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霆盯着楚安安脖子上的項鍊,大膽的猜測,“他說主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信物會發出紅色的光束,該不會是說的你這條項鍊吧”
楚安安愣住,“不會吧,這項鍊有這麼神奇”
厲南霆道:“你還說這項鍊有修復止痛的功能呢。”
楚安安盯着脖子上這個平平無奇的項鍊,雖然造型是另類了點,也看不出什麼材質,可說破天不也就是一個項鍊
厲南霆有些激動,“錦兒,你不會是隱世家族的人吧”
楚安安的嘴角抽了抽,“別、別嚇我,你不會也被上官文星影響了吧”
厲南霆失笑,“開玩笑,隱世家族的人怎麼會來大陸,”
嘴上這麼說,但心裏卻已經有了計較,看來他找找這個叫上官文星的。
他說的那些正好都跟他們發生的事匹配的上,怎麼可能這麼巧呢
“你在想什麼”楚安安見他不吱聲,忍不住問。
厲南霆含糊應道:“沒什麼,傷口還疼不疼”
楚安安搖頭,“不疼,我覺得用不了幾天就好了,你怎麼樣”
她看着依舊包着紗布的厲南霆,一下子想到那晚她摸到滿手的血,還不知道他傷在什麼地方,那種以爲他要死了感覺,心臟忽然間揪痛了下。
厲南霆看着她蹙起的眉頭,焦急的問:“怎麼了疼嗎”
楚安安搖頭,什麼話都沒說。
厲南霆心疼,伸手將她給抱在懷裏,聲音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錦兒不怕,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楚安安靠在他的懷裏,輕聲問:“四爺,你每晚都做的什麼噩夢爲什麼一直叫錦兒”
厲南霆提了口氣道:“都是你慘死的畫面,還有我媽跳樓的畫面,總之都是我不能接受的,一遍遍重複播放。”
“怪不得,那時我以爲你叫的是席錦研,都想不管你了。”楚安安傲嬌道。
厲南霆輕笑,“那爲什麼還每晚都偷偷的來,是不是不捨得”
“纔不是。”
楚安安見厲南霆蹙起眉,又笑嘻嘻解釋:
“因爲我也聽見了你喊安安,所以我都靠那一天支撐着的。”
說到這,她狐疑的看了厲南霆一眼,“你說夢裏都是你不能接受的事情,你夢見安安什麼了我不是好好的嗎”
厲南霆愣了下,夢見安安,那一定是她在大火慘死的那個晚上啊。
但他並不想說,沒必要讓她跟着擔心。
“夢見你不理我了。”
楚安安很開心,抱着厲南霆,輕聲安撫,“以後再也不會了。”
厲南霆捧着她小臉,在她小嘴脣上親了下,“給你蓋個章,省的你耍賴。”
楚安安羞澀的抿脣,一張小臉上紅暈迭起,“我哪有”
厲南霆鬧她,“你不給我蓋一個”
楚安安在厲南霆跟前,總是有些放不開,哪怕這種事已經做了很多遍。
“快點兒”
厲南霆催促。
“有人來了。”楚安安推開他。
厲南霆蹙眉,“敷衍我”酷文 enxs.
就在楚安安話音落下,門口傳來敲門聲,“四爺”
是厲天的聲音。
厲南霆意外的看了楚安安一眼,還真的有人。
他應了聲,“我馬上來。”
然後摸了摸楚安安的耳垂,一臉寵溺道:“小耳朵還挺好使。”
楚安安心想,那是,就連他找女人她都聽見了。
以前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只是想想都覺得不太舒服
“你有事就去忙吧。”
厲南霆應了聲,“嗯,你閉上眼睛休息會,需要什麼就喊人,別自己亂動,抻到傷口又該疼了。”
見楚安安乖乖應聲,厲南霆這纔出了房間。
出了門,厲南霆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帶過來了嗎”
厲天應聲,“帶過來了,郭新蕾在實驗樓,楚媛媛在後邊大樓。”
厲南霆道:“你去問楚媛媛”他對那個女人都不是不喜歡,而是已經到了厭惡的程度。
厲天應聲。
厲南霆則是腳步一轉去了實驗樓。
郭新蕾此時正跟郭教授聊天,纔剛剛得知厲南霆受傷,“四爺怎麼樣,他沒事吧”
郭友德道:“四爺還好,頭上的傷縫了五針,安安腹部中了一刀,渾身大小傷無數,厲銘中了一槍,傷了一條腿,算是撿了一條命回來,反正三個人都挺狼狽的。”
說着,看向郭新蕾,“你怎麼樣怎麼還回御霆苑了呢”
郭新蕾心情莫名有些忐忑,“我挺好的,四爺讓我回來的,我不知道他找我什麼事。”
“四爺讓你回來的”
郭友德一臉緊張的盯着她問,“你這幾天沒做什麼事吧”
郭新蕾含糊應道,“沒、沒做什麼啊。”
爺孫倆正在聊着,厲南霆已經走了進來。
兩人見到厲南霆,都急忙都站起身打招呼,“四爺。”
厲南霆瞥了眼郭新蕾,沒吱聲,而是直接坐到了椅子上,渾身的氣息冷冽。
郭友德心裏有些慌,忍不住出聲問:“四爺怎麼把新蕾給叫回來了”
厲南霆擡眸看向郭新蕾,“有點事想問問。”
郭新蕾一顆心咯噔一下,但表面上還是要不動聲色,“四爺,你想問什麼”
厲南霆問:“你跟楚媛媛怎麼認識的”
他之所以在這實驗樓當着郭友德面子,也是給他面子,再有他也不太相信郭新蕾有敢置他於死地的膽子。
郭新蕾聞言,心臟還是緊跟着一沉,雖然已經猜到了可能是這件事,但聽到的時候,還是感嘆四爺的速度。
她偷偷的瞄了厲南霆一眼,小心翼翼的回道:“就是楚媛媛有天去醫院打胎,我們無意中碰上的,所以就認識了。”
厲南霆的眼睛一直沒有移開,帶着一股子迫人的壓力,“然後你把我每晚昏迷的事,跟楚媛媛說了”
“我沒有。”郭新蕾本能的狡辯,擡眸對上厲南霆的視線,又讓不自覺地垂下了頭。
厲南霆睨着她,“你怪我將你趕出御霆苑,懷恨在心,所以你把我的病情透露出去借機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