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吳家人的目光,全部都放在了吳老爺子的身上
吳老爺子起身朝着屋外走來,身後跟着十幾名吳家嫡系。
門前,齊軒疑惑的看着蕭恨水。
他不知道,蕭恨水爲何會親自來拜訪吳老爺子。
以蕭恨水的身份,哪怕是吳老爺子徒步而來,亦不可能見到蕭恨水!
“蕭帥,你爲何,親自來見這吳老頭?”齊軒不解的問道
蕭恨水笑了聲說道:“取一樣東西!”
取一樣東西?齊軒始終大惑不解,吳家資料,都是由齊軒去調查,他不知道吳家到底欠了蕭帥什麼。
跟着蕭恨水時間如此之久,齊軒也知道,蕭恨水並非口出狂言,而是可能真的有某件東西,遺落在了吳家。
只不過,齊軒並不知道而已。
正在齊軒思索之際,吳家的大門緩緩打開,吳老爺子帶着諸多吳家嫡系,從吳家中緩步而出。
吳老爺子面有沉色,五年之前,他已然見過蕭恨水,但,並未見過,五年之後的蕭恨水。
連吳老爺子,一下子都被蕭恨水身上所散發的氣質,看呆了!
“你就是蕭恨水?”吳老爺子眯着眼睛問道,“你來我吳家有何貴幹?”
“取兩樣東西!”蕭恨水淡淡的說道。
蕭恨水話音剛落,吳老爺子身後的吳山就跳了出來,他的眼神,自始至終都仇視着蕭恨水。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我吳家討要!我告訴你,殺了我兒子吳強,我會親自將你的性命討回來!”吳山指着蕭恨水說道。
蕭恨水身後的齊軒聞言,立刻怒目而視,站了出來,盯着吳山,“你算什麼東西!”
吳山哼了一聲,正要站出來,卻被吳老爺子給攔住了,他倒要看看,蕭恨水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蕭恨水,你說的話,我爲什麼聽不懂?老夫向來光明磊落,從不欠人東西!”吳老爺子沉聲說道。
蕭恨水嘴角笑了起來,“看來你得了健忘症,我建議你好好去醫院裏看看!”
蕭恨水一席話,無異是等於火上澆油,令吳家所有人,皆是怒目而視。
“你怎敢這麼與我家老爺子說話?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蕭恨水,你大膽,快點跟我家老爺子道歉。”
“還不跪下?”吳家衆人的呵斥聲,如雷鳴一般,在蕭恨水耳邊響起。
齊軒心中怒火旺盛,剛要開口,爲蕭恨水說話,就見到蕭恨水擺了擺手,
示意齊軒不要多言。
齊軒強忍着心中的怒火,雙目狠狠掃視着吳家這些人。
蕭恨水笑呵呵的說道,“將客人置於門外,就是吳家的待客之道?”
吳老爺子咬了咬牙,不過倒地是經歷過的事情太多了,吳老爺子轉瞬就忍了下來。
“倒是我沒有注意禮節,裏面請!”吳老爺子一馬當先,帶着蕭恨水來到了吳家大廳中。
蕭恨水與吳老爺子並排而坐,由下人斟茶倒水,齊軒則是站在蕭恨水身後,靜靜的保護着蕭恨水。
“春香龍井茶?好東西吶,吳老爺子。”蕭恨水淡淡的說道。
在父親的薰陶下,蕭恨水對諸多茶葉都是知根知底。
這春香龍井茶,一兩都要三四千塊錢,足以見其奢侈程度。
尋常,這春香龍井茶,只有開春時纔有,需以童男採摘,方可將其香味保存下來。
吳老爺子皺了下眉頭,這蕭恨水倒也是個識貨之人,看的出來春香龍井茶。
“看來你也是識貨之人,不過我們先談正事,你倒是說說,我吳家欠你什麼東西了?”吳老爺子沉聲說道。
蕭恨水笑了笑,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這其一,便是天廣大廈,先前爲我父所建造,可我父母去世之後,便是由你們吳家來監管,現在我回來了,就不需要你們吳家了!”蕭恨水淡淡的說道。
語氣之中,涵蓋着不可一世的霸氣,彷彿蕭恨水根本不會商量一樣,聽的吳老爺子臉色變得極爲難看。
“這天廣大廈,是四大家族送給我們吳家的。”吳老爺子開口說道。
蕭恨水點頭說道:“我知道,所以我是來收回天廣大廈的,並不是跟你商量,而是來通知你!”
如此咄咄逼人的口氣,在加上是吳家的地盤,吳家諸多嫡系弟子更加怒不可遏。
蕭恨水儼然是騎在吳家弟子臉上,撒尿!
如此一來,有些沉不住的中年人站了起來。
“爸,他殺了吳強,你還跟他廢話什麼?當他是個什麼東西?還在我們吳家逼逼賴賴?”
“對啊,爸,不用跟他廢那麼多話,他算是什麼東西,也敢跟你說這些,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爸,我看,先把他抓起來吧,省的在我們吳家口出狂言!”
這些人大多都是吳家中年一輩,也不知道吳老爺子,怎麼面對蕭恨水時,還能夠如此安然自若的坐着。
蕭恨水卻聞所未聞,坐在椅子上,用手不斷敲打着桌子,吳老爺子卻眯着眼睛,盯着蕭恨水。
所謂活得越久,考慮的事情越多,幾十年的風風雨雨,令吳老爺子半隻腳,踏進了墳墓中。
此時的吳老爺子,並沒有被仇恨矇蔽雙眼,說恨倒也恨
只是吳老爺子內心考慮着其他事情,蕭恨水爲何敢大搖大擺的來到吳家?
要知道,吳家讓一個人蒸發是非常容易,
饒是如此,蕭恨水還敢大大咧咧來到吳家。
何況,先前四大家族與蕭恨水交手的事情,吳老爺子更是有所耳聞。
能夠與四大家族交手,全身而退者,唯有蕭恨水一人!
因此,吳老爺子不得不再三考慮一些其他的問題。
蕭恨水敢來複仇,身後肯定站着其他大人物!
“天廣大廈算是第一個,那請問,第二個是什麼?”吳老爺子淡淡的問道。
“玉佛翡翠!”蕭恨水開口說道。
當聽到玉佛翡翠四個字以後,吳老爺子的臉色,一時之間變得很是難看。
《絕世戰神蕭恨水秦青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