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白夏兒在的時候還好,等她隨朱富貴回神州,這個白人小姑娘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美利堅(南)、瑪雅和阿茲特克邦聯提供的廉價白糖,使得吉莉安的尺碼迅速擴大。
當然,身材這種事,只要彼此喜歡就好。
至少朱富貴覺得,自己身邊這位親家公是很滿意的。
一個勁地說,雖是個鬼婆子,但屁股大,柰子大,好生養。
勞動人民的擇偶觀就是這麼質樸。
根本不曉得貧乳的好處。
不過朱富貴奇怪的是,爲什麼這個叫做方鐵生的湖南人,看上去總是感覺似曾相識。
直到後來,他纔想起來,這個湖南仔像極了東成西就裏的梁朝偉。
同樣憂鬱的眼神,同樣唏噓的鬍渣,同樣性感的香腸嘴脣。
現實中,真的有人能長出這種嘴脣?
朱富貴感覺造物主真的很奇妙。
結婚的小兩口已經提前登記領證了,所以吉莉安早已獲得了夢寐以求的朱卡,成爲了一名光榮的大明歸化民。
作爲大明公民,政治上一律平等,是不存在主僕等人身依附關係的。
所以儘管吉莉安依然固執地叫白夏兒小姐,但白夏兒還是認她做了妹妹。
以至於,這次本來是來蹭飯喫的朱富貴,莫名其妙成了女方家屬。
當然,吉莉安還有一個老母親,被從蓋士鎮(溫哥華)接了過來。
《大明律·歸化法案》當然不會允許入籍的非華夏族裔把什麼三姑六婆一家子都帶來。
後世老墨的齷齪伎倆不可不防。
除了常公、印度、意大利,懂王也是朱富貴一貫以來的良師。
不過只是一個老母親來投靠,比朱卡差兩極的暫住證還是可以給一張的。
不然也太不講人情了。
沒有朱卡就沒有大明公民資格,既沒有公民權也沒有社保。
生老病死與大明政府無關,需要小兩口自己負擔。
說到小兩口,吉莉安的另一半倒是讓人意想不到,居然是國子監的高材生。
這個叫做方響的小夥子朱富貴有些印象。
最早聽說這個名字,還是從老李口中得知。
方響與沙經方、宋繼秋等人一樣,都是李鴻章送來大明的300湘淮子弟。
這批人如今都已經畢業,成爲大明各個行業的棟樑之才。
不過在進入國子監學習之初,這些小兔崽子可是鬧過不少笑話的。
方響原本就有慢性闌尾炎的毛病,也就是腸癰。
在一次訓練中痛苦倒地,是國子監校醫楊大夫,以及老李的愛子李復明兩人一起開展急救手術把他救回來的。(事件見224章)
不過當時國子監附屬醫院還不具備全麻手術的能力,是以局麻進行手術的。
方響看到身穿綠色圍裙,彷彿屠戶一般的兩人拿着刀具將自己肚皮劃開,大爲驚恐。
居然生生掙斷了束縛帶,一拳打翻李復明,捂着腸子逃出了手術室。
那場面相當下飯。
最後自然還是被衆人制服了。
方響也因爲自己的魯莽,而使得本來一個小手術,變成一個需要腹腔大沖洗的大手術。
經歷這一次事件,不僅僅是方響,許多湘淮學生都慢慢轉變了思想觀念,慢慢開始接受大明,開始接受朱富貴主義的思想改造,最終成爲了最堅定的明帝國主義戰士。
沙經方鍾愛於工程學,宋繼秋成爲了全軍學歷最高的年輕實習士官,馬上就要成爲帶兵幹部了。
方響則選擇了最難,也是出成果最慢的領域——理論物理學。
具體來說,是攻讀朱富貴相對論與朱富貴量子理論。
經典物理學發展到現在,已經慢慢進入瓶頸期了。
再過10年,一個叫做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的猶太人就會在德國誕生。
而按照愛因斯坦自己的話說,他在初中時代就開始了時間與空間相關問題的思考,形成了相對論的雛形,經過十幾年的思索,到1905年,他便發表了《狹義相對論》。
此時,愛因斯坦才只有26歲。
爲了讓年幼的愛因斯坦不要浪費美好的童年去思考這些問題,享受一個快樂的童年,朱富貴已經提前提出了相關理論,並發表在《大明皇家科學雜誌·天問》上面。
當然,朱富貴懂個錘子相對論,懂個錘子量子力學。
本着少說少錯的原則,發表的都是比較基礎的論文框架,有大量的內容需要後來者去添添補補。
而以方響爲代表的一大批年輕才俊,便是那個後來者。
朱富貴不知道,等到二十多年後,名滿全球的物理學泰斗方響教授,會不會偶然間招收到一個叫做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的留學生。
但朱富貴知道的是,在這個時空,愛因斯坦大概不會在他的旅遊日記裏留下大篇大篇的詞句,用來表達對於中國人種族的鄙夷和不屑了。
愛因斯坦認爲中國的小孩呆頭呆腦,中國的女人缺少魅力,看起來和男性沒有什麼差別,中國人普遍缺乏思想。
同時認爲日本人比中國人稍好,雖然努力學習西方,但受限於先天智力不足,不會取得什麼成就。
只是不知道出於怎樣的邏輯,這位學科天才和邏輯大師,卻又對於這些低等的種族十分警惕,覺得會威脅到西方世界的霸權。
他充滿憂慮地寫到,如果有一天亞洲人取代了其他種族,那麼將會是十分淒涼的事情。
這一次,愛因斯坦或許不需要有這樣的憂慮了。
因爲等到他長大的時候,這說不定已經成爲了事實。
而爲了實現這一目標,大明需要無數中華兒女與倭、朝、越、琉球,以及歸化民等僕從的智慧。
需要在各種基礎理論研究上不斷探索,最終提前掌握那個可以瞬間完成百萬人屠的力量。
當然,那是極其遙遠的事情。
但理論物理學就是這樣,誕生於二十世紀初的相對論、量子力學,直到一百年後,依然指導着工程應用領域,甚至還有所超前。
而至於六七十年代誕生的弦論,更是在實際運用上看不到任何曙光,領先了起碼一個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