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桑氏集團怎麼可能有三張邀請函呢”
“難道.真的像那個眼鏡男記者說的那樣,桑雨溪和天辰集團那位神祕的董事長關係很不一般,因此桑氏集團纔得到了三張邀請函的”
衆人心中紛紛猜測起來。
凌天辰一臉玩味地看着那個眼鏡男記者,笑着問道:“一次次被當衆打臉的滋味如何
哈哈哈,回去告訴指示你的人,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了,讓他給我記好了,不要再回到蘇城了,否者我見他一次打臉一次,直到他長記性爲止”
被凌天辰一頓嘲諷,眼鏡男記者頓時無比的尷尬,臉上感覺火辣辣的,羞愧地溜到了一邊。
凌天辰得意地一笑,想起來桑雨溪的包還在自己手中呢,急忙一溜小跑,屁顛屁顛地送到了站在天辰大廈進門口的桑雨溪手中。
經過這一番操作,凌天辰知道,桑氏集團和天辰集團又會在熱搜上待一段時間了。這對正在快速發展的桑氏集團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站在大門口的葉偉羣看見凌天辰後,微微一笑,搖着手打了一個招呼。
葉輕柔俏皮地吐了一下小舌頭,對着凌天辰做了一個鬼臉。
“跟屁蟲,不害臊,嘿嘿.”
凌天辰樂了,心想這個小丫頭還挺記仇的,肯定是因爲昨天晚上自己兩張晚宴邀請函賣了它500萬,這她還在記恨自己。
那些記者以及周圍的人聽見葉輕柔叫凌天辰跟屁蟲,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想起剛纔凌天辰那屁顛屁顛的樣子,還真的像一個跟屁蟲呢
“好巧啊,這麼快我們就見面了”
凌天辰笑着擺手和葉偉羣和葉輕柔打招呼。
葉輕柔依舊穿着一身火紅的裙子,腦後一個馬尾辮,歪着腦袋看着凌天辰:
“真沒想到啊,你們桑家還能獲得三張邀請函。不過,即便有三張邀請函又能怎樣,你還不是和我們一樣,不能進入啓動會的現場,只能在大廳裏看現場直播。”
這時,那個眼鏡男記者不知道又從哪裏冒了出來,對着凌天辰不屑地道:“是啊,由此可以知道某人在桑家的社會地位是多麼的低。
聽說某人整天爲他老婆洗衣做飯,還爲他老婆端洗腳水,結果就連一張邀請函都得不到,哈哈哈”
周圍又有人跟着鬨笑出聲。
眼鏡男記者一臉得意地看着凌天辰,譏笑道:“你就好好的在這裏呆着吧,我要進去做啓動會現場採訪了。
一個窮逼屌絲,整天只知道喫軟飯的窩囊廢,就你這身份也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也好意思站在天辰大廈的門口,也好意思跟我作對。
我要進去了,你就在這裏涼快吧,哈哈哈”
凌天辰沒有絲毫的生氣,對着所有的記者大聲地說道:“記住我今天說過的話,不久的將來你們就會知道,最有資格站在天辰大廈這裏的人是誰”
說這句話的時候,凌天辰一臉的自信,渾身散發着一股無比強大的氣勢,頓時使得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震撼無比。
“咔咔咔”
所有的記者都對着凌天辰拍攝起來。
說完,凌天辰又對着那名眼鏡男記者說道:“不要以爲進入啓動會現場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你想要被打臉,我會成全你的”
眼鏡男記者得意地看了凌天辰一眼,然後笑着拿出記者採訪證走進了大門。
董婉好奇地看了凌天辰一眼,跟着其他的記者一起走進了天辰大廈。
葉輕柔看着凌天辰嘆息一聲,“你啊,啓動會的邀請函你得不到,好不容易有兩張晚宴邀請函,還被你給賣了。
這下好了,那個四眼狗記者就又該嘲笑你了”
“四眼狗,這個名字好,那個記者還真像個走狗一樣,爲了他主人扔給他的幾塊骨頭,在這裏對着我狂吠”
凌天辰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毫不在乎地對着葉輕柔說道:“你放心,就那個可憐的四眼狗,還沒有嘲笑我的資格”
一直站在一旁的蕭世豪,忍不住譏笑出聲:“我算是長見識了,一個一直喫軟飯的的窩囊廢,還特麼不知羞恥地在這裏吹牛,我也是醉了”
凌天辰冷眼看着蕭世豪,還沒等說話,就見葉輕柔對着他斥責道:“你一個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又懂得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嘲笑別人啊”
蕭世豪歪着頭好笑地看着葉輕柔:“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們葉傢什麼時候和桑家這個廢物成了一夥的了,天下奇聞啊,哈哈哈.”
見蕭世豪竟然譏笑葉家和自己的妹妹,葉偉羣不樂意了,眼睛一瞪對着蕭世豪呵斥道:
“我們葉傢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這個紈絝子弟在這裏說三道四了
沒錯,凌天辰就是我們的朋友,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嗎”
蕭世豪樂了,一臉不敢置信地看着葉偉羣和葉輕柔,問道:“我沒聽錯吧,凌天辰是你們葉家的朋友”
葉輕柔:“沒錯啊,這管你屁事啊”
一旁的葉偉東急忙說道:“葉偉羣、葉輕柔,你們認凌天辰這個窩囊廢做朋友我不管,可千萬別扯什麼葉家,你們兩個有什麼資格代表葉家
我們葉家可沒有這麼一個無能的廢物朋友,別把我們葉家的名聲搞臭了”
“葉偉東,說得好”
蕭世豪不屑地看着凌天辰,輕蔑道:“也不撒泡尿照照,看一下自己什麼德行
窩囊廢就是窩囊廢,窮逼屌絲就是窮逼屌絲,即便你腆着臉認了兩個豪門大家子弟做朋友,也改變不了你那屌絲的屬性。
他們二人認你做朋友,難道你覺得你從此就高人一頭,擺脫窮逼屌絲的身份了嗎別特麼做夢了”
周圍一些豪門子弟紛紛贊同地點頭,對蕭世豪的話大爲贊同。自古以來,豪門和寒門之間就有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有些人幾輩子都跨不過去。
豪門子弟之間有自己的圈子,寒門子弟想要躋身進去那是千難萬難,不是有一兩個豪門子弟的朋友就能成功的
凌天辰一臉淡然的微笑,平靜地對着蕭世豪說道:“你不就是仗着祖輩父輩的餘蔭,躺在他們的功勞簿上麼混喫等死麼,你有什麼可以洋洋得意的
你以爲蕭家的那些錢是你的能力掙的啊,像你這樣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蛀蟲一個而已,又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這些普通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