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不情不願的應了聲。
楚安安找老闆要撲克。
烤好的東西也陸陸續續的上來了。
楚安安給厲南霆遞了一個肉串,“四爺你嚐嚐,可好吃了。”
厲南霆接過,學着楚安安的樣子吃了一口。
說實話,他是不太習慣的,甚至他根本沒分清是什麼肉,但礙於那個小女人期待的眼神,還是咬牙囫圇吞棗般的嚥了下去。
楚安安也是個心細的人,沒喫過燒烤的人,大概一開始喫肉串可能會覺得發硬,她又給拿了一個青菜串,“四爺你不喜歡那個,嚐嚐這個。”
厲南霆不太想嘗試了,他嘴裏的那個味道還沒散去。
可她一臉熱切,都已經殷勤的遞到了他的嘴邊,他還是妥協了,接過這個青菜串吃了一口。
感覺比那個肉串好多了。
有了第一次,在喫點別的就很自然而然了。
吃了會,幾個人開始鬥地主。
抓完牌,厲南霆看了眼牌,雙王,一個2,四個3,其餘的牌也挺順,叫地主完全沒問題,但他沒叫。
接着是楚安安。
楚安安看着自己拿手牌,欲哭無淚,456,一把順子,最大是個a,她也是服了,這牌要是能走就神仙了。
厲銘牌也還可以,三個2,一把順子,幾個對,出去就完活,於是叫了地主。
厲南霆脣角帶着詭譎的笑。
厲銘先是出了一個小順,厲南霆不要,楚安安開心了,她的順子順利的被帶了出去了。
厲銘和厲南霆都不要,她出了一個4。
厲銘爲了攬圈牌,也爲了試探王在沒在一起,一個2就出去了。
厲南霆淡定扔出一個大王管上,然後出了一對j。
楚安安一對k。
厲銘看了厲南霆一眼,一對2管上。
經過了幾輪出牌後,厲南霆的手裏就剩下四個三,一個2。
楚安安的慘了點,剩下個5、6 和一個a,
厲銘三個q帶個小五,下面輪到厲南霆出牌。
按正常來講,厲南霆穩走,出個炸或者出個2都可以,但誰也不知道人家爲什麼出了一個3。
楚安安還以爲老天眷顧,理直氣壯的將自己憋家半天的小五扔了出去。
這可把厲銘愁壞了,管吧,就得拆q,不拆眼看着楚安安就剩兩張牌了。
於是一咬牙一跺腳拆吧,出了個q。
厲南霆一個2管上,又出一個3,這一次楚安安也看明白了,四爺在放她。
就她這本以爲沒救的牌,居然有希望走。
如果她沒記錯的情況下,四個2 已經都出了吧
哈哈哈
終於到她這個a揚眉吐氣的一天了。
她手揚的高高的,啪一下甩出去,“a。”
這下厲銘管不上了。
楚安安一臉嘚瑟,指着厲銘道:“輸了吧,喝酒喝酒”
厲南霆將手裏的牌扔進牌堆裏。看書窩 .kanshuwoxs.
厲銘抓過一看,好嘛,出了倆3,還有倆3,他就說一直沒看見3出來。
他一臉怨怪的看了厲南霆一眼,這不是明擺着放水嗎
兩口子合夥欺負他這孤家寡人。
一個半小時下來,厲銘喝的快連媽都不認識了。
厲南霆也喝不少,當然那都是楚安安當地主時,他叛變,爲了幫地主贏,輸了喝的。
楚安安今天是真的開心,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又一輪厲銘輸。
厲銘死活不喝了,趴在桌上耍賴。
“你們兩口子欺負人。”
楚安安被他這句兩口子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焦急的解釋道:“你別技不如人就耍賴,四爺剛纔可是跟你一夥的。”
“他偏心你。”厲銘朝着楚安安道。
厲南霆點了根香菸,然後漫不經心道:“我偏心我未婚妻你有意見”
人家光明正大的承認,倒讓厲銘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我沒意見。”
厲南霆哼了聲,“沒意見費什麼話不喝酒接受懲罰。”
厲銘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行行行,畫吧,反正我是不喝了。”
楚安安笑的跟個小惡魔似的,從兜裏掏出記號筆,朝着他湊走去。
厲南霆的眼神溫柔,就這麼縱容的看着,一開始他還不明所以,她貌似就在他的臉上寫了幾個字母,誰知,她最後一筆將所有的字母串聯完成,一個活靈活現的小肥豬躍然臉上。
他輕笑出聲,“畫的不錯。”
厲銘聽着厲南霆這歡快的聲音就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畫,否則他家四爺不能這麼開心。
他掏出手機看了眼,待看到臉上那隻豬時候,厲銘想死的心都有。
他們是真會玩。
他家四爺不愛他了,居然用他哄未婚妻開心。
楚安安是真開心,笑的眼淚兒都快下來了,笑着笑着,她突然止住笑聲,一臉嚴肅的看着厲銘,“厲銘,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千萬別生氣。”
她那鄭重的口吻,聽的厲銘心裏毛毛的,“什麼”
楚安安故意吞嚥了下口水,營造了一下緊張的氣氛,“就是這個記號筆吧,是油性的洗不掉。”
厲銘差點一口氣沒倒騰上來,直接栽倒在桌子上,悶悶的聲音傳來,“我要回家”
厲南霆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調皮。”
楚安安捂嘴偷笑,一副無辜的小模樣,“我哪知道他這麼不禁嚇。”
她使勁的推了推厲銘,“欸,不是油性的,騙你的。”
厲銘哼了聲,裝死,不想理他們。
厲南霆看了眼時間,眼神溫柔又寵溺,“走吧,司徒煜應該已經到了。”
楚安安應了聲,“你們等我一下,我要先去趟洗手間,”
厲南霆點頭,掏出一根菸抽了起來。
這邊楚安安在洗手間剛出來,經過一個拐彎時,正好被一個不好好看路的醉鬼給撞上,她本就力氣大,加上跟司徒煜練習那麼久,她倒是沒怎麼樣,倒是把男人給撞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哎呀臥槽”
男人一臉匪夷所思,剛還說自己沒喝多,他居然差點被一個小姑娘給撞倒了
他穩住身形後,便開始對楚安安罵罵咧咧:
“你特麼走路不長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