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武者來說,擁有九魂花,無異就是多出一條性命!
只要是吊着一口氣,就能夠將命從死神手中搶回來。
九魂花自遠古傳承至今,也就僅僅只有幾株而已,衆所周知的一株,便是在凌煙閣中。
若不是礙於凌煙閣勢大,早就有無數強者上門奪取了。
實力強如七品武者,八品武者這等實力高深之輩,誰不愛惜自己的性命?
九魂花的出現,無異是給與了他們一次重生的機會。
“什麼?凌煙閣的九魂花落入到一個叫蕭恨水的手中?”
“不會吧,這蕭恨水是什麼人?竟能夠從凌煙閣中搶走九魂花!”
“聽說,這蕭恨水實力高深莫測,居住在濱海市,走,我們去看看!”
霎那間,大華上下,但凡隸屬於武者,消息靈通之人,都知道了蕭恨水奪取了九魂花的事情。
東北方,一名身穿破爛野獸皮衣的男子,身形出現在山林之間。
那中年男子目光略有神韻,身上的肌肉如小山一般。
當他出現之際,周身的猛虎,豹子,雄師等森林霸主,無不露出敬畏的神色。
“我南蠻壽元將近,本還想去凌煙閣走上一趟,沒想到落入到這個名叫蕭恨水的男子手中,既然如此,我就去看看,他有什麼資格獲取這九魂花!”
…………
極北之地,滿目冰雪沉淪。
一名身穿蓑衣的老爺子,揹負寶劍,坐在冰川之上。
裏面並沒有穿任何厚實的衣服,緊閉着雙眼。
手拿着釣竿,將這釣竿放入冰川內,釣着雪河之中的魚兒。
“九魂花落入到一名年輕男子手中?這九魂花我早就看上多時了,豈能落入其他人手中?”身穿蓑衣的老者,右腳一踏,身形散去。
…………
極南之地,亦有一名女子,身處烏煙瘴氣的叢林之中,仔細看去,這叢林之中,至少有上百條顏色各異,毒性極強的毒蛇。
這女子約莫三十多歲左右,臉上妝容詭異,不遠處,有一名二十多歲大的女童,低頭站在女子面前,瑟瑟發抖。
不停地將目光投向那些毒蛇,這些毒蛇嘴中一口毒液,都足以讓整個城鎮的人死亡!
其毒性之強,可見一斑。
“什麼?九魂花落入一個年輕人的手中?我倒要看看,他是否有掌握這九魂花的能力,哈哈哈哈……”女子嘴中發出難聽的聲音。
再等那女童,擡頭之際,女子的身形,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
身處於萬里之外的蕭恨水,自然不知道這幾日,在大華的天南海北,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只有一些身處於武者界頂端的大人物,方纔能夠感受到這平靜的海面下,那一陣陣不尋常的氣息。
紫羅蘭小區中。
經過幾日的恢復,秦青韻的身體也好了七七八八,在加上心理素質強大,凌若輕的事情,早就成爲了過去式。
休養好身體後,秦青韻並沒有着急告辭,她始終感覺蕭恨水與陸紫山之間有着什麼祕密。
蕭恨水不是那種花花公子,從小到大,亦是沒有聽說他與其他女人之間的曖昧。
秦青韻知道蕭恨水不會明說,便將目光轉向到了陸紫山的身上。
可惜,秦青韻發現陸紫山也是一問三不知,只能夠將這種疑惑潛藏在心裏。
公司的事情還是極爲重要,現在到了與托馬斯等人合作的重要關口。
多年的努力,不可能讓秦青韻將公司的事情放手,哪怕自己受傷也不可能放手!
於是,秦青韻在試探無果之後,就將重心放在了公司的業務上。
有了蕭恨水的強勢鎮壓以後,陸紫山體內的寒氣再也沒有任何反覆發作的跡象。
對此,蕭恨水並沒有得意太久,他深知,想要救治陸紫山,就要湊齊那些治療至陰神體所用的藥物。
憑藉手中這些藥物,再利用所學到的東西,只能夠暫緩陸紫山體內的寒氣發作,並不會徹底將其救治好。
蕭恨水責令齊軒讓手下收集,治療至陰神體時,所用各個藥材的消息,齊軒不敢怠慢,立刻發動了所有的關係。
“蕭帥,所有能夠動用的人員,我全部都吩咐了下去,他們找到了藥物,會盡可能的報告給我們。”齊軒說道。
齊軒說着,一邊爲蕭恨水斟茶,一邊將有用的消息,盡數報告給蕭恨水。
蕭恨水點點頭,繼而目光朝外望去,嘴角露出了些許的笑容,“看來,又有不速之客前來拜訪了。”
那一陣陣強大的氣息,能夠瞞得過其他人,卻瞞不過神識銳利的蕭恨水!
齊軒的實力不如蕭恨水實力那般強大,自然也就感知的沒有那麼清楚。
“您的意思是?”齊軒凝神說道,“難道又有人來了?”
蕭恨水笑了起來,“你先保護好陸紫山吧,這茶水有些燙,待我處理完外面的事情以後,再度回來品茶!”
蕭恨水大笑着,朝着門外走去,外面空無一人,但卻瞞不過蕭恨水。
“諸位,既然來我紫羅蘭小區,那就出來吧,何必躲躲藏藏,跟個老鼠一樣?”蕭恨水擡頭長聲說道。
陡然之間,天空中出現一名身穿蓑衣的老者,御空而行,出現在半空中。
“哈哈哈,不錯,能夠感應到我們,果然是有本事從凌煙閣取走九魂花的人!”老者笑道。
隨着老者的出現,整個天空的空氣一窒,恍若這個老者就是領域中的神!
“李通天,這九魂花可是我看上的,以你的實力,斷然無法從我手中搶奪這株九魂花!”一名體形彪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拐角處。
那中年男子腳步一踏,整個紫羅蘭小區別墅都搖搖欲墜,彷彿在下一刻,都要轟然倒塌一般。
“南蠻,憑藉你那一身蠻力氣,要這九魂花有何用?還不如給姐姐我,算姐姐我欠下你一個大人請,如何?”一名嬌豔的女子,出現在幾人面前。
當李通天和南蠻二人,看到這名嬌豔女子時,眼中不禁露出了些許的忌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