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他彷彿就像那人形坦克,全身的骨頭都要被他撞散架了。
這還不止,李景風並沒有就此停下來。
相反,他還以更猛地勢頭繼續向前面衝撞過去。
後面的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李景風這簡單粗暴的撞飛了出去。
無一不是,斷手斷腿,口鼻之中溢出鮮血。
當下又折了幾十個兄弟。
餘下衆人都是目瞪口呆。
心中只有一個字“猛”,實在是太猛了。
李景風回過頭來,對他們勾了手指:“不是要一起上嗎”
絕對的輕蔑,赤果果的藐視。
衆人還沒有回過神來。
可李景風卻是不依不饒:“看你們這個樣子,平時傷天害理的事恐怕沒少做。
今天不給你們點教訓,你們是不會知道壞事做多了是有報應的。”
可不是。
張家明面上成立了陽江商會,僱傭這些人做保鏢。
可實際上卻是訓練這些人做打手,專門爲張家擺平一些搞不定的事情,都是見不得光的那種。
暗地這些人也沒少幹一些欺男霸女的壞事。
不過有張家這顆大樹,平時做些什麼別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敢冒犯張家的要麼還沒出生,要麼就已經被擺平了。
難不成今天真是壞事做的太多,報應找上門來了
李景風由不得他們後悔從前。
看這羣人如此囂張跋扈,一個個殺氣騰騰,還藏了這麼多違禁武器。
李景風兩世爲人,哪裏看不出這些人是平時作威作福慣了,手上沒一個是乾淨的。
今天不給他們一個教訓,只怕日後他們還要幹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李景風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又是閃電般的衝向人堆裏,只見他左衝右突。
所到之處,就會有人影飛出,到處都是慘叫聲和哀嚎聲。
不多會兒,剩下的人個個都是筋斷骨折,口鼻溢血。
一百多號人,都倒在地上,或趴,或躺。
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
李景風對張凌淡淡一笑,道:“張小姐,你們這還有沒有能打的”
張凌此時也是目瞪口呆。
一個人單挑一百多號人,居然還毫髮無損。
穿着的純白襯衫是那麼的刺眼,還是和來的時候一樣的乾淨整潔。
這怎麼可能,手下最強戰將張虎被這個其貌不揚的少年打敗了。
手底下一百多號訓練有素的保鏢也被對方一個人解決了。
此時,張凌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我那廢物弟弟這到底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現在自己不僅損失了吞併其他的家族的祕密武器張虎,連張家在這裏紮根立足的主要勢力都蕩然無存。
這要是被其他家族知道了張家勢力大損,只怕從此張家要在蕪雲市除名了。
雖然張家在外面還有一些外圍打手,但那些都算不上真正的戰力。
而且又是一些想要依附張家權勢的人。
一旦聽說張家失勢,那還不得調轉矛頭對付張家,好去投靠別的家族。
一時間,
震驚,
害怕,
懊惱,
悔恨
多種情緒涌上張凌心頭。
“你是玄階高級的修武高手”張凌驚叫出聲。
張凌是在想不到別的可能了。
只有對方是玄階高級,才能輕鬆的打敗同樣作爲玄階的張虎。
才能毫髮無傷的以一人之力單挑衆多訓練有素的打手。
他一定是達到了真氣外放的境界,罡氣護體,才能護住周身上下,全身而退。
這樣的人怎麼能招惹呢
其他家族都要巴結的存在。
我的弟弟到底是怎麼招惹上的
對,一定要弄清楚當中的緣由。
“李公子,我想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不如我們坐下來一起聊聊。”
李景風倒是對這個張凌並不反感。
修行中人對別人身上的氣機最爲敏感。
從她的身上李景風並沒有感覺到殺氣,也沒像其他人身上那種身染血腥所帶有的煞氣。
說明這個女人並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
況且在李景風上一世的記憶中,也沒有和這個張家有什麼糾葛。
李景風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張家這一世會找上自己一定有別的原因。
“既然張小姐說有誤會,那我不妨聽聽有什麼誤會。”李景風淡淡道。
張凌整理了下思緒回答道:“我弟張景勝的事我也有聽說,是他先對你妹妹見色起意,把你妹妹從醫院擄走,這是他的不對。
但是你衝進醫院打傷我弟的保鏢,我弟還精神失常了,這事只怕和你脫不了干係,你難道不應該給我們張家一個交代嗎”
李景風聽後卻是冷笑道:“給你們一個交代好一個強詞奪理
如果不是我有實力,在醫院只怕就已經被你弟張景勝得逞了。
如果不是我有實力,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如果不是我有實力,你會願意和我談其中還有什麼誤會
你弟欺男霸女,傷天害理,壞事做盡。
誰又去給那些被你弟欺壓的人一個交代
現在卻又來問我要一個交代,你覺得我應該給你們一個交代嗎”
張凌愣住了,漂亮的眉毛皺在一起。
是啊,如果他不是一個玄階高手,或許他現在已經被打斷手腳,扔到江裏去餵魚了。
雖然張凌不參與家族的這些暗地下的事情,可不代表她沒有聽說過。
自己那個弟弟更是仗着自己是張家唯一的兒子,未來的張家家主。
行事一向囂張跋扈,從來都是肆無忌憚。
也沒有人能管住他,更是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
可惜自己是個女兒身,雖是張家千金大小姐,卻不被父親張成明所喜。
張成明一直覺得女兒始終都是要嫁人的,如果張家的產業交給張凌來打理,那不是把自家的產業白白送給別人。
只有兒子才能繼承張家的產業。
雖然張景勝本人是非常的不學無術,是一個十足的紈絝子弟,但這絲毫不影響張成明對兒子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