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見蕭恨水目光都在包子上,還以爲壓根沒有看到他們。
至於黃宇,嚇得都快跌倒過去了,他在江湖上混的時間久,也練出來了些許眼力。
知道眼前的蕭恨水,絕非普通人。
想趁着這個機會,該逃跑的時候,就帶着手下兄弟逃跑了。
發誓以後再也不敢來這家店鬧事兒了。
卻被蕭恨水叫住了。
一時之間,黃宇也不知道該逃,還是該退!
“先生,您,您還有什麼吩咐?”黃宇捂着被筷子戳穿的手,露出一副苦瓜臉,站在蕭恨水面前。
蕭恨水指了指眼前被打翻的碟子,掃了黃宇一眼,“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黃宇哭喪着臉,他要早點聽話多好,這次錢沒有撈到,連手都受了傷。
於是,黃宇趕緊從餐盒中,拿出一個新的小碟,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蕭恨水的面前。
又將醋和辣子倒進了小碟中。
幹完一切後,就站在了蕭恨水的身旁,靜靜等待着蕭恨水吩咐。
“還站在這裏幹什麼?莫不是還要收保護費?”蕭恨水沉聲問道。
黃宇一聽,立刻如大赦一般,帶着手下的兄弟,逃離了林老闆的包子店。
衆人看見熱鬧已散,便紛紛化作鳥獸散,離開了店鋪,只剩下些許食客,還在店裏面,準備就餐。
林老闆是個憨厚人,低着頭來到了陸紫山身邊,朝着蕭恨水豎起了大拇指。
“陸小姐,你的男朋友真厲害,赤手空拳就將這麼多混混給打敗了!”
陸紫山羞的滿臉通紅,蕭恨水還不是她的男朋友,用餘光看去。
只見蕭恨水優哉遊哉的喫着包子,並沒有搭理林老闆。
“這,呵呵……”陸紫山尷尬的笑了笑。
林老闆也知道陸紫山還要上早班,便沒有打攪蕭恨水與陸紫山的用餐。
起身將剛纔打亂的地方,重新收拾了一遍。
陸紫山坐在蕭恨水身邊,拿出一個碟子,倒了醋和辣子。
“你剛纔怎麼不把他們送到警司去?”陸紫山哼聲問道。
蕭恨水這才擡頭,看着陸紫山:“把他們送去警司又有什麼用?反正也呆不了幾天,到時候出來,可能又要找林老闆的麻煩!”
陸紫山點了點頭,與林老闆剛纔說得話大致一樣,這些混混只會利用法律的漏洞,進行這種可惡的勾當。
“不過,我想他們以後應該不會再來了。”蕭恨水淡笑着說道。
這幾個混混,已經被蕭恨水收拾的嚇破了膽。
哪裏還來敢找林老闆的麻煩?
陸紫山將信將疑的看着蕭恨水:“哎,頭疼,我吃了飯還要去上班呢。”
兩個人吃了飯後,準備掏錢,卻被林偉民給死死推了過去。
剛纔黃宇逃跑離開,連那三千多塊錢都沒有拿。
要是沒有了蕭恨水,這三千塊錢都被黃宇給拿走了,真可謂賠本賠到家了。
“好了,我要去上班了,你先回去吧!”陸紫山揮了揮手,與蕭恨水作別。
…………
遠在萬里之外的鎮南王府!
鎮南王府,是鎮南王的王府,佔地面積足足有上千公里。
裏面假山噴泉,應有盡有,四季如春。
大廳中,坐着一名臉若重棗,耳垂寬大,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這名男子看上去英明神武,正是鎮南王—鄧天!
突然間,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喘着粗氣,從門外跑了進來。
“李悅,怎麼了?慌慌張張的,你好歹也是我鄧家的管家!”鄧天笑呵呵的說道。
李悅擡頭悄悄的看了鄧天一眼,便低下頭,彷彿不敢觸碰鄧天的目光一樣。
“到底怎麼了?李悅,我最討厭別人吞吞吐吐的樣子!”鄧天雙眼微眯,“有什麼事情直接說!”
李悅想了想,咬牙說道:“老爺,世子死在了濱海市!”
轟!
鄧天身上氣息陡然一變,連李悅都差點有些站立不穩,摔倒過去。
“你說什麼?”鄧天一字一句的說道。
李悅趴在地上,朝着鄧天拜服起來:“老爺,我說少爺死了!”
鄧天只覺得腦袋如同炸裂一般,握着椅子的右手,直接將椅子的扶手給抓斷。
“你說,我兒鄧龍已死?”鄧天再度擡起頭的時候,雙目之中,竟然出現道道血絲。
李悅苦澀的點點頭。
鎮南王鄧天,與其他王爺不同,他不花心,只有一個兒子:鄧龍。
鄧天對鄧龍很是溺愛,無論鄧龍提出什麼要求,通通答應。
“胡氏兄弟也全部陣亡,就剩下世子帶去的三百精銳,全部存活!”李悅開口說道。
聞聽李悅所言,鄧天臉色沉了下來,心中大驚。
胡氏兄弟也算是王府裏極爲頂尖的高手。
此人連胡氏兄弟都能夠斬殺,其實力之強,遠遠超出了鄧天的意料之外。
“三百精銳還活着?我兒子卻死了?”鄧天眯着眼,眼中卻釋放出危險的光芒,“那要這三百人有何用?通通送于軍法處置!”
李悅臉色大變,被世子帶去的三百精銳,全部都是精銳中的精銳:赤龍軍的部隊。
想要培養赤龍軍,何其之難?每個人需要數十場戰場上的撕殺,方纔有加入赤龍軍的資格。
“這?”李悅有些猶豫。
“這什麼這?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嗎?怪不得敢如此肆意妄爲,我就不信,他對付的了三百人,能對付的了三千人,三萬人!”鄧天淡淡的說道。
任憑鄧天的城府再深,此時也滿臉怒容,他已然將齊軒列爲必殺之人!
“我只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將殺害我兒子這個人的所有資料收集起來,交到我這裏來!”鄧天說道。
“是!”李悅連忙走了下來,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