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有些鬱悶了,剛準備大戰一場,可是憋足了勁,結果打在了空氣上。
看着滿沼澤的魔血鱷屍體,調整了下狀態,就算要歷練也不需要再找魔血鱷了。
沼澤上魔血鱷屍體太多了,一階二階直接被他忽略了,把三階的魔血鱷內丹部挖了出來,三階內丹用處不小還能佈陣,就是拿去商會賣了,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實在太多足足用了大半天才收工。
武凌雲盤膝打坐了一會兒,開始查看丹藥,發現恢復真元和補充靈氣的丹藥幾乎部用完了,上次在樓蘭城可是補充了不少,估計自己跟魔血鱷打了快一個多月有餘,是該出去打探一下,補充些丹藥了。
他走在一望無際的沼澤之地,奇怪的是再也沒有出現一頭魔血鱷。
對空間戒指藥園空間傳音道:
“玄武師弟真元純化的如何了一直呆在那裏不悶,不妨出來透透氣”
“前些時候你又勾搭的那一個小姐姐,你也不懂挽留下,說走就這麼走了,說不定人家就等着你挽留呢你們人類嘛都要整的那麼委婉是爲什麼呢這會兒沒人陪了纔想到師弟我”
“真是不開竅,你們人性就應該,隨性所爲,才能時刻念頭通達,直奔大道,都非要裝得那麼清高,非得什麼謙虛客套一番,還不是作態,這又是爲什麼呢”
玄武扭動着身軀,青光一閃出現在了武凌雲身邊。
聽着玄武如此言語,愣的他一陣無語又是一個奇葩啊
“原來師弟早已經純化完畢啊”
一人一龜過了沼澤之地來到了海邊,咦有渡船正好能打聽一番,武凌雲來到此地到現在有一個多月了,還不知道是哪。
船艙裏大約有上百人,嘈雜混亂,吵吵嚷嚷,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船艙空間很大,但是上百人聚集在一起就顯得有些擁擠了,有的修士囂張的霸佔了一大片空間,把獵捕的妖獸直接拖到船艙裏,還有其他咋七咋八的物品什麼的。
這些人估計都是修士的最低層,連空間戒指只能是奢望,他們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活,行爲豪放,性情粗獷,沒有那麼多講究,不在乎滿艙的臭味和吵雜。
但他們警惕性都很足,不管是喝酒還是休息,都握着武器,激活着真元,準備把貨物帶到海岸線城鎮販賣,這會兒看誰都像敵人
武凌雲剛領着玄武走進船艙,玄武威風凌凌,昂着腦袋,一陣咆哮,對這羣人顯然是肆無忌憚,一聲咆哮席捲了整個船艙。
熱鬧的船艙逐漸安靜可下來,修士門都轉頭看向了入口,表情憤怒,是那個混蛋這麼囂張
很多靈獸都如臨大敵,被玄武威壓的緊張不安,有的靈獸都連連後退,不顧主人拉扯。
武凌雲又是一陣無語,咆哮一聲就這麼爽
玄武跟着武凌雲,瀰漫着暴虐的凶氣,像是股寒風吹進了船艙,玄武雖然是縮小版的,身軀也顯得碩大,有三米多長,上噸重量,粗壯的爪子踩的船艙地板嘎吱脆響。
他帶着玄武走進裏面,找了個乾淨的地方打坐,也沒有理會他們。
船艙很快又恢復了熱鬧,除了極少修士不懷好意的打量着他和玄武,大部分修士都當沒有他這個人,繼續做自己的事,休息的休息,喝酒的喝酒,爭吵的爭吵。
“道友你這頭青龜,神駿不凡,威盛而兇,應該不是凡品吧”
一個滿臉鬍鬚的修士,來到他面前打量着玄武:
“恕我眼拙,認不出這是什麼品類。”
“我也不認識,就當找個夥伴,解解悶。”
武凌雲輕撫着龜背。
“道友有沒有興趣出售,我可以出高價”
“抱歉,我說了,它是我的夥伴。”武凌雲輕笑道。
“不聽聽價格或許你會認真考慮的”
武凌雲不耐煩了,看了看眼前的修士,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幾個男女,好像跟他是一夥的:
“還需要我說的更清楚些嗎”
“可惜了,可惜了。”修士起身,又看了幾眼玄武,搖着頭離開了。
他並沒有在意別人的目光,拍着龜背,輕輕的安撫怒氣的玄武:
“師弟不用在意這些人,你要是出手這船艙就毀了”
“哎呦,看看這是誰來了”
一羣修士剛坐下又都站了起來,用挑釁的口吻看着又進來的一夥人。
三男一女走進了船艙,看到“出迎的”這羣修士稍微停步,還是走了進來:
“那都能碰到你們,真是晦氣”
“別這麼說話嘛,能碰到老朋友,我們都高興着呢”
“來來喝點酒”
一個粗獷的修士提着酒罈走向他們,笑的爽朗熱情。
“死一邊去,少來噁心我,你是什麼人,我們不知道”
進來四人中的一位女修士譏諷道。
“退後,不想死就滾開”
女修士身邊的一個青年修士用長刀,頂在了粗獷修士脖子上,往前一刺,直抵他喉結,長刀寒氣深深,頂着他後退了幾步。
“敬酒不喫喫罰酒”粗獷修士身後的人怒氣道。
粗獷修士制止,笑容不減,用手指輕彈長刀,皮笑肉不笑:
“萬道友,先把刀拿開萬一見了血,今天恐怕不好收場啊”
“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別再跟過來。”青年修士收回長刀,帶着三人走向船艙裏面。
粗獷修士提着酒,忽然問了一句:
“怎麼就剩下你們四個了,其他五人呢難道都隕落了”
這四人忽然神色一黯,也沒有回頭,穿過熱鬧得人羣,走到船艙裏面,在武凌雲斜對面坐下。
在他們坐下的時候,提長刀的青年修士眉宇間閃過絲絲痛楚,臉色都微微泛白,但被他強行忍住了,沒有表現出明顯得跡象,其他三人要去攙扶,但被他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