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鄧天,爲了醫治好自己母親的癌症。
特意找過不少專家,結果都失敗了。
而在得知蕭恨水能夠治療後,心中自然是異常的激動。
特地約了蕭恨水第二天一大早,就給母親看病。
蕭恨水也欣然同意。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第二天一大早。
鄧天在喫過早飯後,就帶着母親王萍找到了林諾酒店。
對此,蕭恨水並不感覺到奇怪。
偌大的南平都在鎮南王的掌控之中,沒有鄧天找不到的地方。
此時的鄧天,頂着一對烏黑如大熊貓般的黑眼圈。
顯然,昨晚鄧天也沒有睡好覺。
“蕭恨水,若是你救治不好我母親,其後果你是知道的!”鄧天淡淡的說道。
鄧天並沒有搭理鄧天,反而是鄧天的母親王萍看不過去了。
王萍白了鄧天一眼,“怎麼跟人家蕭帥說話呢?人家蕭帥不計前嫌,甘願幫我治療癌症。”
被王萍一斥責,鄧天只能夠翻着白眼,他對母親可是言聽計從,從未敢有過反抗。
對於鄧天的威脅,蕭恨水恍若未聞,至寶九龍銀鳳針並未帶,而是令齊軒準備好了一盒銀針。
“好了,齊軒,你先帶着鎮南王出去吧,我行鍼時,不願被外人打攪!”蕭恨水擺擺手說道。
齊軒撇了撇嘴,來到了鄧天的面前,伸出手掌,做了個請的姿勢。
“你……”鎮南王剛要說話,就不急不緩的聽到齊軒說了句,“鎮南王,請!”
鎮南王冷哼一聲:“若是我母親有個三長兩短,我定然不會饒了你!”
說罷,就與齊軒離開了臥室。
待到齊軒與鄧天離去之後,王萍拍了拍蕭恨水的手臂,陪笑道:“我兒子就是這脾氣,還請蕭帥不要見諒!”
王萍沒讀過什麼書,但此刻的教養,卻體現的淋漓盡致,對蕭恨水彬彬有禮。
比尋常諸多世家弟子,都要有教養。
“無妨,阿姨您請坐好,我這就爲您救治!”蕭恨水笑着說道。
王萍點點頭,按照蕭恨水所說,坐在了蕭恨水的面前,閉目凝神,任由蕭恨水施針。
陰陽五行神針!
針到之處,逆轉陰陽,攪亂天機,便是跟閻王,也能夠一爭高下!
蕭恨水手中銀針,不斷扎到了王萍身上的各個穴位中。
針尖中所散發出來的靈力,消滅着王萍體內的癌細胞。
由於王萍年事已高,體內遍佈了各種各樣癌細胞,想要救治好,還需要多花費幾日的功夫。
蕭恨水頓時心中有了決斷,他先利用陰陽五行神針,將王萍體內的病情穩定下來。
體內的癌細胞在蕭恨水控制下,很快就穩定了下來,不再繼續繁衍。
接下來,便是將王萍體內的癌細胞全部殺乾淨,這需要一定量的時間。
普通銀針,根本做不到這一步,除非是取來至寶九龍銀鳳針,方纔會有此奇效。
處在門外的鄧天內心急躁不安,要交給別人,他倒不會那麼急躁。
鄧天與蕭恨水之間的恩怨,絕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夠說清楚的。
鄧天救母心切,又怕蕭恨水施展小手段。
“不行,我要進去,我不放心母親單獨交給蕭恨水治療!”鄧天沉聲說道。
鄧天欲要進去,便看見齊軒伸出一隻手,擋住了鄧天的面前。
“蕭帥有令,任何人不得進入!”齊軒淡淡的說道。
這次鄧天親自前來,並非沒有帶人,有蘇漢飛和鎮南王府的一羣將士。
眼見齊軒出手阻攔,衆人紛紛拿出武器,大有一言不合就幹架的姿態。
“蘇漢飛,拿下他,我看誰敢阻攔本王!”鎮南王哼聲說道。
齊軒眼中露出凝重神色,根據昨日的交手,他知道,眼前的蘇漢飛絕對是個棘手的敵人。
一念至此,齊軒聚精會神的望着蘇漢飛,雙手蓄勢待發,準備與蘇漢飛再度一決高下!
正在這時,房門打開了,蕭恨水從裏面走了出來,“鄧天,進來吧!”
鄧天聞言,臉上略有喜色,與蕭恨水走了進來。
王萍臉色與先前變化,明顯有了不少的血色,連鄧天這種不懂醫術的人,也能夠看得出來。
“媽,您感覺怎麼樣了?”鄧天來到王萍身邊,抓着王萍乾枯的雙手。
王萍點點頭,滿是笑意,“我感覺身體好多了,連精力都好了不少,看來蕭帥果真是神醫,你適才差點冤枉了蕭帥,還不給蕭帥道歉?”
聞聽自己要給蕭恨水道歉,鄧天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苦瓜臉,這不明白着讓他給蕭恨水低頭嗎?
蕭恨水見狀,連忙說道,“不用了,阿姨,這都是小事兒!”
“那蕭帥,我這病算是徹底治好了嗎?”王萍希冀的問道。
蕭恨水猶豫了下,搖搖頭說道:“這幾日,您都需要來我這裏治療,我現在只是幫您把體內的癌細胞都壓了下來。”
“想要徹底治療,還需要花費幾日的功夫。”
王萍點點頭,臉上滿是感激之色,“那就有勞蕭帥了,您大名鼎鼎,爲我一個半身入土的老婆子救治!真是,讓我老婆子慚愧啊!”
蕭恨水擺擺手,“您也是百姓的一份子,我們軍人的天職,都是爲了保護百姓!”
“行,那我就不打攪您了,走吧,兒子,以後記得感謝人家蕭帥!”王萍臨走前,還不斷指責鄧天。
換做是別人,鄧天早就一巴掌糊過去了。
但眼前說這話的人,是自己母親,鄧天也就只能作罷。
“聽見沒?別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王萍指着鄧天說道。
無奈的鄧天,爲了哄母親開心,只得點頭,繼而轉頭看向蕭恨水:“這次多謝蕭帥!”
說着,轉身就帶着母親離開了。
趁着鄧天離去之際,齊軒從門外走了進來,“蕭帥,看來這次南境之行,我們的性命是有了保證。”
蕭恨水嘴角含笑,並未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