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風發現體內純白的靈氣如今已經稍稍帶了一點別的色彩,五顏六色的。
同時靈氣好像壯大了一圈。
原本細小如髮絲的靈氣,現在已經變得小拇指一般粗細。
而且李景風隱隱感覺有突破的徵兆,太極不滅經即將突破到第二層
“這是怎麼回事”
李景風回想了一番。
貌似體內靈氣的異動是從回到學校開始後發生的。
難道是這學校其實是什麼風水寶地靈眼所在
也不對啊。
這學校雖然風水還可以,但絕不是什麼靈眼所在。
不然早被地球上的修武之人發現了。
李景風立刻又推翻了自己的設想。
李景風苦思冥想,終於被他找到線索。
他之前感覺到體內靈氣異動發生了兩次。
一次是在見完周老師之後,一次是在和陸家姐弟分開之後。
這兩次異動貌似都是在見過陸韻寒之後才發生的,難道是和她有關係
找機會一定要和陸韻寒再接觸一次,好證實一下心中所想。
如果真是陸韻寒引起了太極不滅經的靈氣變化,那就要好好和陸家姐弟打好關係了。
李景風收起思緒。
正準備再次進入修煉狀態,冷不防打了一個大噴嚏,是誰在背後說我壞話
修行者的天人感應可是很強的,更何況是仙尊。
“交代你的事都辦好了嗎”
說話的正是趙傳武,手上正把玩着一隻純金的派克鋼筆。
“趙少,你交代我調查的事情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
“哦那說說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王行遠確實是被這個叫李景風的打傷了。
當時王行遠還有兩個武術協會的學生保護,身手不差。
但還是被李景風解決了。
張景勝這幾天確實也沒有人看到他來上課。”
“哦有點意思,繼續說下去。”
那人面露難色,猶豫一會兒。
還是繼續說道:“李景風也和陸韻寒見過面。
而且陸韻寒好像還因此很不愉快,因爲是在操場上,所以很多人都看到了。
後來她弟弟陸逸明去找李景風的麻煩,兩人還差點打起來了。
然後陸韻寒出現了,把陸逸明給拉走了。
這件事學校裏很多人都知道的。”
趙傳武聽到這裏,心裏完全不是滋味。
好一個李景風啊,不僅惹我的女人生氣,還要和我未來小舅子打架。
而且陸韻寒爲什麼最後還護着這小子。
趙傳武怒火中燒,手中的純金派克鋼筆都被他的手指捏變形了。
來報信的人見此情景都後悔不已,後背更是冷汗直流。
擔心因此而被趙傳武遷怒。
報信的急忙說道:“還有,李景風出身貧寒。
入冬了連棉衣都買不起,家裏還有一個生病的妹妹。
全班都知道他是個貧困生,在班上很沒有人緣。”
趙傳武很快就收斂了怒火。
把手中嚴重變形的鋼筆輕輕一拋,扔在了那人面前。
“賞給你了。
去繼續盯着李景風。
如果發現他跟陸韻寒見面,立刻通知我。”
來人拿着報廢的鋼筆千恩萬謝的走了。
雖然已經報廢了,但好歹是純金做的,能值不少錢呢。
趙傳武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眼睛裏閃爍着鋒銳的寒芒,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看來王行遠說的也不完全是真的,好像還瞞了我不少事情。
“貧困生嗎有點意思,我倒要看看這個李景風怎麼和我搶女人。”
學校操場。
邵東大學正在爲冬季校運會做準備。
大家都在踊躍報名參加校運會。
特別是這次運動會的主持是陸韻寒和陸逸明這對校花校草姐弟組合。
前來報名和觀看的人那真的是絡繹不絕。
李景風也在這人羣之中,不過他可不是爲了報名或者觀看運動會。
他是爲了接近陸韻寒,試試體內的靈氣會不會再起什麼變化。
這幾天的李景風無論怎麼修煉。
也只是增長了一點點靈氣,也沒有能突破太極不滅經的第二層。
不過畢竟現在這地球靈氣稀薄,已經不適合修行了。
能有此增長,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想當初也是憑藉着上古仙人洞府內留下的天材地寶才能修行到破界飛昇的境界。
如今短短修行幾日就快突破第二層了,已經是比當年還要進步神速。
費了半天勁終於擠到前排了。
看着近在眼前的陸韻寒姐弟,李景風細心感受着體內的變化。
而他卻不知道這一幕已經落在了有心人的眼裏了。
“趙少李景風去了運動會報名處那邊,陸韻寒正在那邊組織同學們報名。”
“哦是嗎”
趙傳武眼裏的寒芒一閃而逝。
沒想到這個貧困生真的跑去糾纏陸韻寒,既然他這麼不知死活。
那麼,就要去好好讓他知道一下什麼叫做天高地厚,好要他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遠。
“走,帶我去看看。”
李景風在這邊已經盯着陸韻寒觀察半天了。
但是他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體內的靈氣也沒有產生變化。
“難道只是巧合問題並不在陸韻寒身上”
趙傳武老遠就看到李景風一直色眯眯的盯着陸韻寒看。
而且還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一直盯着不放,那樣子在趙傳武眼裏簡直猥瑣至極。
分明就是這小子對陸韻寒糾纏不清。
看他那色胚樣,果然是和王行遠之流的一路貨色。
趙傳武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步向報名處所在的李景風走去。
李景風正覺得自己一無所獲,準備回去宿舍,繼續修煉。
轉身便對上了趙傳武。
看他呼吸內斂,步伐輕盈,眼中似有精光閃爍。
看來是一位練家子啊。
“不好意思啊,大哥,擋着你報名了。”
李景風只覺得是來報名參加運動會的學生,並沒有在意,還禮貌的把路讓開。
“小子,別想跑,你糾纏陸韻寒這麼久。”
“怎麼看到我就想跑”
趙傳武當下更是對李景風的行爲所不齒。
果然是和王行遠那些人一樣欺軟怕硬。
本以爲能打得了王行遠的人也有點本事,不想,卻也是比王行遠好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