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警官愣,眼前的女人,聲音極度冷靜,似乎並不在意自己將被帶到警局。
但只有許若晴自己心裏知道,她此時的掌心裏都是汗水。她十分清楚。自己並沒有往香水裏加罌粟,是有人陷害她。
可究竟是誰想陷害她的呢?
昨天幫她將香水送到保險櫃裏的員工,是厲氏集團多年的員工,如果那人想要陷害她,太容易被查出來。
運送香水的司機?
還是鑑定機構的工作人員?
無論哪一個,都讓許若晴懷疑,但時間緊湊,她根本沒有時間一個個去調查。
"陳警官,我需要與我的同事交代一下工作。請您稍等幾分鐘。"許若晴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陳警官眉頭緊皺,眼前的女人比剛纔還要鎮定。
陳警官愣了下,心裏不由感嘆起來:這個女人,將來如果有一天,恐怕是會站在行業頂尖的人。
許若晴與李安吩咐好工作流程後,淡淡地說了一句:"沒有其他需要注意的了,麻煩了。"
李安忍不住問:"安娜,你應該沒事吧?"
許若晴:"我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無非是去警察局做一個筆錄而已。"
言畢。許若晴轉身,朝陳警官走去。
她微微垂眸,淡道:"陳警官,我好了,可以出發了。"
李安望着許若晴離去的身影,怔了幾秒,忙拿着行程安排表走進厲霆晟的辦公室:"厲總,您今日的行程安排,早上十點在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