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檸將傅寒年給她披在肩上的西裝外套放下來,然後從椅子上起身。
一步步走到秦雪面前:“謝謝你啊,秦小姐,幫了我一個大忙,幫我當着所有賓客的面親自揭穿了艾拉的真面目。”
顧易檸的一句謝謝,彷彿把秦雪拉到了她的陣營之中。
艾拉憤怒的攥着拳頭,走過來,狠狠甩了秦雪一巴掌。
“你竟敢背叛我!”
秦雪被打的一臉懵逼。
“我沒有,我根本不知道她在我房間放置了攝像頭,專門拍下了我們的對話,我當時只是在跟你說悄悄話,想問問你實情而已。”
“你還狡辯!爲什麼你問的每一個問題都是讓我自己作證我自己的罪行!你還敢說,你不是跟顧易檸勾結?”艾拉已經被憤怒衝昏的了頭腦。
這麼多人看着,她的臉面早已丟盡。
而且被傅寒年親耳聽到她推下花盆砸傷了他。
他該對她有多失望啊!
以後,她恐怕再也沒有機會再傅寒年面前擡起頭了。
“艾拉小姐,我們家雪兒邀請你來到家中住,今天是她的生日宴,你竟敢這樣打我,是不是沒把我這個做父親的放在眼裏。”秦老爺突然站出來,指着艾拉一通指責。
秦雪是他的掌心寶,又怎容一個外人對自己的女兒出手。
……
站在不遠處看戲的蘇慕用手扶着下巴,露出一臉欣賞姿態:“我們家小妹這一招反間計用的真是出彩。”
“這招甕中捉鱉也非常不錯。”蘇凜附和道。
蘇塵見哥哥們這般文采斐然,一時竟找不到誇獎小妹的詞,用手抓了抓腦袋,絞盡腦汁纔想出兩個詞:“總之我小妹天下無敵,舉世無雙!”
傅寒年手執紅酒杯,薄脣揚起一抹肆意散漫的笑容。
“我娶的寶藏啊,真是走到哪兒都閃閃發光,想吞了她的人,各個都磕碎了牙。”傅寒年只差寫首曲,給老婆作歌一首了。
那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看戲,各個以慵懶的姿態安靜坐着。
他們實在是毫無用武之地。
突然感覺在小妹面前,他們都是弟弟。
傅寒年在自家老婆面前,就是個小白臉。
什麼事都是這丫頭衝在最前面。
……
秦雪捂着被打傷的臉,咬着脣憤怒的望着艾拉:“我們認識好幾年了,你就這麼想我?艾拉,我告訴你,我秦雪也不是好惹的。”
秦雪從小就被捧在手心裏,哪裏受得了這一巴掌再加上被好閨蜜誤解的氣。
她掃了一眼西點桌上的生日蛋糕。
端起一塊,啪嘰一聲拍在艾拉臉上。
血色的奶油從臉上滑落,她整張臉被糊成了小丑。
奶油滴答滴答掉落在她雪白洶涌波濤的胸上,別有一種風騷的惡趣味。
在場的少爺公子們忍不住低俗的嘲諷:“騷成這樣還有本事喜歡傅爺,真不知道她這調香界的名號是不是用身體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