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慕野正和雲裳聊着,目光無意間瞥到最後面那排那兩個隨時隨地都在秀恩愛的兩個臭男人。

    手裏抓過旁邊座位的一個包,用力砸過去。

    包扔過來那一瞬,於唯立馬擡手,用手臂護住了阿城。

    砸過去的包包啪嘰一聲滾落在地。

    “沒傷着吧?”於唯蹙着眉頭,緊張的關切着阿城。

    阿城立馬從座椅上起身,跟雲慕野鞠了一躬:“對不起,少爺,我錯了。”

    於唯靠坐在椅子上,冷眸睨着雲慕野:“他沒錯,有什麼衝我來。”

    抱着女兒雲煙的雲裳擡起眸,震驚的看向阿城和於唯。

    想不到幾年不見的光景,這倆人的關係進展神速。

    以前的於唯雖然也護着阿城,但也是個木訥的木頭罷了,談不上這般主動。

    今日一見,她只想表示:磕到了,磕到了,是與衆不同的CP。

    “你們倆給我滾到我看不見的地方親熱去。在我面前晃盪幾年了。煩都煩死了。”

    雲慕野嫌棄的瞪了他們兩眼。

    於唯只好抓着阿城的手腕,進了隔壁機艙。

    “你幹嘛丟我的包?你就沒什麼可丟的了嗎?”雲裳磕完CP突然發現一件非常嚴重的事。

    剛纔這個男人是抓過她的包丟出去的。

    那裏面全是她的化妝品護膚品一些玻璃瓶瓶罐罐的東西。

    還有她的手機。

    雲慕野扭過頭,一張妖孽的臉騰起一抹戾氣,“難不成丟你出去?”

    要丟,他也是可以做到的。

    雲裳被這男人奇怪又變態的思維邏輯深深折服了。

    “好啊,那你怎麼不把我和你女兒一起丟出去,這樣殺傷力可以增強兩三倍。”

    “你蠢嗎?我會傷了我的寶貝女兒?再說了,把你扔出去,你屁股這麼小,也不能一屁股坐死那兩個秀恩愛的狗男人啊,你說對不對?”雲慕野湊近她耳邊,邪魅的說道。

    雲裳被男人呼在耳畔的熱氣,弄的耳根發癢。

    這種熟悉的焦灼感,不禁讓她回想起幾年前,他把她困在他身邊的時光。

    他是個沒有安全感的人,睡覺的時候,一定是牢牢的扣着她,摁進他懷裏,尤其是冬天,他總是貼着她耳畔,說一些曖昧至極的話。

    雲裳渾身緊繃,不安的坐着。

    “這麼敏感,看來是真不禁撩啊。看來你們家那醜男人,沒有給予女人該有的快樂啊,你的眼神裏,寫滿了對我的期盼。”雲慕野手指輕挑起她的下顎。

    說的話越發無恥下流。

    雲裳張嘴就咬向他手腕處。

    這張嘴咬人的動作,讓雲慕野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曾經,似乎也有隻不受控制的小野貓,動不動就這般咬他。

    他陷入在那份回憶中,竟忘了收回手。

    雲裳結結實實的一口咬在手腕處。

    一排清晰的齒痕,留下深刻的印子。

    “麻煩雲先生說點人話,否則,我們雖然同姓,但我會認爲,我們不像是一個種族。”

    她是人,他是畜生。

    “哦?不是一個種族?那我是人,你是狗嗎?”雲慕野望着手腕處的咬痕,低低的笑。

    雲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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