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霆眯眯眼,“手廢了,讓他們回去告訴他們主子,讓他沒事別淨做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想走貨,讓他直接過來找我,我看在他可憐的份上賞他一口飯喫。”
厲天應了聲,命人將趴在地上的男人給拖了出去。
很快傭人將室內清楚乾淨,好像剛剛那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厲南霆將一根菸摁滅在水晶菸灰缸內,擡眸的瞬間,看到了沙發邊上站着的那抹身影,怔了一瞬,忘了她還在這,他看着她道:“過來。”
楚安安乖乖的坐過來。
厲南霆睨着她,“怕了”
楚安安緩過神,搖頭,“不怕。”
厲南霆看了她一會,確定她是真的不怕,不是在裝不怕,臉色也緩和了不少,“認識他嗎”
楚安安看着厲南霆的臉色,確定他沒有生氣,點頭,“好像我應該叫他表叔,他是我奶奶那邊的親戚。 ”
“這件事你怎麼看”厲南霆問。
楚安安心下一沉,忙道:“我對這些事不太懂。”
厲南霆看着一雙眼莫名給人一種迫人的壓力,“嗯,不懂好,有些事不用懂。”
說罷,起身朝着餐廳走去。
楚安安急忙跟上,坐在他的對面。
傭人把湯藥端上來,“安安小姐,你的湯藥。”
楚安安接過,道了謝,然後提了一口氣,將碗裏的湯藥,一口氣給喝了個乾淨。
然後立即掏出一個蜜餞喫。
厲南霆始終低着頭喫着東西,見她喝完藥,似是不經意的開口,“會不會覺得我殘忍”
楚安安看着他,搖頭,“不會,你處在這個位置嘛,你的手段不厲害點,不是誰都能欺負到你的頭上了”
“他不是你的親戚你一點都不在意”厲南霆看着她問。
楚安安深吸一口氣,她一雙漆黑分明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爲什麼要在意人的心臟生來就是偏的,我只在意我在乎的人,無論那個人是對是錯。我都能給他找到一個順理成章的理由。”
厲南霆第一次聽一個人把寵慣說的這麼清新脫俗,而且慣的還是他,不得不說,她的話確實取悅到了他。
他嘴角有些抑制不住的掀起,努力做到不動聲色,他輕聲道:“嗯,喫飯吧。”
晚上。
厲南霆又泡進了浴池裏,厲銘早已經按着郭教授的指示,在浴池裏加入了中藥的成分,讓整個浴室都是充斥着一股子中藥味。
其實郭教授只說會增強免疫力,對疼痛只能起到微末的作用,但他還是弄了。
他們在一起十多年,說是下屬不如說是兄弟。愛我 .i5xs.
令他意外的是,厲銘給放好了水,並沒有在浴室陪着,而是匆匆忙忙的走了。
厲南霆也沒心思想他在忙什麼。
閉着眼睛,努力的抵制着五臟六腑涌上來的一波一波的灼熱的痛感。
忽然外邊有了什麼動靜,厲南霆本能的睜開眼,見厲銘又在鼓搗昨晚的那個投影儀,他眉頭不耐的蹙了蹙,“別弄了,沒用。”
厲南霆聽的稀裏糊塗的,還沒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厲銘便幾步走過來,往他的臉上帶了一個半面的面具。
“四爺,你帶着點,省點麻煩。”
厲銘說完又跑回去,按了下播放鍵,對面的牆上已經出現了畫面。
不同於昨晚那樣的一男一女,今晚是一男多女,而且都是一絲不掛,各個跪在地上張着嘴,跟嗷嗷待哺的孩子似的,等着那個唯一的男人投喂,各種雜糅的聲音,像是環繞的立體聲似的在他的頭頂盤旋。
這樣的尺度,別說厲南霆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就是有心無力的老者,也得臉紅心跳血脈賁張。
厲南霆幾乎是瞬間就有了反應,渾身的血液齊齊涌向某一處,確實如同厲銘預料的那樣,他身上的疼是淡了很多,但更多的是一種求而不得的煩躁。
他一臉慍怒,轉頭去找厲銘,結果發現厲銘不在房間,他氣急敗壞的喊,“厲銘,趕緊給我關掉。”
不多時,厲銘的聲音傳來,“馬上來馬上來。”
厲南霆循聲望去,發現進來除了厲銘還有一個女人,女人身上就裹着一件紅色的輕紗,長髮披散,一雙瀲灩的桃花眸子清純中帶着誘惑,身材凹凸有致,赤着腳,一步一步朝着他走過來。
厲南霆也終於明白,厲銘剛剛絮絮叨叨說的那些能想到的都想到了,是什麼意思了。
是啊,性趣有了,女人有了。
他當他是席辰逸吧,是個女人就上
“爺,放心,紅歌是個雛。”
他沒叫四爺,畢竟不想跟這個女人再有什麼牽扯,所以少些麻煩好。
厲銘說着又叮囑紅歌一聲,“紅歌好好伺候爺,不要惹爺生氣。”
紅歌應了聲。
“爺,我先下去了,有事叫我。”
厲南霆一張臉陰沉沉的似是風雨欲來,“你敢走”
“爺,等明天我任你罰。”厲銘說着,退出了房間。
他都想好了就算是懲罰,他也心甘情願,總好過看着他受罪一點忙幫不上的好。
紅歌幾步就到了浴池邊上,大概是提前被厲銘叮囑過,沒敢貿然的進浴池,而是站在原地,纖纖玉指將紅紗的帶子解開,紅紗隨着她的動作輕輕飄落,她沒穿內衣,只是像古代人那樣穿個紅肚兜,白皙的肌膚在燈光的映襯下,泛着瑩瑩光澤,似是白壁無瑕,胸前的溝壑難掩,更看得人心馳神往
厲南霆知道厲銘是好心,但對於他來說,這無疑是雪上加霜,更上一層的折磨,他不是聖人,耳邊是女人飢渴的360度環繞的立體聲,身邊是軟玉溫香,美人在側,說他沒想法那絕對是瞎話。
他能感覺自己渾身都要硬成了一根木頭。
但他心裏也清楚的知道,他已經有了婚約,如非特殊情況,他的妻子也不會換。
可恨的是,他不但對抗身體疼痛的同時,還要控制自己將女人給按在身下衝動,雙重的折磨,簡直要把他給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