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有七七四十九張桌子,成正字形而立。
一名鶴髮童顏,臉上有些微胖的老者,臉上露出洋溢的笑容,朝四周不斷抱拳慶賀。
“老李你來,來來來,裏面請,哈哈哈。”
“大家挑位置做,都是熟人,不要客氣,等會還有酒招呼着大家。”
“老王,你來的太慢了,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
秦老爺子也算是象棋界德高望重的人,大家夥兒見到秦老爺子,紛紛給秦老爺子讓出條道。
“老秦,我還以爲你你不來了呢,來來來,裏面請,這位是?”張大白笑着問道。
秦老爺子拍了拍蕭恨水的肩膀說道:“這位是蕭恨水,我的朋友,聽說你開業,就帶着一起來看看!”
張大白笑呵呵的看着蕭恨水,“既然是你老秦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來來來,不要客氣,裏面坐!”
秦老爺子帶着蕭恨水與齊軒二人,來到張大白布置的展桌前,坐了下來。
並且趁着張大白迎客之際,與蕭恨水介紹起了這張大白。
張大白是秦老爺子的棋友,也與秦老爺子私教甚好,本人更是濱海市象棋大會的會長。
蕭恨水暗自點頭,能夠坐到這個位置,張大白的棋藝肯定不差。
正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丁玲桄榔,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一樣。
衆人齊齊擡頭看去,就看見一個禿了頭,目光陰鷙的老者,帶着幾個年輕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這名中年人,張大白的臉色沉了下來,“丁狂,你幹什麼?今天是我開館大喜的日子,你是要來搗亂不成?”
名叫丁狂的老者,臉上露出猙獰笑容:“師哥,你說我幹什麼?當日,一子之仇,我今日特意來報答你啊。”
秦老爺子則是在此刻,給蕭恨水講起了,丁狂與張大白之間的恩怨。
張大白和丁狂是一對師兄弟,師父將很多下棋的精華,都傳給了張大白,卻沒有傳給丁狂。
這就令丁狂很不滿。
畢竟,就象棋天賦而言,丁狂可是遠超張大白的。
於是,丁狂給張大白下了戰書,與張大白約戰。
張大白爲了不落下面子,當然就答應了這一切。
雖然丁狂天賦異稟,但是張大白得到師父的傳承後,實力大增。
與丁狂下棋時,險勝了丁狂一子。
下完棋後,丁狂便離開了。
這一走,就是走了五年。
沒想到,張大白如今棋館開業,引得丁狂找上門來。
看着丁狂氣勢洶洶而來的樣子,大夥自然知道今天這事情不可能善了。
張大白更是感覺到頭皮發麻,他知道這個師弟天賦極高。
這麼久沒見,也不知道下棋實力強大到了哪一步。
當初,張大白也是隻是險勝一子而已。
以丁狂那決定天賦,現在實力,肯定比以前高出了不少。
面對實力這般強勁的丁狂,張大白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丁狂,有什麼事情,我們以後再說,今天是我開業的大喜日子。”張大白開口說道。
“就是,連我師父的挑戰都不敢接,我看你是心虛了,這麼心虛,哪有資格統領象棋會長的職務?”
“還是趕快退下來,省的丟人現眼,我感覺啊,也就我師父能夠擔任象棋會長的職位。”
“你老老實實的道個歉,或許我師父也就給你這個面子。”
丁狂身後這些年輕人,語氣囂張程度,氣的張大白直愣愣的瞪着眼。
“師哥,你學師父那老不死的棋藝,也就那樣,若是沒什麼長進,必敗無疑,讓出會長的職位,我也不爲難你!”丁狂淡淡的說道。
似乎在丁狂眼中,張大白已經必敗無疑,連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
今天本來就是棋館大喜日子,加上張大白也是象棋會的會長,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被丁狂和其手下徒弟,當衆陰陽怪氣的損了幾句,還是可以接受的。
可,丁狂居然侮辱師父?這就是張大白忍受不了的事情了。
“丁狂,當初要不是師父,你早就餓死街頭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白眼狼。”張大白怒吼道。
丁狂嘿嘿一笑,不以爲意,“師兄,我就問你一句,這挑戰,你敢接不敢接?”
“不敢接就趕快認輸投降,連我師父的挑戰都不敢接,這一輩子真是活到了狗的身上。”
“膽子這麼小,還不如回家去養老呢,開個象棋館有什麼用?”
一句比一句諷刺,饒是張大白這樣心性沉穩的人,整個人也有些抑制不住心中的衝動。
“比就比,請!”張大白做了個請的手勢。
誰知道,丁狂卻從懷裏掏出一根牙籤,掏着牙齒上的碎屑。
“比?你拿什麼比?我們至少來點賭注對不對?不然,也太沒意思了。”丁狂笑呵呵的說道。
眼見丁狂這麼自信,張大白內心沒來由的一陣沒底氣。
“你想賭什麼?”張大白開口說道。
丁狂掏了掏耳朵,將一張支票扔在了張大白的面前。
“師兄,這支票裏面有一百萬,贏了,這一百萬就給你,輸了的話,你的棋館,還有你那象棋會會長的頭銜,也給我!”丁狂淡淡的說道。
這丁狂真是有備而來,等張大白還在猶豫的時候,就看見外面閃過幾個記者。
“聽說有人挑戰我們象棋會的會長了?這可是個大新聞,都給我讓開點。”
“快,快,快讓開,我要錄製這場比賽,都給我閃開,別堵住我的路。”
“來來來,快開始比賽吶,我們等了好久了,就等這一刻呢。”
這些記者,彷彿是早就藏在象棋館的門口。
張大白還想着考慮一下。
現在看來,這些記者,都是丁狂早就安排好的。
等的就是丁狂挑戰的這一刻。
這樣一來,張大白連考慮都沒有辦法考慮了,只能硬着頭皮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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