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到房間門口,就看見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老者,立於門外。
似是在等待着蕭恨水的到來。
直到老者看見蕭恨水與齊軒後,便緩步來到了二人面前,面露笑容。
“閣下就是蕭帥和齊總教官吧?”老者笑着說道。
老者一席話,瞬間讓齊軒周身的空氣冷了下來。
這次來南境,本來就是絕密之中的絕密。
除卻蕭恨水,齊軒和地龍以外,其他人一概不知。
眼前突然出現的這名老者,卻知道自己與蕭帥的身份!
“不錯,我是蕭恨水!”蕭恨水開口說道。
老者掏出一張金色的請柬,遞到了蕭恨水的面前。
“在下鎮南王府管家李悅,這是我主人讓我交給你的請柬,請你務必賞光,來我鎮南王府上一聚!”李悅說道。
齊軒目露煞氣,還沒有將火焰草得到手,鎮南王府的人就氣勢洶洶,找上門來。
於是,齊軒閃身來到李悅面前,一把牢牢的將李悅脖頸給抓住。
李悅並不是武者,面對齊軒出手,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只感覺兩個白眼直翻。
“說,你們這次派了多少人來!”齊軒一邊說着,一邊擋在了蕭恨水的面前。
把所有有可能偷襲到蕭恨水的地方,全部都用肉身阻擋起來,以免蕭恨水被刺殺。
“無人,王府只派出我一個人,來送請柬!”李悅喘着粗氣說道。
齊軒狐疑的感知着外面的氣息,果真沒有發現,任何隱藏的氣息,這讓齊軒有些不解。
要知道,蕭恨水可是殺了鎮南王最愛的兒子,所謂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鎮南王並非一笑泯恩仇的人。
蕭恨水拍了拍齊軒肩膀,點點頭,身爲蕭恨水的下屬,齊軒自然知道蕭恨水的意思。
李悅並未騙人!
齊軒也能夠感覺的出來,這位鎮南王府的管家,只是一個普通人,並不是武者。
一念至此,齊軒並沒有爲難李悅,反手將李悅扔在了地上,徒留李悅獨自一人,在地上咳嗽着。
“蕭帥,這宴會,你可不能去!鎮南王狼子野心,請你喫的肯定是鴻門宴!”齊軒說道。
蕭恨水笑了笑,打開請柬,掃了一眼請柬上的字,將請柬緩緩收了下來。
“鎮南王在王府恭候我多時,我不給他這個面子,豈不是讓別人說,我怠慢了他?回去告訴鎮南王,我會準時去參加的!”蕭恨水擺擺手說道。
李悅得到了蕭恨水的回覆後,忙不迭的離開了林諾酒店。
這下,齊軒更加着急了,他焦急的將目光投向蕭恨水,“蕭帥,這就是一場鴻門宴吶,不知道鎮南王這老東西,佈下了什麼殺手!”
“不如我們先行撤退,再派地龍等人,將這火焰草購買下來,以後再徐徐圖之,如何?”
南平畢竟是鎮南王的地盤。
“哈哈,鎮南王已經知道我們的住處,你以爲他能夠讓我們平安離去嗎?”蕭恨水淡淡的笑道。
齊軒剛要說話,手機響起一道接受聲音的消息,齊軒拿起手機看去,裏面是地龍發來的信息。
“總教官,鎮南王已命人,封鎖各個離開南境的出口!”
簡單一句話,在齊軒的眼中,卻醞釀着諸多信息。
鎮南王儼然是在防備蕭恨水與齊軒二人逃跑。
別看表面上各個運輸工具沒有安排人監視。
實際上,只要蕭恨水與齊軒有離開的動向,鎮南王肯定會第一時間知曉情況。
“蕭帥,鎮南王已經讓人封鎖住所有離開南境的出口!”齊軒冷聲說道,“看來事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糟糕。”
“無妨,人家鎮南王請我喫東西,也不用把事情想的那麼糟糕,剛好,我還準備勸鎮南王另外生個子嗣。”蕭恨水淡淡的笑道。
“光是靠着鄧龍那個敗家玩意,估計王位傳到他身上,過不了兩年,鎮南王府這些家產都要被他敗得乾乾淨淨!”
齊軒目瞪口呆的看着蕭恨水。
前有人封閉離開的交通要道,後有鎮南王手中掌管的數十萬大軍。
整個大華中,能夠面對如此危機情況,卻仍然面不改色的,恐怕也只有蕭帥了。
“收拾收拾,鎮南王邀請我們去王府,是在明天晚上!至於後面的事情,你完全不用擔心。”蕭恨水淡淡的說道。
齊軒點點頭,心中卻有諸多疑惑,不說別的。
光是鎮南王手下的大軍數量,就足夠蕭恨水與齊軒喫一壺了。
不過齊軒出於多年對蕭恨水的信任,還是依舊選擇相信了蕭恨水。
“好的,蕭帥,我這就着手去準備!”齊軒說道。
…………
李悅送了請柬以後,回到鎮南王府,將這一切全部都告訴給鎮南王鄧天。
鄧天聞言哈哈大笑,雙眸之中露出狠辣神色。
還想派人去除掉蕭恨水,結果蕭恨水自己就送上門來了,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
“好,李悅,你做得好,待到我將兒子的仇報了以後,定然給你豐厚的獎賞!”鄧天淡淡的說道。
李悅連忙磕頭稱謝,他看着眼前如梟雄一般的鄧天,只覺得心裏冒着些許涼氣。
素來號稱知曉鎮南王府上下一切的李悅,卻對鄧天對付蕭恨水的計劃,一無所知。
這王爺對他都加以防範,想到這裏,李悅心中不由的苦笑起來。
想是這樣想,李悅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王府中的一名下人而已。
“好了,你先下去吧!”鄧天揮了揮手。
“是!王爺!”
“嘿嘿,蕭恨水,你這次來南境自投羅網,事情變得有意思多了!”待到李悅能徹底離開後,鄧天呢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