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神教內,屬教主與副教主最爲神祕。
蕭恨水派遣齊軒調查過一段時間,卻從未調查出通神教的教主與副教主任何消息。
只查出了行走江湖的四大執令史。
雖說蕭恨水並不懼怕通神教,但他也不想大華之中,存在這樣一個隱患。
提起通神教教主,周不平眼中,不免露出某種遲疑。
“這,不瞞這位大人,便是連我,都未見過教主與副教主的真面目!連他們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周不平冷汗直流。
別看周不平位列四大執令史,權勢滔天,實則從未見過教主與副教主。
每次傳話之際,都是隔着一張簾子,令周不平看不清裏面的真實情況。
聽起來很可笑,但這正是周不平遇見的情況。
蕭恨水狐疑的看了看周不平,連四大執令史都沒有見過通神教的教主?
連帶着副教主也沒有見過真面目?
還真讓蕭恨水有些啞然。
“大膽,你可知,騙蕭帥乃是死罪一條!”齊軒雙腳一踏,浩然氣息從齊軒身上流轉而開。
周不平經受蕭恨水重創以後,實力大不如以前,哪能扛得起齊軒一擊?
瞬間,整個人倒退數十步,嘴中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煞白無比。
立刻跪倒在蕭恨水面前:“我,我真沒有騙人,每次見教主與副教主時,二人皆是面帶白紗,男性聲音,卻從未見過二人的面目!”
周不平說話之時,聲音微顫,蕭恨水分辨的出來,表情不是作僞,蕭恨水自然是相信了周不平說得話。
“好了,接着說吧,說說你們通神教中的情況!”蕭恨水擺擺手說道。
周不平低着頭說道:“我們通神教內,分爲教主,與副教主,還有四大執令史,爲東南西北,再往下便是三十六堂,七十二宮……”
“除此以外,我們教中還隱藏着四名七品以上的客卿長老,算是我們教主手中最爲隱祕的一股力量……”
說道這裏,齊軒眼神微動,他勘察過通神教的情況,並未勘察處這四名七品以上的客卿長老。
看來,這通神教中,還是有點底蘊的。
“繼續說!”蕭恨水身形斜斜的靠在沙發上。
“這四名客卿長老的來歷也想當神祕,我曾偷聽過他們之間的談話,貌似,這五名客卿長老並不屬於教主所管,甚至,地位還要比教中兩位教主要高!”周不平大汗淋漓的說道。
蕭恨水微微閉上雙眼,若周不平所言不虛,看來這通神教中,隱藏着一個巨大的祕密!
蕭恨水越來越有興趣了。
“那你們的總壇,到底在哪裏?”蕭恨水淡淡的問道。
“龍雀山中!”周不平深吸一口氣說道。
龍雀山?那可是避暑的聖地,每年有着大量的遊客。
可以說是春夏秋冬,都適合居家旅行,屬於一個旅遊勝地,蕭恨水還經過幾次龍雀山。
未曾想到,龍雀山就藏着通神教的總壇!
“原來如此,最不起眼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還有什麼接着說!”蕭恨水開口說道。
周不平哭喪着臉,看着蕭恨水,“我,我該說的東西,都已經說完了,不敢有半點隱瞞!”
“張嘴!”蕭恨水說完之後,周不平的嘴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打開,繼而感覺到嘴中鑽入一陣東西。
“我剛纔給你喂下的是我自制的斷腸散,但凡你敢有一點撒謊,我就讓你肝腸寸斷而死!”蕭恨水說道。
周不平嚇得整個人都快暈倒過去了,他並未聽說過什麼斷腸散,但從這藥的名字來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位大人,我說的絕對不是假話,我用性命發誓!”周不平腿都軟了。
蕭恨水擺了擺手,他向來不信任敵人。
憑直覺,蕭恨水覺得周不平說的是真話,但他不會這麼輕易相信敵人。
若是輕易相信敵人,蕭恨水豈不是成爲一個剛愎自用的人?這樣還怎麼統帥大軍?
統率大軍,最忌諱的莫過於剛愎自用。
“放心,這有半年的解藥,還有電話號碼,半年後,你喫完解藥,可以撥打這個電話。”蕭恨水淡淡的說道。
“到時候我要去龍雀山尋找通神教的蹤跡,該怎麼聯繫你?”
“我,我有玉牌!”周不平拿出一塊玉牌,遞給了蕭恨水,“這位大人,但凡您有所差遣,摔碎這塊玉牌,不管千萬裏,我都能夠感覺到氣息,來到您的身邊!”
蕭恨水滿意的點點頭,將玉牌收了起來,繼而擡頭說道:“好了,沒事兒了,你先走吧!”
周不平點點頭,將解藥小心翼翼的放入懷中,離開了紫羅蘭小區。
“有意思,沒想到通神教的老窩,在龍雀山之中。”蕭恨水玩味的看着手中玉牌說道。
齊軒有些不解的看着蕭恨水,疑惑的問道,“蕭帥,那我們接下來?”
“在紫羅蘭小區呆着吶,急什麼。”蕭恨水笑呵呵的說道。
雖說蕭恨水很好奇這通神教,但還沒有到親自去主動找人家的份兒上。
蕭恨水的人生信條很簡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滅其滿門!
“到時候有時間去龍雀山,再看看有沒有時間去通神教,我倒是對這通神教的教主與副教主越發的感興趣了。”蕭恨水輕聲說道。
蕭恨水手下情報網很精密,能夠查到諸多事情,只是並未查到通神教中的教主與副教主。
通神教建立教派,也有十多年的時間了,這十年時間,通神教將大華以南全部控制了起來。
出奇的是,卻始終沒有見過教主與副教主真容。
縱然是蕭恨水這等人物,也比較好奇。
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手腕和野心,能夠在如此這麼短的時間內,將大華南部,紛紛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