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蕭帥從軍以後,整個人渾身發着一股生人勿進的味道。
迴歸濱海市中,現在渾身多了點世俗的煙火氣。
也是齊軒最樂意見到的事情。
下午陸紫山還要上班,就先行離開了蕭恨水所住的地方。
臨走前,陸紫山靈機一動,與蕭恨水交換了電話號碼。
電話號碼都是由本人身份證辦理的,只要稍微一查,就知道蕭恨水的名字了。
蕭恨水嘴角略微露出一抹笑容,這陸紫山打的如意算盤,他不是不知道。
可惜,這電話號碼,還真是用一個名叫蕭帥身份證的人,給辦理的。
“蕭帥,不是我說,這陸紫山看起來對你有意思啊。”齊軒悶聲悶氣的說道。
蕭恨水撇了齊軒一眼:“你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人,還知道人家對我有意思了?”
齊軒瞬間被蕭恨水,一句話憋得說不出來。
這件事情一直是齊軒心口上的傷痛,他活了二十幾年,還是一個正宗的老處男。
由於齊軒實力高強,諸多兄弟也只有在暗地裏嘲笑齊軒,明面上嘲笑齊軒容易被揍。
唯有蕭恨水,才能夠明面上取笑齊軒。
“這,蕭帥,你……”齊軒被蕭恨水一句話給噎住了。
下午的時間,悠閒而又漫長。
蕭恨水坐在沙發前,曬着暖洋洋的眼光,舒服而又安逸,喝着杯中香茗,懶散的望着天空。
從軍以後,有多久沒有享受過,這麼悠閒的下午生活?
連蕭恨水都記不清楚了。
在這種安逸的環境下,蕭恨水漸漸睡了過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蕭恨水是被一陣電話鈴聲所吵醒。
蕭恨水拿起手機一看,打來電話的人,是一個濱海市本地的電話號碼。
蕭恨水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整個濱海市中,除了弟弟也就是剛剛的陸紫山,纔會擁有自己的電話。
“喂!是陸紫山嗎?”蕭恨水笑道。
陸紫山嗯了一聲,繼續說道:“蕭恨水,我在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能不能來幫我看看,這個人心臟病的病情很嚴重,剛實施了手術,情況卻在惡化!”
今天遇到的這個病人,有很嚴重的心臟病,經過醫院的一番手術後,這病人的病情反而更嚴重了。
萬般無奈之下,陸紫山便想到了蕭恨水。
這個會施展陰陽五行神針的男子。
得到院長的允許後,陸紫山便給蕭恨水打了電話。
蕭恨水摸了摸鼻子,他一個堂堂領兵百萬的蕭帥,要轉化成施針救人的神醫。
不過,先前在軍中,蕭恨水還真擔任過軍醫。
當時戰爭激烈,軍隊中的軍醫死了七七八八,只剩下幾個,還是身負重傷。
蕭恨水就在擔任統帥之餘,還兼職了軍醫一職。
問清楚地點後,蕭恨水便和齊軒出門了。
在齊軒那古怪的眼神下,蕭恨水閉目養神,躺在了車的後排。
車子,很快就進入了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二人剛下了車,就遙遙看見陸紫山站在醫院門口。
陸紫山一邊帶着蕭恨水與齊軒二人,一邊來到了講解起了裏面那名病患的病情。
裏面那名病患,據說是一位帶病統帥的父親。
在治療的時候,他昏迷過去了,一直沒有醒過來。
這下,就將陸紫山等人嚇個半死。
老者的兒子位高權重,醫院下令,必須要將這名老者給治好。
陸紫山帶着蕭恨水與齊軒二人,穿過重重走廊和樓梯,來到了一間手術室的面前。
在手術室的門口,還站着一名老者和幾名中年人,這些都是醫院裏面的高層。
“這是我們的周院長,周院長,這是我跟你說過的蕭恨水。”陸紫山介紹起來。
周院長三步並做兩步的來到了蕭恨水的面前,“蕭神醫,我聽陸主任說過你,現在可否請您伸出援手,幫我們救治一下躺在裏面的老者?”
對於這些專家和教授而言,蕭恨水就是他們最後的希望。
雖然有些虛無縹緲,但是總該比沒有希望要好。
“是啊,蕭神醫,看在陸主任的面子上,你就幫我們一把吧。”
“裏面那個老者兒子來歷較大,要是治不好的話,他兒子來了,就把我們醫院拆了!”
蕭恨水淡淡笑了一聲,掃了一眼周圍說道:“好,那我就進去了。”
“我來給你打下手吧?”周院長開口說道。
周院長說是給蕭恨水打下手,實際上是想要看看陰陽五行神針。
對於這個小心思,自然是瞞不過蕭恨水,蕭恨水點點頭,與周院長一前一後走入了病房中。
病房裏面,躺着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蕭恨水將老者身上的儀器全部都拔出了。
“拿針來!”蕭恨水說道。
身後的周院長,從懷中掏出九根銀針,遞給了蕭恨水,蕭恨水接過銀針,低頭開始爲老者施展針法。
一針,一針的的紮在老者的身上,身旁的周院長,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蕭恨水的施針手段。
對於每一個學習中醫的醫者而言,這陰陽五行神針,就是至關重要的瑰寶!
在蕭恨水的控制下,一道道氣流洗刷着老者的五臟六腑,陰陽五行神針的特效,在這一刻發揮的淋漓盡致。
這陰陽五行神針能夠轉陰陽,多造化,端的是神奇不無比。
醫治棘手的心臟病也是如此。
十分鐘過去了,躺在病牀上老者,逐漸甦醒過來,他看到了眼前的蕭恨水與周院長。
“患者醒了?”周院長瞪大了雙眼。
蕭恨水點點頭,將患者身上的銀針都拔了下來,“他現在不光是醒了,就是心臟病也被根除了。”
周院長瞪大了雙眼,可惜這陰陽五行神針太過奧妙,光看一次,周院長沒有辦法將其學習下來。
“果真是咱們大華的瑰寶,哈哈哈,蕭神醫,外面請!”周院長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