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軒離去後,蕭恨水始終坐在牀上休息,他沒想到,第一個來看望他的人,是秦青韻。
清凌大廈離秦氏集團並不遠,發生在清凌大廈的爆炸聲,秦青韻也能夠深切感受到。
在加上秦青韻也關注着新聞,立刻就知道清凌大廈中,發生的事情。
打聽了消息後的秦青韻,買了些水果,知道蕭恨水的病房後,就徑直來看望蕭恨水。
“給你帶了點水果,本來想給你買點補品的,也不知道該買什麼補品嘛。”秦青韻輕聲嘆道。
蕭恨水擺了擺手,“我這身子骨的,還喝什麼補品,倒是你,秦氏集團最近急速發展,時間不用放在我這裏!”
秦青韻故意冷着個臉,“我是那種只知道工作的女強人嗎?中午我給你做點飯帶來吧!”
蕭恨水一聽,就急了,陸紫山那丫頭已經回去給自己做飯了,秦青韻再做飯……
瞬間,蕭恨水腦海中閃過一個詞:最難消受美人恩。
這兩大美女爭相爲自己做法,蕭恨水覺得自己有些撐不住吶。
“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有人給你做飯了?”秦青韻冷着個臉說道。
雖說蕭恨水一直拿秦青韻當親妹妹,但是秦青韻卻不這麼看。
她很清楚,自己對蕭恨水可不簡單的是兄妹之情。
可有些東西,女生是不善於從嘴中講出來的,。
對蕭恨水的情感也是如此,屢次在蕭恨水面前展示手藝,無異是在對蕭恨水暗示着什麼。
也不知道蕭恨水是真明白,還是不明白,對秦青韻的暗示,一點都沒有反應。
人家都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到了秦青韻這麼裏,就變得異常困難了。
蕭恨水怪異的看着秦青韻,揮手說道:“哪裏有,你也知道,身邊就齊軒那麼一個兄弟,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還是去忙公司裏的事情吧,我休息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誰知道秦青韻也不着急,坐在板凳上,從果籃裏面拿出一個蘋果,輕輕的削着果皮。
“既然沒有,你那麼着急催我走幹嘛?我還以爲你金屋藏嬌了呢。”秦青韻笑嘻嘻的說道。
一邊說着,一邊把剝好皮的蘋果,遞到了蕭恨水的嘴邊,蕭恨水只能夠硬着頭皮,將蘋果啃了下來。
眼見蕭恨水喫着自己親手削的蘋果,秦青韻心裏別提有多開心了,她又從包裏拿出了一壺茶水,遞到了蕭恨水面前。
“爺爺知道你出事情後,親手爲你泡的茶葉!”秦青韻笑着將將蓋子打開。
蓋子一打開,茶杯裏面的茶香味,瀰漫在房間的各個角落,蕭恨水閉上眼睛,輕輕一聞,似乎整個人的毛孔都舒展開。
“十年的嶺南大紅袍,好茶葉,一兩要上萬快呢,看來老爺子下了血本!”蕭恨水笑呵呵的說道。
茶水要慢慢品,蕭恨水喝了一半,便準備將茶杯放在桌子上,身邊的秦青韻見狀,連忙起身從蕭恨水手中接過茶杯。
“我來,你慢慢休息!”秦青韻說着,手忙腳亂的從蕭恨水手中接過茶杯。
“蕭恨水哥哥,對不起,我馬上給你擦!”秦青韻說着,從懷中掏出一包紙巾,擦拭着蕭恨水身上水珠。
正在這時,陸紫山拿着一個飯盒,從屋外走了進來,恰巧看見了這一幕。
從背後的角度看去,二人身影變得異常曖昧,彷彿是在做什麼不可捉摸的事情。
“咳咳……”陸紫山咳嗽兩聲,秦青韻從牀邊站了起來,轉頭望去,看見了漂亮美麗的陸紫山。
又見到陸紫山手中提着一個飯盒,便猜到了七七八八,“你是?”
“哦,我是陸紫山,也是蕭恨水的好朋友!這是我給你蕭恨水做得魚!”陸紫山說着,將飯盒打開了,裏面出現了魚湯和其他幾個菜。
與陸紫山不同的是,秦青韻看向蕭恨水臉色微沉,咬牙切齒。
怪不得這傢伙不需要自己做飯菜。
原來已經有大美女,爲蕭恨水做飯菜了,其做飯菜的程度,還不差於自己,那詢問似得目光,也被蕭恨水看在了眼裏。
蕭恨水恍若不覺,剛從陸紫山手中端過魚,擡頭就看見秦青韻那雙目中,似乎充斥着濃濃的殺意,嚇了蕭恨水一大跳。
“這,這個,我現在不太餓,還是等會再喫吧!”蕭恨水尷尬的笑了起來。
陸紫山皺着眉頭,使勁將飯盒放在了蕭恨水的面前,“我做的飯菜不好喫嗎?”
蕭恨水苦不堪言,甚至有一種極爲絕望的感覺。
哪怕是面對敵國無數聯軍的圍攻。
哪怕是面對無窮殺手的刺殺。
蕭恨水都沒有這般爲難過。
不管做出什麼樣的選擇,蕭恨水都要得罪另外一個女人。
“這……”蕭恨水想要從陸紫山手中接過飯盒,就看見秦青韻不善的眼神。
一時之間,蕭恨水頭大如麻。
喫,還是不喫,成爲一個亙古難題。
“如果不喫的話,我就去倒掉了!”陸紫山哼聲說道。
同樣是漂亮的女人,陸紫山並沒有見過秦青韻,但漂亮的女人之間,就會有莫名的敵意。
這種敵意並非是天生的,而是女人身上自帶的屬性。
蕭恨水剛要說話,就聽見秦青韻的手機響了,秦青韻拿起手機接了個電話,“好,我馬上就去!”
掛了電話,將目光投向了蕭恨水:“公司裏面還有點事情,改日我再來看你!”
“嗯!”蕭恨水點點頭,目送着秦青韻離開了病房。
蕭恨水只覺得秦青韻離開後,壓力都減少了不小。
當秦青韻離開以後,蕭恨水拿起飯盒,狼吞虎嚥的將飯盒裏面的飯,喫的一乾二淨。
“好喫,真的是太好吃了!”蕭恨水不住的說道。
“那與剛纔那女生做的菜,哪個更好喫?”陸紫山淡淡的問道。
“當然是你做的更好吃了!”蕭恨水不假思索的說道。
“不錯,下次再給你做更好喫的!”陸紫山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