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瑩冷嘁了一聲,轉頭便離開了,就沒見過如此小肚雞腸的男人,多看幾眼還收費的。

    男人見她離開後,目光投向了那件更衣室。

    大家都在宴會廳忙碌着,容汐沒有帶保鏢過來,她本身粗野慣了,又會拳擊,從來就沒意識要人保護。

    更衣室門打開一條縫隙,一束光從門外泄進來。

    容汐背後有一條絲帶束着解不開,她也夠不着,以爲是羅瑩回來了,她便叫住剛進來的人:“嫂子,快,來幫我一下,我帶子解不開。”

    腳步聲靠近,抵達她身後,一雙手覆在她白皙的後背,輕輕將蝴蝶結絲帶扯開——

    “謝謝嫂子。”

    容汐提着衣服,正要將衣服扯下來。

    更衣室內安靜的詭異,容汐感覺不太對勁,便轉過了身:“嫂子你怎麼不說話?”

    話剛說完,她擡頭看見男人的臉,容汐立馬將背部貼在牆上,雙手捂住敬酒服,不讓衣服在此刻掉下來。

    “元紀,你進這裏做什麼?給我出去!”容汐指着大門,讓他滾出去。

    名爲元紀的男人半眯着眸,一步步靠近容汐:“跟我走。”

    他將掌心攤開,遞給她。

    俊臉上沒有表情變化,卻透着一股莫名的危險。

    容汐沒有追逐蘇塵那幾年,有一次在酒吧,被酒鬼纏上,是他出手解圍。

    後來他便正大光明追求她。

    她答應跟他試一試。

    但這個男人陰晴不定,總讓人捉摸不透,在容汐認爲,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怪人。

    跟這樣的男人戀愛好累,在一起不到一個月,她就提出了分手。

    期間他們甚至連手都沒怎麼牽過,更別談其他親密動作。

    她以爲分手之後,他們就不會有交集,反正也沒真的在對方身上動情。

    只是她很意外,他除了跟那羣前男友一起來參加了她的婚禮,現在還揚言要帶她走?

    “我已經結婚了,你要搶婚也不應該選在現在這個時候啊。”容汐蹙着眉,十分不解男人此時的行爲。

    況且,他對她也沒用情至深到這個地步吧。

    “你就當我是來搶婚的吧?總之你人跟我走就行。搶人搶親都是一個意思。”男人似乎並不計較這些。

    只是單純的想帶容汐走。

    “哦,你搶婚,我就該跟你走嗎?你有毛病啊。”容汐差點吐他一臉唾沫,“你給我從這裏滾出去,本小姐命令你,否則我喊人了。”

    “那也要你有這個機會喊出口。”男人突然伸手攥住她手腕。

    容汐要護着要掉下來的衣服,根本不便出手。

    她擡腿踹了過去。

    男人側身避開,臉上揚起一抹陰鬱的笑意,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裝了某種藥水的針管對準容汐的脖子紮了進去。

    容汐只感覺一陣刺痛,用手捂住後頸。

    兇狠的張開嘴,狠狠咬了他一口,硬是從他手腕上咬出一道血口,差點連肉也一併撕扯下來。

    男人喫痛一聲,拔掉了她脖子上的針,一記手刀劈下來,將容汐劈暈在地。

    門口傳來敲門聲。

    男人隨便抓起一件衣服裹在她身上,將她從地上撈起,走向大門。

    大門口送來了一輛餐車,男人將她放了進去,用布遮掩好。

    便有人專門護送着餐車從大門而走,一切配合的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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