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大明武德充沛但選擇文化勝利 >第801章 欲救亡圖存,必須從廢除字母文字開始!(2合1)
    說匈牙利與華夏有關,這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被認爲是近代匈牙利民族主義思潮與華夏民族主義思潮相互需要,相互結合,從而誕生的一則美麗的誤會。

    光緒年間,目睹了上海租界洋人種種趾高氣揚,不把中國人當人的行爲,碧荷館主人老哥寫下了《新紀元》,描繪100年後,中華帝國大皇帝御駕親征歐羅巴,爲匈牙利小弟討回公道的故事。

    而與此同時,匈牙利人也勒緊褲腰帶,派出了好幾支探險隊來到華夏,尋找祖先可能存在的證據。

    但實際上,即便他們確實是匈人的後代,、匈人實際上也生活在黑海東岸,並非在華夏境內,與幾百年消失的匈奴人很難說有什麼明確的傳承關係。

    但是,隨着2021年這個神奇的年份,一系列重大考古成果被發現,人們驚訝的發現,那些先輩們或許真的歪打誤着說對了。

    其中,紅山文化羣當之無愧是yyds。

    它忠實地記錄下新時期時代人類祖先生活的真實樣貌。

    最新的發現不但證實了,華夏-日韓-突厥泛歐亞大陸人種確實在,而且其源頭就在中國東北。

    甚至,過去普遍認爲的,農業文明的源頭在美索不達米亞的觀點也很可能也並不正確。

    紅山纔是農業文明的搖籃,至少也是獨立發展之地。

    也就是說,人類走出非洲後各自演化,反而是遠離非洲的中國東北部地區最早實現了刀耕火種的定居生活,開啓了人類農業文明的輝煌篇章。

    只是後來,隨着氣候變化,全球氣溫下降,這才使得中國東北部地區漸漸變得不再適合農業發展。

    “匈奴”、“突厥”這些諸夏民族留在關外的姊妹羣,也就被迫變得遊牧化了。

    這也解釋了爲什麼八竿子打不着的日本人,會和突厥人有那麼多同源詞匯,以至於一度出現過“阿爾泰語系”這樣的僞概念,在網絡上大加傳播。

    事實就是,所謂的“阿爾泰語系”子虛烏有,已經被剔除出了現代語言學的知識體系之中。

    這一問題的答案很簡單,那就是日本文化的直系祖先彌生人本來就長期生活在大陸,和華夏、突厥(此處都是指阿史那家的真突厥,不是類似埃蘇丹那種僞突厥)都是親戚。

    在齊桓公主導的尊王攘夷運動中,彌生人被驅逐出燕地,開始了東渡朝鮮半島和日本大遷徙。

    到了隋唐時代,楊廣、李世民叔侄數伐高句麗,一舉蕩平東北,彌生人也就徹底在大陸和朝鮮半島消失了。

    他們中大絕大部分被作爲奴隸帶回了華夏,分配至各地,殘部逃往了日本。

    不過這幫不爭氣的傢伙,在征服日本本島南部的土著繩文人,也就是矮黑人的一支的時候,居然沒有獲得壓倒性勝利,甚至可能有許多戰敗,又或者因爲貞操觀念不夠健全,導致父系基因中被矮黑人漂染了竟一半之多。

    無獨有偶,除了考古方向的突破之外,分子人類學也在2021年給大家帶來一個刷新三觀的結論。

    雅利安人最高頻母系mtDNA竟然是B4a1c。

    這也一個起源中國東部人羣,或者說東夷的基因型,爲波利尼西亞B4a1a的姊妹羣。

    想要解釋這一現象,對於歐洲人來說只有三個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1、和日本人一樣,原始印歐人其實就是紅山文化羣下的一羣黃種人,被趕出東亞後,征服中亞歐洲,與當地土著通婚,獲得了白皮套裝。

    2、東亞人羣曾經劇烈影響和控制過中亞,早期農業、家畜、金屬冶煉的發明與擴散的方向或許與人們過去認爲的截然不同。

    3、大月氏是真實的歷史事件。

    無論哪一種,說實話,即便是一些所謂的“皇漢”人士都會覺得,現實真是比想的更加刺激。

    而對於1876年的大明來說,對這種程度的遺蹟進行全面考古還是太過困難了。

    至於什麼分子人類學,更是天方夜譚。

    當然,紅山遺址的初步發掘已經開始了。

    歷史上,光緒三十二年,日本人鳥居龍藏三次進入赤峯境內開展野外考察,並第一次公開記錄了紅山文化的遺蹟信息。

    如今的大明,當然不會有滿東北溜達的日本間諜兼考古學家。

    紅山文化淺層的初步開發,是朱富貴耳提面命,要求夏志新親自掛帥的。

    而且對於文物的發掘,力求完美。

    只追求質量,不追求速度。

    決不允許在現有技術條件不具備的情況下,強行挖掘,造成文物的破壞。

    否則將會有嚴厲的處罰,比如貝加爾湖鯊魚養殖技術的終身研究什麼的。

    大明的文物,從最開始的沒有一件是真的,到現在沒有一件失真的,無疑有着巨大的進步。

    當然,真到了決定歷史走向與構築世界文化霸權的時候,朱富貴也並不忌諱重操舊業,來那麼一套“稀粥站焊”組合拳。

    不過,雖然沒有什麼道德潔癖,但在老祖宗足夠給力,地裏頭的真東西本身就足夠讓全世界閉嘴的情況下,朱富貴也儘量選擇不要欺世盜名。

    雖說因爲技術水平與高標準保護要求的雙重壓力下,大明的文物科考隊員們是帶着鐐銬跳舞,可即便如此,夏志新及其團隊依然發現了大量精美的文物,其中不少也能將把將與匈人搭上關係。

    馬冬梅也作爲暖場嘉賓,展示了許多她在紅山現場拍攝的照片。

    當這些看上去確實和匈牙利傳統有所傳承的文物,通過《大明匈牙利人權觀察會》向“匈奴大學”捐贈的高科技設備——幻燈機的投射下,在雪白的熒幕上,展現在了廣大師生的面前時,全場響起了連綿不斷的驚呼聲。

    老實說,所謂的“精美”文物,其實精美不到哪裏去,都是非常質樸的器物。

    但這些穿越了數千年滄海桑田重見天日的文物,無疑給了在場匈牙利人以無比的震撼。

    夏志新注意到,即便是坐在前排的匈牙利老教授,其中也有好幾個控制不住情緒哭了出來。

    他們摘下眼鏡,不停地用眼布擦拭,確保沒有一絲絲霧氣,然後迫不及待地重新戴上眼鏡,觀察着幻燈片上的每一個細節。

    夏志新有些好笑,因爲他當時親手挖出這些寶貝來,激動的神態也不亞於這些匈牙利土包子。

    難怪萬歲爺說,文物、鉅著、以及富有深度的經典電影、音樂,這些雖然不是飛機坦克那樣的鋼鐵長城,但它們是在思想領域刺向敵人的尖刀,是保衛國家利益的無形長城,以國之重器稱呼也絕不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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