杯子打在了地上,輕聲怒罵楊嚴廢物。
憤怒至極的劉宗輝,起身正要離去,就看見齊軒擋在了劉宗輝的面前。
“沒讓你走!”齊軒冷然說道。
說罷,就看見蕭恨水走到了劉宗輝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劉宗輝,“行啊,僱人殺人!幹完就想跑?”
劉宗輝支吾着嘴,卻不知道如何跟蕭恨水辯解。
正在這時,蕭血深也走了過來,笑着對蕭恨水說道,“謝謝哥哥!不是哥哥,我早就已經死了。”
想起剛纔那吐水殺人的神仙技巧,蕭血深不禁對哥哥蕭恨水又敬佩了幾分,宛如看着神明一般。
至少,在蕭血深接觸的範圍內,還沒有人能做到吐水殺人的程度!
“弟弟,這就是四大家族劉家的人,交給你來處理。”蕭恨水笑着說道。
果然,當蕭血深聽到眼前之人是劉家的人時,雙眼冒火,拳頭捏的嘎吱嘎吱響。
頓時,劉宗輝慌了,劉家與蕭家可是血海深仇,將他交給蕭血深,無異是狼入虎口。
“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劉宗輝說着話,就捱了蕭血深一拳。
“好好說?我蕭家對你們四大家族可不薄,你們四大家族卻如此心狠手辣,我恨吶,終於可以爲我父母報仇了!”蕭血深獰笑着。
蕭恨水與齊軒二人冷眼旁觀,蕭恨水所做的,就是讓蕭血深將心中的怒火發泄出來。
這股氣憋在蕭血深心中久了,可能會讓蕭血深內心扭曲,這是蕭恨水最不願意看到的。
“那好像是劉家的弟子劉宗輝吶,被人揍得真慘。”
“我們還是離遠點吧,這樣大家族的爭鬥,不是我們能夠參與的。”
有些人離開了,有些人卻好奇的站在原地,打量着一切。
直到蕭血深把所有的憤怒,發泄到劉宗輝身上以後,才發現劉宗輝早就已經被自己打死了。
隨即,蕭血深露出一副驚恐的神情,彷彿大禍臨頭一般。
“不好了,哥,我把他打死了,我們快走吧,劉家很快就能夠找到我們的。”蕭血深緩過神來。
等的這一天,實在是太久了,蕭血深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出來,蕭恨水絕對沒有對抗四大家族的勢力。
出了這種人命,就算是張文強,也很難保住他們二人。
蕭恨水心頭一熱,到了這種時候,弟弟還在考慮着他們的安危。
“弟弟,不用害怕,這件事情,就讓哥哥來處理吧。”
“張文強,把劉宗輝的屍體送回去,就說是我送給劉家的賀禮。”蕭恨水淡然的說道。
張文強立刻命人過來,將劉宗輝的屍體給送了回來,他倒也不怕劉家,“好的,蕭少!”
蕭恨水帶着蕭血深朝着拳擊場的外面走去,
“弟弟,我那一手吐氣殺人,你可想學?”蕭恨水笑道。
蕭平微微一愣,隨後臉上露出狂喜之色,“那是當然,大哥,爲了給咱們蕭家報仇,我們都想學。”
蕭恨水嘆了口氣,縱然是如弟弟這樣的人,在生活的逼迫下,也不得不成爲另外的模樣。
“好,不過,你可要做好喫苦的準備。”蕭恨水淡淡的說道。
蕭平點頭說道,“哥,爲了能夠咱爸媽報仇,別說是喫苦,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
“好,那就走吧,我們先回家。”蕭恨水說道。
蕭平與蕭恨水兩個人出了皇宮會所,由齊軒開着車,離開了這裏。
…………
辦公大樓內。
劉炫正在與幾名老總談生意。
就看見祕書匆匆從外面走了進來。
劉炫神色有些不善,“不是說,沒有必要的事情,就不要來打攪我們嗎?”
祕書有些難爲情的,來到劉炫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聽完祕書說得話後,劉炫滿面的寒意,“各位,對不住了,我先下去一趟!”
說罷,顧不得幾個老總,便與祕書從辦公室中走了出來。
“我的兒子劉宗輝,真的死了?”劉炫的聲音顫抖着。
旁邊的祕書點了點頭:“是的,劉總,張文強專門派人送過來的屍體,說是蕭恨水的弟弟殺了您的兒子!”
說話之間,劉炫與祕書二人來到了樓底,看見了躺在車後備箱中,早就已經死絕了的劉宗輝。
“蕭恨水,我跟你勢不兩立!”劉炫大步來到劉宗輝身邊雙眼通紅,將兒子的屍體抱在了懷中,咬着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