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兩個兒子去哪了”徐福來到大廳之後,見楊永濤和楊永信不在,便朝楊玉農問道。
“真是廢物啊”楊玉農心中怒罵一聲,對於自己的兩個兒子失望透頂,這他嗎才一會的功夫,你們就溜之大吉了
沒等楊玉農開口,徐福走到了大廳的正位上,坐了下來,冷聲對着楊玉農道:“把那個楊永濤叫過來。”
說完,他撥通了手腕上的電話號碼:“張麗,你現在馬上到南華別墅區楊家,我在這裏等你。”
“是,徐公子。”看見徐福打電話叫人過來,楊玉農輕應一聲,也顧不得去計較徐福叫楊永濤過來是要做什麼,低頭邁步離開大廳。
“你們兩個還呆在這裏幹嘛”徐福正掏出香菸,準備點燃,發現旁邊站着的兩個魁梧壯漢並未離去,開口問道。
“馬上,馬上......”兩個壯漢嚇了一跳,立即後退着離開,走的甚是匆忙。
“都是你,害苦老子了”找了一陣之後,楊玉農終於是在餐廳找到了楊永濤。
此時的楊永濤正在喫飯,見楊玉農到來,慌忙停下手中的動作。
“父親......”
“別叫我父親,都是你惹出的禍,你萬死也難辭其咎”楊玉農怨恨道,擡起一腳踢在了楊永濤的身上。
“父親饒命啊”楊永濤蹲在地上,嘴角溢血,對於楊玉農早前打算通過犧牲他來平息徐福的怒火,他有着深深的不滿。
可,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怪就怪自己的母親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強大的外戚可以依靠,即使他是長子,也只能趴在楊永信的鼻息之下。
踢了幾腳過後,楊玉農冰冷道:“給老子起來,到大廳去。”
旋即,楊玉農伸手將楊永濤拽了起來,朝門口用力一甩。
“踏踏踏”
楊永濤被摔了個狗喫屎,不過他依然不敢反抗,踉蹌的起身,朝大廳走去。
很快,楊永濤來到了大廳,楊玉農則是跟在其身後。
“你去別墅外面,將一個叫張麗的女士領到你家來。”徐福看向楊玉農,說道。
“是。”楊玉農不敢遲疑,立即躬身退下。
“你,馬上把早上跟你一起的那個女的叫過來。”徐福淡漠的瞥了一眼楊永濤,說道。
聽到這話,楊永濤心中生出一絲怨恨,要不是黃清那賤人,自己何至於得罪上徐福這個狠人
“我馬上打電話叫她過來。”楊永濤恭敬道,心想,或許等下可以把事情的緣由都推給黃清。
......
半小時後,楊玉農領着張麗和安鵬來到了大廳。
一進入大廳,看到高坐主位的徐福,張麗和安鵬均是眼中閃過一縷驚訝之色。
這是怎麼回事
張麗美眸微顫,徐福竟然坐在了楊家大廳的主位之上,而楊家家主楊玉農還一副很害怕徐福的樣子
簡直不可思議
“徐少。”張麗來到徐福身前,說道。
徐福淡淡地看了一眼楊玉農,“楊家主欠我兩百億貨幣,已經還了五十億了,還差一百五十億。”
楊玉農只覺臉上有些發燙,尷尬說道:“徐公子寬宏大量,我”
此刻的他,心中悲憤無比。不過,他也沒辦法,前面沒有矇混過關,現今只能早點把這件事情了結了,再做打算。
“你先帶他們去庫房統計一下那些雜物的價格。”徐福朝楊玉農揮了揮手。
雜物
楊玉農怪異的看了徐福一眼,發現徐福似乎有點不耐煩,立即又裝作一副恭敬模樣,“是,張小姐請跟我來。”
就在楊玉農領着張麗和安鵬走後幾分鐘,楊永濤帶着黃清走進了大廳。
見徐福正坐在正位上抽菸,黃清立即腳下一頓,不敢再往前行走。
“賤人,跪下”楊永濤迫不及待的將黃清往裏拽了過來。
徐福盯着黃清,面無表情道:“張麗,你認識吧”
見徐福正高坐於主位之上,加上楊永濤的態度,不用想黃清也知道,徐福,楊家惹不起
一瞬間,黃清便是雙腳發軟,跪了下來,“我,我跟張麗是同學,以前都是我不對,不該那樣對她,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這我可做不了主。”徐福笑了笑,道:“張麗就在楊家,等下會過來。”
黃清臉色一變,想到自己對張麗所做的種種,恐慌說道:“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只求您能夠饒了我和我老公......”
楊永濤臉色頓時一沉,他明明一再囑咐黃清要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怎麼這一下子他和黃清竟成了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呵呵。”徐福輕蔑一笑,不再說話。
黃清匍匐在地上,心中滿是怨恨和詫異。
她實在是想不通,張麗何德何能可以認識到徐福這個層次的人
不多時,統計完庫房的張麗來到了大廳。
“徐少,算好了。”張麗立即走到徐福身前。
“恩。”徐福點了點頭,也沒問庫房的東西值多少錢,而是伸手指向跪在地上的黃清,說道:“你看看,她是誰”
旋即,張麗循着徐福所指,看了過去。
“黃清”一瞬間,張麗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眼前之人,正是那個一直跟她作對的大學同學,曾經還在大庭廣衆之下往她頭上倒酒水
“你有什麼話要說的嗎”徐福朝黃清問道。
嗎的原來你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楊玉農一出來,看到眼前的一幕,立即想到了事情的起因,不禁惡從心生。
早些時候,意識到自己可能闖了禍,黃清躲在了自己家裏,並未跟着楊永濤一起過來大廳議事。
而現在,始作俑者就在眼前,楊玉農心中的怒火瞬間被引爆了。
“啪”
楊玉農一個跨步,走向黃清,給了黃清一巴掌。
黃清原本就已經被徐福嚇得半死了,哪裏還顧得上突然出現的楊玉農。
直接就被擅倒在地,嘴上涌出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