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辰的聲音剛落地,衆人全都驚呼出聲:
“凌天辰竟然出價了,難道他想爲自己的女人掙回顏面”
“就憑他,一個喫軟飯的窩囊廢,哪有資格和蕭長宇鬥啊”
蕭長宇愣了一下:“七百萬”
“八百萬”
凌天辰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回擊。
“哇”
衆人驚歎,感覺今天來對了,竟看到屌絲衝冠一怒爲紅顏,大戰億萬富豪的好戲。
桑語溪嚇一跳:“天辰,你瘋了,這牌子不能隨便舉的”
凌天辰微微一笑:“語溪,只要你喜歡,多少錢我都拍給你”
“哼,好大的口氣,你一個在桑家吃了三年軟飯的贅婿,說這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嗎”蕭長宇譏諷道。
“哈哈.”
衆人鬨笑出聲。
蕭長宇得意地看着凌天辰:“我是蕭氏集團的董事長,完全有能力支付我的報價,你拿什麼來擔保呢
如果你無法提供擔保的話,那就請你滾出去,不要攪亂了拍賣會。我們這可是在做慈善,沒人想和你在這裏浪費時間”
衆人紛紛點頭,凌天辰一個窮屌絲,胡亂在這裏競價,這不是胡鬧嗎
桑語溪大感爲難,自己只是顏氏集團的副總,代表不了桑家,根本無法爲凌天辰擔保。
“真是胡鬧,現在沒法收場了吧”桑語溪看着一臉淡然的凌天辰,心裏埋怨起來。
見凌天辰和桑語溪都默不作聲,蕭長宇一臉得意,似乎看到了凌天辰被保安扔出大門的場景。
凌天辰正想拿出銀行卡,就見林睿在主席臺上站了起來,大聲道:“我來擔保”
林睿話一出,蕭長宇臉上得意的笑容逐漸消失,不敢再說一個字,心想:“難道林總和這個廢物的老婆桑語溪有一腿,不然他爲什麼幫凌天辰”
蕭長宇:“九百萬”
凌天辰面含微笑:“一千萬”
“哇,哇”
衆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全都張大嘴巴驚歎出聲。
蕭長宇被凌天辰的氣勢震懾了一下,兒子被當衆羞辱,蕭長宇心裏恨死了凌天辰,無論如何也想扳回一局,一咬牙:“一千二百萬”
“我要瘋了,快掐我一下,這不是在做夢吧”
“真是太精彩了,今天沒白來啊,出去又有吹噓的資本了”
蕭長宇直接加價二百萬,想一舉把凌天辰的氣勢壓制住,他不信凌天辰還敢加價,不信林睿還能硬撐凌天辰
“一千五百萬”
在衆人的議論聲中,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驚訝目光中,凌天辰高舉牌子,淡然報出一個天價
蕭長宇頓時一臉死灰,不敢再發一言,默默把手中的牌子垂下,跌坐在了椅子上
“天呢,一千五百萬啊”
“白老這下足可以青史留名了”
衆人紛紛驚歎。
雖然得償所願,但是一千五百萬的巨資讓桑語溪感到山一般的沉重。
這足足相當於顏氏集團半年的收入啊,自己根本沒有能力償還
凌天辰接過禮儀小姐送來的畫,交到桑語溪手中。
看着這張陌生而又熟悉的畫作,桑語溪一雙美目頓時癡了,腦海中又浮現出十幾年前的場景。
那時,桑語溪才七歲,隨家人到玉龍雪山旅遊,一時貪玩跟丟了父母,一個人在格桑花海中哭泣。
這時,一位長相儒雅的中年人走了過來,耐心地安慰着自己,爲了哄自己開心,拿出畫板幫助自己畫了一幅肖像畫,就是眼前這副作品。
沒想到十幾年過去了,桑語溪竟又見到了這幅畫,這才知道,當年最無助時安慰自己的原來就是大名鼎鼎的書畫界奇才白齊峯。
“恭喜你楚先生,得償所願”
林睿走上前,一臉笑意地看着凌天辰。
凌天辰一笑:“感謝林總擔保,我會盡快籌款還你的”
林睿不在乎地擺手:“大家以後都是朋友了,這個不急。”
蕭長宇起身離去,路過桑語溪身邊時冷哼一聲:“桑小姐,你那廢物老公一擲千金爲紅顏,真是豪氣啊
不過,我提醒你,桑氏集團每年的利潤最多也就三千萬吧,現在你把這幅畫競拍了下來,你們就等着公司破產吧,哈哈哈.”
周圍衆人一臉憐憫地看着桑語溪。
楊小米覺得凌天辰太自不量力了,不但狐假虎威地藉助林睿來羞辱蕭世豪,又狂妄地和蕭長宇競拍字畫,這下徹底把蕭家給得罪了
林睿看了蕭長宇一眼,對凌天辰二人笑道:“楚先生、桑小姐,如果需要幫助的話,打我電話就是了。”
說完,林睿給了凌天辰一張金色的名片。
衆人都看出來了,林睿這麼做明顯是在針對蕭長宇了。
蕭長宇一愣,心想林睿這麼看重小小的桑家,看來人們猜測他和桑語溪的關係不一般並非空穴來風啊
雖然天康國際醫藥集團集團是著名的國際大公司,資產千億米金,但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作爲蘇城市三大豪門之一的蕭家家主,蕭長宇並不畏懼林睿。
蕭長宇一臉慍怒地看着林睿:“林先生,看來你今天是故意針對蕭家了”
林睿淡然一笑:“是又如何”
這麼多年來,沒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地針對和蔑視蕭家,蕭長宇頓時被激怒:“好,在蘇城市你敢這麼囂張,咱們走着瞧”
林睿傲然道:“隨時奉陪”
見林睿和蕭長宇這兩位大佬竟然當衆掐了起來,在場的衆人都是一愣,心說今後的蘇城市該熱鬧了
桑子健和桑雨珊雖然被桑老太太關在桑氏莊園不得外出,但是他們一直在關注着這場晚宴。
待看見現場直播,凌天辰大出風頭,打臉蕭長宇,壓制蕭家,二人急不可待地向桑老太太告狀。
桑老太太直接驚得跳了起來:“你說什麼,凌天辰那個窩囊廢當衆羞辱蕭世豪,得罪了蕭家”
桑子健憤恨地道:“凌天辰逼着蕭世豪當衆自打耳光,更是差點弄殘了葉偉東,這下徹底沒有了挽回的餘地”
桑老太太慍怒道:“這個混蛋,我早上再三警告他不要惹事,他竟然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這次把他趕出桑家可怨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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