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到這一幕,也嚇得瑟瑟發抖,他們本來還有所反抗之心,卻沒有想到這些劫匪這幫兇悍!
爲了性命安全,這些人也就只能夠從懷中拿出值錢的物品,放在了身前,令這些劫匪過來取身前值錢的物品。
其中一個劫匪,從懷中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麻袋,挨個收拾起來。
“鑽石,項鍊,戒指,耳環,手機……都他嗎是值錢的東西啊。”那個劫匪笑哈哈的說道。
很快,那名劫匪就來到了齊軒和蕭恨水的面前,只見兩個人並沒有拿出任何值錢的東西,單純的靠在了椅子上。
“臭小子,你們兩個人手裏的東西呢?”那名劫匪怒吼道。
蕭恨水掏了掏耳朵,身旁齊軒淡淡的說道,“我們沒有值錢的東西。”
“你他嗎找死!”劫匪說着,從腰畔中間將攜帶的槍支拿了出來。
用槍支指在了齊軒的腦殼上,齊軒的臉色漸漸難看下來,他最討厭別人用槍指着他。
“給我把槍拿開!”齊軒淡淡的說道。
劫匪笑哈哈的說道,“你腦子有病吧?還讓老子把槍,從你腦袋上取掉?”
“草,老子弄死你!”
話音剛落,那劫匪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發現自己手中的槍,不知道何時,到了齊軒的手中。
齊軒三下五除二,就將手中的手槍給拆卸乾淨,扔到了那名劫匪的面前。
那名劫匪渾身哆嗦着,他看得出來,眼前的齊軒並不是個容易招惹的人。
劫匪頭目冷笑起來,他遠比這些劫匪有眼力的多,齊軒堪稱恐怖。
“原來是武道中人,不知道閣下是何人?我乃是通神教的弟子!”劫匪頭目開口說道。
衆人聽完劫匪頭目所說,大片譁然,這通神教人多勢衆,來歷神祕,是衆人最不敢招惹的對象。
“什麼,這兩個人竟然是來自通神教?我的天,未免太過於恐怖了,我們不能夠招惹!”
“對,這裏還是通神教的地盤,咱們破財免災吧。”
“現在只能夠如此了,破財免災,看來我們只能夠打碎了牙,往肚子裏面咽。”
唯有齊軒神色不變,彷彿這通神教入不了他的法眼一樣。
那劫匪頭目看見齊軒半天神色未變,一時之間,也拿捏不住齊軒的來歷。
像他這種人,能夠當上老大,絕對不是僥倖。
劫匪頭目來到了齊軒的面前,對着齊軒抱拳說道,“是我們有眼無珠,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老三,繼續收後面人的值錢物品去!”
名爲老三的男子,就是那名拿着麻袋的劫匪,他嗯了一聲,剛要起身朝着後面走去,就看見齊軒伸出一隻手,攔住了那劫匪。
“我可沒讓你走呢!”齊軒笑着說道。
老三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大,他眼中詢問之意很明顯,眼前這個徒手奪槍的男子,絕不是他所能夠招惹的起的。
劫匪頭目臉色也陰沉了下來,他不對齊軒動手,不代表他怕了齊軒,何況這還是在通神教的地盤上,更不用說怕這個字了。
齊軒笑了起來,“你又有什麼面子?我告訴你,別說是你,就是你們通神教四大執令史,也沒有面子!”
說罷,齊軒右手一擺,將那個名叫老三的男子,一拳轟殺出去,打在了過道里暗,整個人昏了過去。
劫匪頭目見狀,整個人面色漸漸陰沉下來,這是當衆在打他面子吶!
當下,劫匪頭目再也熱不住了,將手槍舉起了,準備朝着齊軒射擊,卻看見齊軒身影在面前猛然之間消失了。
“小心!”劫匪頭目話音剛落,整個人就飛出去,狠狠撞擊在了大巴車的窗戶上。
其他幾名劫匪見狀,也都紛紛拿出槍,想要指着齊軒,卻發現齊軒身影又消失了。
砰砰砰!
齊軒再度出現之際,這些劫匪頭目全部都被齊軒一巴掌給抽暈過去,連能夠支撐到第二個回合的人都沒有。
“這些人也太沒有用了,這麼點實力,也敢出來裝逼,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了!”齊軒不屑的說道。
不是這些劫匪實力太弱,而是齊軒太強了,七品之境的齊軒,不是普通人能夠招惹的。
恐怕也就只有極少數的怪物,纔是齊軒的對手,這些人連齊軒的法眼都入不了。
“好了,齊軒,快點把贓物還給大家吧!”蕭恨水輕聲說道。
齊軒嗯了一聲,將麻袋扔了出去,放在大家的腳邊,讓他們把自己的物品全部都撿走了。
倒是那些劫匪們,被齊軒一個接一個的堆在了一起,宛如小山一般,令衆人瞠目結舌。
“好了,到時候我到的時候,你們直接將這些劫匪們扔下車!”齊軒說完,就靠在了座椅上,與蕭恨水一道閉目養神起來。
車子又行駛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來到了龍雀山的山腳下,齊軒組織車上一些年輕力壯的男子,將這些劫匪扔了下去。
“你們走吧!”齊軒揮揮手說道。
那司機開着車,一溜煙的逃跑了,其餘的那些遊客,也都是逃的逃,散的散,沒人敢留在這裏。
“周不平那傢伙,說的應該是這裏吧?”蕭恨水摸了摸鼻子,從懷中掏出周不平給自己的玉佩。
蕭恨水將這塊玉佩,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那玉佩換做一道道靈力,消散在了天空中。
“不錯,這玉佩還是有點意思。”蕭恨水擡頭說道。
他能夠清晰的看到這些玉佩,所幻化出來的靈力,尋找着周不平的蹤跡。
而趁着這個時間點,蕭恨水和齊軒兩個人,則是將劫匪們,綁在了大樹上,讓他們動彈不得。
“等會讓周不平來看看,他通神教門下的,都是一些什麼人!”齊軒哼哼唧唧的說道。
剛說完,蕭恨水就擡起了頭,目光朝着遠處望去。
“不僅僅是周不平這個東方執令史來了,還有其他人,看起來陣勢還不小,齊軒,準備準備,除了周不平以外,還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