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現在纔回過神來,然後嘴角不由得就揚起了笑容來,感覺自己能夠真切地抓着此時的希望,這感覺真好。
程鵬看了看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抱着她的手更用力了一些。
當衛穎要開古董珠寶首飾店的時候,蘇雲星是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他嚴肅地道:“衛穎,你不適合。”
他那斬釘截鐵的口吻聽着就讓衛穎覺得不舒坦,她冷着臉盯着蘇雲星問:“爲何不適合”
“你什麼都不懂。”他 一臉的嫌棄:“明明就知道別人是要宰你,你竟然不反抗,還甘願掏錢,你這樣的傻子來做這一行的話,肯定會被騙得一分錢都不剩下的”
他真的是打從心眼兒裏覺得她不適合這一行,聽着他那直接的吐槽,她特別地無奈。
看着他堅定的模樣,她不緊不慢地問:“蘇雲星,你是對你自己沒有信心吧”
此話一出,面前的蘇雲星臉色蒼白,他板着臉,盯着她看着,生氣地道:“我對我自己當然是有信心的,怎麼可能沒有信心,我”
“你要是對你自己有信心的話”衛穎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你就不該是現在的這種表情,你現在是我師父,你多教我一下,我肯定不會被人騙的。”
她盯着他,將所有的期待都投遞到了他的身上。
蘇雲星似乎是很煩躁,他着急地走來走去,如此模樣如同是熱鍋上的螞蟻,看上去很是狼狽。
“還說我是你師父,第一次給你上課就出了這麼大的烏龍,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夠教好你”
上一次的事情,衛穎也是沒有料到的,這完全就是 意外。
她解釋說是意外,蘇雲星卻搖晃着腦袋,他問:“你爲何會有那樣的翡翠玉壺,那一個壺可就是價值不菲,你”
“祕密。”她看着他,很是肯定。
“可是”他似乎是很想要多瞭解一些,可是話還沒有出口,就被她給打斷:“那並不是我的,我只是保管者,放心吧,我就算是被騙得一分錢也都不剩下,我也不會將安東西給別人的。”
她很是肯定,蘇雲星還想要再說點兒什麼,卻是住了口。
衛穎看着他,問他:“那師父,今天就教我怎麼樣選擇店鋪吧,珠寶店的選址我還不太懂得”
“走吧”
即使是不支持她,但是看着她一腔熱情,蘇雲星也不忍衝着她潑冷水,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只好妥協。
其實蘇雲星做這一行很多年了,所以衛穎是背靠大樹好乘涼,有了他的幫忙,她省了不少的事兒。
下午回去的時候,她的去路被擋住了。
面前站着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的男人,那男人的手中拿着一個大大的照相機,衛穎見着了之後,蹙了一下眉頭。
“有什麼情況”她詢問道。
“情況很是正常,盛亮丟了工作之後,一直都很頹廢,成天喝得大醉,一副對生活失去信心的模樣。”19樓文學 o.
她從包裏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遞給對方,然後嚴肅地道:“繼續盯着,要是有任何的事情,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
和盛亮的仇,衛穎是不會輕易罷休的,這一世,她就是要活得璀璨,而她在璀璨的時候,她就是要讓盛亮晦暗。
所以,他要是痛快了,她是絕對不會舒坦的,所以,她必須要讓盛亮生不如死。
衛穎回了學校,爲珠寶店努力着的她,很是忙碌,好在這樣的忙碌她還能夠招架。
只是她忙碌的這段時間,程鵬似乎也很是忙碌,她都已經好幾天沒有見着他了。
想要約他喫頓飯,可他說他晚上有一個很重要的應酬,要去見一個很是厲害的建築設計師
衛穎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對建築設計興趣這麼濃厚的,但是她喜歡的事情,她想要的事情,他都是無條件支持。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和是支持他的事情,並不想要去幹涉。
所以,這頓飯註定是吃不了了,只能夠改天。
青青看着對面坐着的梁娟,臉色一直都不好,她現在有把柄在梁娟的手中,自然是不能夠輕易造次。
但是她對梁娟的態度着實是好不起來,畢竟被人給威脅的感覺肯定是不爽的。
看着梁娟,她詢問道:“不是說要做生意嗎現在什麼情況”
上一次威脅完了她之後,梁娟就消失不見了,很多的時候,青青都感覺那威脅像是一場夢一般,不真實。
但是如果真的是一場夢就好了,一場夢就不會甦醒過來,她也就不會想到那麼讓她痛苦的事情了。
可是現在對面的梁娟對她笑着,笑得那叫一個燦爛,越是燦爛就越是讓青青感覺危險得厲害。
“說事兒。”青青受不了那笑容,冷冷地命令道。
“姐,是這個樣子的梁娟解釋道:“姐,是這樣的,上一次聯繫了你之後,我就椅一直都在和我的供貨商聯繫,現在呀,差不多了,要是姐你有空的話,我們就去看看貨,你看怎麼樣”
“看看貨”青青冷哼了一聲:“我可告訴你梁娟,我們公司的客戶可都是一些陽光毒辣有錢的主兒,所以你的貨要是拿不出書的話,我可告訴你,我們是不可能合作成功的。”
“這個是自然的,姐,你就放心吧,我的供貨商靠譜,在交易之前讓你去驗驗貨,自然也是對你的信任,你說呢”
聽了梁娟的話之後,青青點頭道:“看樣子,你比我想象當中的會辦事兒,既然如此,那麼,明天我們就去看看貨去。”
“好嘞,姐,那可就這麼說定了哦。”
梁娟握着酒杯,衝着青青道:“那姐,祝我們合作成功,我們喝一杯吧。”
她端着杯子目光溫和地看着青青,青青看了她一眼,然後道:“這樣的合作只能夠有一次,你太危險了,我希望這一次合作之後,我們再也不要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