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個平臺還附帶了教育指導的價值。總之,不虧就是了。

    而且這個學費的設置同樣也限制了那些腦袋一熱就來報名學畫的人,凡是能接受這個條件的,基本上都是真的想要在繪畫這一方面長期發展的人。

    比如說大師兄二師兄還有師姐,他們在自己的行業內是佼佼者,在繪畫界同樣聲名赫赫。

    只不過坊間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而已。

    隨後夏安安跟謝老確定了自己前來學習繪畫的時間,下午三點到五點,一天兩個小時,基本上能滿足謝老每個月交一幅作品的要求。

    在謝老那裏用過午餐之後,夏安安和凌南辰開車回去,各自回自己公司裏處理事情。

    凌南辰回到自己辦公室裏沒多久,張馳便敲門走了進來:“老大,少奶奶在股票交易大廳裏安排了一個少年。”

    凌南辰掃了他一眼。

    “那少年叫易寒,之前我以爲只是一個沒什麼分量的小角色,再說又是安排在我們的旗下,所以沒往心裏去,但一個月過去後,那少年卻表現出了驚人的天賦......”

    在他彙報的時候,凌南辰一直默默地聽着。直到他完全說完,才問了他一句:“這件事是她親自安排你做的嗎?”

    “是。”

    “那就沒問題了。”

    依着小丫頭的聰明,若是她想瞞着自己,當然也會避開張馳,既然這事兒是張馳親自經手的,那就說明她並沒有瞞着的意思。

    倒是張馳,一個月了纔來彙報?

    他的目光冷冷地掃了張馳一眼。

    在人前向來高冷示人的張馳,突然就瑟縮了一下:“老大,我不是故意的。”

    凌南辰冰凌似的目光又在他身上颳了一下:“永遠都不要打着爲我好的旗號,隨意替我做決定。”

    “明白!”張馳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出了總裁辦公室,張馳默默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感覺最近自己是不是有些飄了。

    自從少爺打非地回來,跟少奶奶冰釋前嫌如膠似漆之後,他這個助理好像就輕鬆了許多,竟然都有時間越俎代庖了呢。

    還好醒悟得早,否則後果......

    不敢設想啊。

    夏安安坐在於甘薇爲自己準備的辦公室裏。

    鋪開了畫紙,開始畫設計圖,最近夏之語那邊兒一切運轉良好,媽媽的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基本上能顧得過來。

    不過種花國一年一度的春夏時裝週已經開始籌辦了,媽媽希望她能在時裝週上拿到一個不錯的名次,這樣一來,夏之語的名氣就會更大了。

    當然別的設計師也是會參賽的,但到底只能以夏之語員工的名義,而夏安安可是夏之語的下一任繼承人啊,若是她的作品獲獎,那絕對與員工獲獎不是同一個重量級的。

    春夏時裝週上,什麼樣的設計能奪人眼球呢?

    夏安安在白紙上漫無目的地隨意塗鴉。

    思路還沒理出來呢,凌南辰的電話就到了,他那邊兒已經結束,可以下班回家了。

    夏安安把東西一收,裝進包裏,坐電梯下到一樓,凌南辰的車子已經等在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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