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溫陽非好路自知 >第三百四十九章 傳說中的逼婚
    路言惜的脣出血很多,現在她的下巴全是血流下來。看起來像是一個咬舌自盡的人。

    她的眼睛沒有神了,她看着他的臉,笑得很難看:“你愛的只是自己,你們都一樣,一個個巴不得利用我到死。我是誰啊你知道我是誰嗎就因爲我爸我路葉寒,你們就一個個都要利用我啊真是說的好啊,沒救了,沒救了。我不嫁,死都不嫁。嫁了我就死了哈哈哈。”

    一字一字逼着她:“嫁不嫁”

    “不嫁。”路言惜一字一頓說着,不想和他再多說一句廢話。

    南宮若薰發狠了盯着她,看着她如此倔強的樣子,真是後悔當初怎麼不強行娶了她。

    早知道放縱之後還是這樣的後果,還不能讓她認清現實,回到他身邊,他倒不如來強的,至少這些天她會在他身邊,而不是和他們男人。

    呵呵,說不定那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呵呵,但是他不在乎,不在乎他和她是不是已經發生關係了,接下來,她的世界裏只允許有他的存在。

    南宮若薰笑了一下,很恐怖。隨後他轉身就走。可是他走之際,身後突然出現了好幾個黑衣人直接捂住路言惜的嘴,在她掙扎之際把她給迷暈了,直接帶走。

    事到如今爲什麼還要對她溫柔,該解決的現在就解決爲好。

    梅島的天空濛亮,今日,正月十五。

    梅島應該來說是喜慶的吧,南宮家和蘇家聯姻,說了這麼久的聯姻,在今日也該是兌現了。

    這一次他很慎重,所有的安排都是爲她準備的。防止她逃跑,也防止別人來帶走她。

    他是鐵了心了,要在今晚就完成訂婚,而且今晚就要得到她。他不能再等,再多等一刻都是煎熬。

    鏡前一片風光,訂婚禮服婚紗拖地,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

    穿上訂婚禮服的她特別的美,美到無法言喻。

    給她化妝打扮的人都看呆了,這纔是真正配得上南宮少爺的女人啊

    她是那麼高貴,那麼美麗。只是這個女孩從來都沒有笑過,永遠都是面無表情。

    她靜靜地站了好久,直到所有人都退去。

    南宮若薰再次來到了她的身邊,鏡子裏映到了他們兩個人的身影。

    其實在某方面看來,他們兩個真的算是郎才女貌,只是郎有情,妾無意而已。

    “真好看,只有成爲我的新娘的這一刻,你纔是最好看的。”南宮若薰擡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鮮豔的紅脣,想要親一下。但是礙着她塗了口紅,他也就忍住了。

    路言惜沒有任何反應,她穿上了婚紗,但是卻沒有爲黎言墨而穿。

    她後悔了,要是當初她經過婚紗店的時候,能爲黎言墨穿一次婚紗該多好,要是當初經過教堂的時候,能兩個人宣誓結婚該多好。

    可是沒有如果。

    不過她以爲今天是結婚,但是沒想到路葉寒還是給她時間了,今日只是訂婚而已。

    訂婚也能取消,事在人爲。只要不是結婚就好。

    “真是沒救了。”南宮若薰一直看着她,看着逐漸癡迷,癡迷到晃了眼,也不管她脣上有口紅,直接啃咬了上去,帶着橙子香味的口紅,被他如數喫進去,雖然這個女人沒有反應,但是他還是很欣慰,今天她是他的,今後她也只能是他的。

    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他爲這一天付出了多少沒有人知道。

    等他享受完,又叫了人進來補妝。而他倒是先離開了,應該是去準備訂婚事宜。

    路言惜重新回到位置上,她的脣已經出血了。昨天被刀割傷,今天的傷痕本來已經在癒合修復,但是剛纔那個傢伙又吮出了血。

    南宮若薰今天心情很好,別人也知道他心情好,可勁在他面前誇路言惜,一口一個少夫人叫得很好。

    這次婚宴自然請了很多人,當然包括蘇格,蘇格作爲路言惜名義上的父親,也是訂婚見證人。

    但是蘇格沒有來,並沒有應邀。南宮若薰就直接請了路葉寒來當證婚人。

    這可不更是爆炸性新聞嘛,蘇格沒來,路葉寒竟然來了。這是何等的殊榮。

    但其實這也本該就是路葉寒來的吧,蘇格只不過是當了一次壞人,成全了路葉寒這個當父親的心而已。

    還有幾個小時就要下去,她看見南宮家別墅區前面的巨大草坪那裏有很多賓客在一起散步聊天。

    其中不乏很多名媛與紳士,這裏是他們最自然的交際場地。

    路言惜諷刺地笑了笑,不再看這些反而去調起了畫板畫畫。

    小時候她除了做飯什麼都學,畫畫也有很多年沒有畫,但是當年還是畫得挺好的。

    路言惜畫了個聖母,怎麼說呢,還是挺好看的吧,就是臉畫得有點像喪婦。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禮服上有好幾道油彩打破了純潔的禮服的美感。

    她挑了挑眉把畫板卸下來,搬到窗邊,一把把這個畫板給扔下去了,正好掉在草坪上。

    路言惜把這裏面所有的東西都搞得亂七八糟的,她就是閒得無聊,並沒有別的意思。

    但是她想要坐回沙發上的時候,胸口一悶就直接撲摔到了上面,把她自己嚇得一臉懵。

    她捂着心臟,要是這一刻她出了什麼事不也是一件好事嗎。但是她的心臟馬上就平復了,也沒有什麼問題。

    那只是短暫的胸悶氣短是麼,路言惜閉了會眼睛休息。

    不,她不能平靜下來。還是很煩躁,想摔東西,不想待在這裏。

    “啊”路言惜猛地站起身把茶几上的花瓶給摔向門,發出劇烈的響聲,再接着把茶几直接給踢翻。

    她需要藥,藥路言惜一下跪坐到地上,捂着胸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很難。

    她瞭解自己這個症狀,易怒,心慌,暴躁。先是這樣,再接着感覺什麼都是錯的,覺得這個世界都拋棄了她。

    呵,這都把她逼得抑鬱症都出來了,好不容易壓了這麼久,都戒了藥,都能復發。

    路言惜差點哭了出來,但是她強行忍住了。她不能哭,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的不對勁。

    她也不能坐以待斃,一旦她和他訂婚了,這種名分她就永遠都甩不掉,還會被完全束縛住。

    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更不能把自己搭進去。

    是了,她要逃,逃到熾蘭帝都去。去找他,就是拋棄了一切也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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