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肺部僅存不多的氧氣終於消耗殆盡,許若晴軟綿綿地靠在厲霆晟的懷裏。
男人身上滾燙,撫在她身上的掌心,所及之處帶起一簇簇的火苗。
厲霆晟漆黑的眸底。不再清明。
藥效將他心底深處對她的渴望全部暴露出來。
灼熱的吻,逐漸下移,一個一個,落在許若晴的胸口,再往下……
許若晴緊緊地摟着他,她闔上眸子,承受着一切。
她甚至不知道時間是否在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讓她的感官無限的放大。
厲霆晟撫在她腰間的手。微微用力,將她往他的身上帶去。
沙啞的聲音,擦過許若晴敏感的耳尖:"專心點。"
許若晴的嗓子已經開始疼了。她小手握成拳,狠狠地錘了一下男人的肩膀:"臭流氓。"
很快,她就再也沒有力氣說話,只能無聲地嗚咽。
……
許若晴在厲霆晟的懷裏沉沉地睡過去。
她真的沒有力氣了。
索性這裏是酒店,厲霆晟抱着熟睡的許若晴來到樓上的總統套房,溫柔地放到牀上。
藥效總算是過去了,男人眼底恢復了清明。
牀上的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經無法遮掩身體,皙白的皮膚上點綴着的紅梅印。都是厲霆晟留下來的傑作。
她輕輕地闔着眸子,休息着,面色有些疲倦。
厲霆晟眼底閃過一絲心疼,他彎下腰,撩開許若晴額前的碎髮,一個溫柔的吻,落在上面。
"辛苦了。"
他啞着嗓子說道。
總統套房內一應俱全,厲霆晟倒了一杯冰水,仰頭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牀上的許若晴呢喃了一句,翻過身,摟住枕頭:"累死了……"
厲霆晟彎起脣,放下杯子,走到牀邊,將許若晴抱起來,朝浴室走去。
等兩個人洗完澡。換好衣服,已經接近半夜兩三點。
厲霆晟微許若晴蓋上被子,披着浴袍。拿起手機,撥通助理的電話。
"厲總,酒店周圍發現了幾名記者。"李安將剛纔探到的資料彙報給厲霆晟:"已經全部派人趕走了,他們蹲點了很久,似乎在蹲誰的大新聞。"
厲霆晟漆黑的眸子眯了起來。
許若依不僅給他下藥,還想要藉此機會,讓媒體拍到他與她共處一室的照片?
"厲總,現在怎麼辦?"
厲霆晟沉思幾秒,薄脣勾起:"許氏集團現在的資金漏洞有多少。"
李安:"已經接近十個億了。"
厲霆晟冷笑。難怪許世遠那個老傢伙那麼急,恨不得立即將許若依送到他的牀上來。
"許氏涉及香水業務的子公司,開始逐一收購。"
"還有。從此以後,無論是許若依還是許世遠,我一律不見。"
……
次日,許若晴從酒店的牀上醒來。
腰痠,腿疼。
昨天晚上厲霆晟真是夠狠的,把她當做一塊肉啃了吧!
脖子上全都是吻痕,胸口也是,還有小腹,腰間……
許若晴簡直不敢看。
厲霆晟和她還在酒店裏?
許若晴從牀上起來,披上睡袍,離開房間到客廳裏。
厲霆晟西裝革履,神清氣爽。手裏正拿着平板電腦在看文件。
"起來了?不再多睡一會兒?"厲霆晟擡起眸子,掃了一眼許若晴。
女人皙白的脖頸上,全都是他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跡。
許若晴搖搖頭。打了一個哈欠,聲音沙啞:"昨天晚上你被誰下藥了?"
她昨天晚上喊得次數太多,所以現在說話嗓子很疼。
許若晴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地喝着。
"商業上的競爭對手。"厲霆晟默了下後,給出答案。
許若晴將信將疑:"競爭對手給你下……下那種藥有什麼用?頂多讓你成爲一個花花公子,又不會讓你身敗名裂。"
到底哪個商業競爭對手如此愚蠢。
"身體好點了麼?"厲霆晟錯開話題:"一會兒喫完早餐。司機送你回去。"
昨天晚上他索取了很多次,許若晴的身體根本受不了。
想到這裏,厲霆晟的眉頭皺得更緊。
如果當時許若依進來的話。此時他與許若依的桃色新聞恐怕已經傳遍了整個臨川。
許若晴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好。"
她本來想說自己沒事,可以去公司。
但是一想到剛纔下牀都差點跌在地上。她還是選擇回家好好休息。
厲霆晟昨天晚上真是夠狠的。
沒想到能索取那麼多次,到底哪裏搞來的藥,藥效那麼好!
……
許若依給厲霆晟下藥沒有成功。氣的回到家將東西摔得七零八落。
厲霆晟寧願痛苦,也不願意碰她。
於她而言,這是天大的羞辱。
許若依來不及將屋裏的東西全部摔碎。傭人匆匆跑上來:"大小姐,先生和夫人叫您下去。"
許若依胸口劇烈起伏,她努力深吸了幾口氣。才平復下心情。
樓下,許世遠和許夫人正在吵架。
許世遠:"現在公司的情況已經在好轉,收購幾個子公司沒關係!"
許夫人:"厲霆晟收購的那些子公司,都是我嫁給你時帶來的嫁妝,你當然不在意!"
許若依聽的頭疼,打斷兩個人:"怎麼回事?"
許夫人眼眶通紅,拿起手帕擦了一下眼鏡:"依依,霆晟突然收購了好幾個我們家的子公司!我在勸你爸爸去和他淡淡,他死活不願意去!那些都是媽媽嫁到許家時候的嫁妝啊!"
許世遠一拍桌子:"談談談!談什麼談!人家厲霆晟現在根本就不想要你生的女兒!"
他想到昨天晚宴上厲霆晟說的話,就感覺到羞辱。
許若依面色慘白,她譏諷地勾起脣:"爸,我還是不是你的女兒?我是你的女兒,你就這樣說我?是,厲霆晟因爲安娜那個小賤人,不願意和我結婚。但是爸爸,那你在這期間做了什麼?你幫了我嗎?你就是想把我賣到厲家拯救家裏的資金漏洞,不是嗎!你的目的不純,以爲霆晟看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