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夏剛想攔,聽見她的話,乖乖的縮回了手。
兩人在宿舍呆了一個下午。
公司的員工都在小聲的詢問着,“林平夏跟楚經理什麼關係楚經理在她房間呆了一個下午了”
“好像是好朋友”
“媽呀,太羨慕了,居然跟楚經理是好朋友,那豈不是變相跟四爺也是好朋友”
“誰不說呢,真是人不可貌相。誰想到老實巴交天天被舞蹈老師罵的林平夏,也有這麼大的來頭呢”
楚安安剛在宿舍出來,就聽見員工們小聲的議論。
她道:“在咱們這,無論是誰,我都會一視同仁的沒有什麼特殊豁免權,除非用實力說話”
幾人頓時被嚇了一跳,齊聲喊道:“楚經理”
他們倒不是真的怕楚安安,但是真的怕厲南霆
“沒事,不用緊張,去忙吧”
晚上是厲南霆過來接的楚安安,兩人一起回的御霆苑。
剛回來,便看見了拄着柺杖在院子裏練習的厲銘,楚安安很是高興,“厲銘你好了啊”
厲銘笑道:“我練練,在這麼躺下去,都給我躺廢了”
“腿還疼嗎”楚安安湊過去看。
厲銘道:“剛開始練的時候疼,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
楚安安道:“太好了,我跟四爺都商量好了,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去山上玩。”
厲銘詫異。“山上,你說我們練功的地方啊”
“嗯啊想去看看。”
厲銘撇嘴,“那有什麼好玩的,光禿禿的山,也沒個人”
楚安安無辜噘嘴,“就是想去看看你們生活過的樣子。”
厲南霆瞪了他一眼,“你不想去算了。”
厲銘立即反應過來,“去去去,怎麼不去,你們再等我三天,就三天,我保證就好了”
楚安安失笑,“那你使勁練。”
兩人剛回房間,厲天便匆匆走進來,“四爺你讓人查的那個張良女朋友查到了。”
厲南霆眉心微蹙,“在哪”
厲天道:“盛澤醫院,有人專門照顧,不過她改了名字,現在叫李雪,咱們的人費了好些力氣才查到”
厲南霆想了想,“她身體的情況怎麼樣把她接到了御霆苑來。”
“可能不行,她身體熬不了太久了,我擔心折騰到御霆苑,再把人給折騰死,我已經吩咐把她病房的人都換成了咱們的人。”
厲南霆點頭,“別讓外人靠近”
厲天應聲,“是”
喫過飯,厲南霆直接去了後院。
張良一直在後院關押着,每天除了喫喝拉撒,什麼話都不說,報着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像是早就看淡生死了似的。
張良看了眼厲南霆道:“你也別費力氣了。要殺要剮隨你便既然落到了你的手裏,我就沒打算活着出去。”狗狗 .gg.
厲南霆嗤笑,問:“在你打劫我女朋友的那天,你就知道我一定會查到你,爲什麼還鋌而走險”
張良眉頭不自然的挑了下,“我們這行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幹事之前沒有人以爲自己會被抓到。不都是抱着一種僥倖的心理嗎”
厲南霆輕笑:“或許別人是這個心裏,但你絕對不是。”
張良笑問,“你還能比我更懂我自己。”
厲南霆倒也不計較他的態度,“我們已經查到女朋友所在的醫院,她的他的身邊一直有人看護,至於真的看護,還是威脅,只有你心裏最清楚。”
張良的眼球明顯晃了晃,“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我說了跟她沒關係。”
厲南霆冷笑,“你女朋友病房的人已經被換成了我們的人,你要說沒關係,我就讓我的人撤了,至於她是生是死,我也不管了”
張良慌了,他一語不發,一直盯着厲南霆。
厲南霆輕笑,“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爲自己所愛的人做一些自己並不想做的事,迫不得已而已。”
張良還是不吱聲,他現在不知道厲南霆是什麼意思。
到底知道了多少
厲南霆道:“我並不想爲難你,某種程度上,我們是一樣的人,我也可以爲我女朋友做任何事,現在只要說出幕後指使,我放你跟你女朋友團圓,而且保證你和你女朋友的安全。”
張良擡眸看向厲南霆,有那麼一絲猶豫。
“你說的真的假的”
厲南霆道:“當然是真的我說話言出必行”
張良道:“那我可不可以先去看她一眼”
厲南霆眉心微蹙,沒吱聲。
張良又道:“我保證看她一眼,回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厲南霆道:“什麼都不交代就想見人,你想空手套白狼你知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張良低下頭,眼神帶着些許脆弱:“我知道殺我們任何一個都可以,但你說你有女朋友,你一定理解我的心情,我就是想確定一下她是安全的你可以派人跟着我,我保證就看一眼。四爺求你了”
厲南霆被他說的到底有些心軟,只要是他提到他女朋友,他就想到楚安安,沒法不心軟。
“行明天我讓人帶你回去。”
張良感恩戴德,“謝謝你四爺”
次日。
今天是林平夏去打造新星的欄目。
第一天有個錄像,記錄練習生進場的鏡頭,還有一些親人朋友過來的畫面。
楚安安便作爲林平夏的朋友出席的。
不到一個小時就錄完了,她又叮囑了一下林平夏,終於都快中午,練習生們才陸陸續續的進去。
出來後,她特意給白冰打了一個電話,“冰冰姐,在哪啊出來喫飯”
白冰聲音氣喘吁吁的傳來,“我出不去了,我在醫院”
楚安安詫異不已,“在醫院你怎麼了”
白冰忍不住吐槽:“我沒怎麼,是席錦研住院呢,我過來看她,好嘛,我這可是欠了她了,她各種使喚,我都腳沒沾地伺候那位大小姐一個上午了。”
楚安安蹙眉,“都是她自己作死的你爲什麼你要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