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有沒有管過她呢?
爲什麼她的言行舉止、喫穿用度,絲毫看不出是你們秦家的人?”
洛痕自然也不甘下風。
若是在其他事情上,這個秦家大少有心找事他也就忍了。
可偏偏是方果。
這個他在世界上最爲在乎的女孩兒。
其它事情,他都可以忍讓,唯獨方果,絕對不可以!
“洛痕,這是我秦家的事情,與你們這些外人無關。”
秦牧地聲音冷冷的,深邃的目光盯着洛痕。
這些年來,其實秦牧一直派人默默地保護着方果。
包括方果之前在電視臺,很多人以爲是方果父親的面子,讓方果一直順風順水。
但其實是秦牧的人,給領導打過招呼。
只是爲了不讓方果有所察覺,他並沒有直接說方果的事情。
而是說了方果父親的事情。
方正豪和秦若琳的事情一直沒有人知道。
畢竟秦若琳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已經幾乎跟秦家脫離了關係。
但是因爲秦牧的原因,電視臺的人便覺得方正豪跟秦牧有一定的淵源。
但是秦牧又囑咐他們,千萬不能夠讓方果的父親知道。
自己的這個姑夫,心高氣傲。
若不是當年他一直不肯接受秦家的幫助,又怎麼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
秦牧並不想要讓方果過上什麼豪門小姐的生活。
因爲身在高位的秦牧知道高處不勝寒的道理。
秦家,並不是一個毫無紛爭的家族。
也可以說,沒有一個大家族是真的毫無紛爭的。
他只想要默默保護着方果,讓她平淡安穩地幸福過完一生便好。
他默默地關注着她的一切,但是從來不出現,也所謂是用心良苦了。
“秦牧,你不要欺人太甚。
相愛,不過是兩個人的事情。
我喜歡方果,方果喜歡我,這就夠了。
本來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事情,你爲什麼要搞得這麼複雜。
這件事情,說什麼我都是不會聽你的。”
洛痕自然沒有想過要跟秦牧妥協。
就算是他要得罪洛家,那他也會盡全力去抗衡,不會就這樣失去自己喜歡的女孩兒。
“洛痕,你是不是有點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
你覺得是你的小身板夠我打,還是你們洛家夠我玩?”
秦牧地嚴重出現了一絲嗜血的暴戾。
他本來以爲,這次只要自己好好警告洛痕一下,他自然懂得知難而退。
但是讓秦牧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小子竟然這樣不知好歹。
正當這時,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有人引着墨北梟推門而入。
“梟爺……”
洛痕的聲音略有些自責。
他當然知道墨北梟爲什麼會過來。
現在雲城所有的人都知道,洛家是屬於墨家一系的。
而秦家的規模,跟洛家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
他這是給自己和墨北梟一個下馬威,讓墨北梟來領人!
“秦少好雅興,連我的人都動了。”
墨北梟進屋後,好像屋裏的氣壓都低了幾分。
然而秦牧還是沒有起身,他的氣場,幾乎不弱於墨北梟。
“梟爺,我這次來,是想要讓您做個見證。
當年秦家和洛家有矛盾,兩家明確說了老死不相往來。
現在洛少覬覦我秦家的女孩兒,我希望梟爺能夠勸他,及時迷途知返。”
秦牧地聲音冷冰冰地,但還是給了墨北梟三分薄面。
畢竟墨家不是洛家,秦牧也不敢對墨北梟隨心所欲。
“知道了。”
墨北梟說着,便拉着洛痕想要離開。
這次秦牧給他打電話,他就覺得有些蹊蹺。
秦家在雲城是一個單獨的勢力,跟任何氏族派系都不沾邊。
跟墨傢俬下的聯繫也很少。
直到秦牧跟他說了洛痕和方果的事情,墨北梟才答應前去一敘。
秦牧地意圖很簡單,這是讓自己領人去了。
“洛痕,若是再被我看到你跟方果在一起,不要怪我心狠。
我原本就不想縱容她跟你在一起,但是方果卻說出了愛你之謬言。
我一時心軟,將保護方果的人都撤了回來,以爲你真的能夠保護她。
卻沒想到,前兩天竟然出了那種事。
雖然墨北梟將消息封鎖地很好,但是你以爲天底下真的會有不透風的牆嗎?
你連一個女人的安全都保護不了,你有什麼資格說愛她!”
秦牧之前說的話,洛痕都沒有放在心裏。
但是這句話,卻如重錘一般敲打在了洛痕的心上。
秦牧說得對,自己竟然讓方果身陷險境,這件事情,確實是自己錯了。
洛痕的薄脣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要解釋什麼。
但是良久,卻一言不發。
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是徒勞。
“告辭。”
墨北梟淡淡地看了秦牧一眼,便轉身從房間離開。
洛痕愣了一會兒,也離開了房間。
秦牧看着他們二人離去的背影,緊緊地握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