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樣,是不是沒有爲難你?”沈琪微微一笑。
“我……”阿飛猶豫了片刻。
不知道怎麼的,在目睹女朋友被生撕了之後,它突然覺得這個要求好像不是很難以接受。
那……就從了吧。
這樣想着,它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那你等下不能打我了。”
“不打,你出來吧。”沈琪點頭。
阿飛小心翼翼的把葉子張開一條縫,看她真的沒有打它的意思,這才放心大膽的把腦袋完全露了出來。
一人一絕對視着,氣氛十分平和。
一旁的小不點和小兔子看着,默默鬆了一口氣。
“嚶?”兔兄,大主人在幹嘛?
“嘰!”笨啊,香香在種花,這不是開花了嗎?
“嚶?”真的嗎?
“嘰!”兔兔還能騙你不成?
沈琪聽見動靜,淡淡的看了它們一眼,兩隻小寵物一個激靈,瞬間安靜下來。
阿飛也是心大,這麼一會兒功夫,它就覺得警報解除了,開始自來熟的順杆子往上爬。
“要我教他們體術也可以,但我還有一個要求。”阿飛笑嘻嘻的開口。
“什麼要求?”沈琪笑眯眯的看着它,捏麻花的手稍稍用力。
“……”麻花黑默默忍受着。
“這個嘛,就是,我特別好奇一件事,可是這個問題一直得不到解答,如果你能幫我找到答案的話,我不僅教他們厲害的體術,還教他們如何把手裏劍用出花來,怎麼樣?”阿飛站起身來,說道。
雖然它身上還綁着麻繩,但表情十分得意。
“哦?你的手裏劍比好色仙人厲害嗎?”沈琪有些詫異。
“那當然,我這是斑大人親傳的手裏劍,斑大人是多厲害的一位人物,你想想看……”阿飛的聲音充滿了誘惑的味道。
但細細想來,似乎不是很可信。
那快入土的老傢伙恨不得把一絲生命力掰成兩絲用,怎麼會有精力教阿飛手裏劍呢?
不過阿飛遊歷各國,說不定在手裏劍上真的比常人更厲害一些。
“先說是什麼問題。”沈琪把黑絕多擰了一圈。
麻花黑:!!!
阿飛你是要害死我啊!
“好,是這樣的,我一直想知道,什麼是便意。”阿飛開口。
“啊?”沈琪一愣。
“我想知道什麼是便意。”阿飛耐心的重複。
“什麼便意?”沈琪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拉便便的感覺啦。”阿飛扭扭捏捏的,看起來難得有點害羞。但是爲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它的兩片葉子還堅挺着分開在兩邊。
“看來你不應該叫含羞草,應該叫膽小草。”沈琪有些汗顏。害羞的阿飛實在是太辣眼睛了,她都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吐槽。
不過經阿飛這麼一提醒,她想起來原漫中的阿飛好像確實是對這個問題一直念念不忘。
那就不是沒事找事了。
沈琪心中隱忍的怒火小了一點。
麻花黑感受到自己身上減輕的力道,有點想哭。
“別管什麼草,沈姑娘,你就說你能不能滿足我的要求嘛~”阿飛期待的搓搓手。
一張皺巴巴的小黑就這樣被攤開了。
方纔還是一條一條的它已經恢復完整,成了一塊純黑色的破布,這自愈能力也是滿分。
阿飛低頭看着,不自覺的又哆嗦了一下。這時候的它終於想起來自己是在跟誰談條件,可憐的孩子嚇得又合起來了。
沈琪見狀,哭笑不得。
“大蛤蟆!”她起身推開窗戶,衝着樓下大喊。
“可愛的小姐姐,怎麼了?”蛤蟆力的大腦袋從樓下的窗戶裏探出來。
“你上來一下!”沈琪喊道。
“好!馬上來!”蛤蟆力的腦袋縮了回去。
“嘭!”樓下的窗戶被大力關上了。
在外面訓練的三小隻聽到聲音,停下手中的活計,好奇的看了過來。
“你們好好訓練,別看我!”沈琪衝他們揮手。
“哦!”三小隻回了一聲,把腦袋轉了回去。
“親愛的小姐姐!美麗的小姐姐!大晚上的你叫我來做什麼?是不是想要晚安擁抱了?”
沈琪這窗戶還沒關妥,蛤蟆力已經咣咣咣的跑了上來,被加固過的小洋房也跟着顫了幾下。
“不是。”沈琪無奈的打開房門,眼睜睜的看着它費勁吧啦的擠進來。
“那是什麼?”蛤蟆力撓撓頭,視線下移,就看到了沈琪手中的破布黑,它驚道,“哎呦,你哪兒來的大抹布啊,都這麼黑了!”
“這不是抹布,這是小黑。”沈琪把黑絕捏吧捏吧,重新跟阿飛綁在一塊。
乍一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阿飛披了一塊黑色的披風。
蛤蟆力怎麼看也沒從這塊破布上看出小黑的影子,只得嘖嘖稱奇:不愧是特殊的物種,還能隨意變形。
“我叫你來,是想讓你給小白施加一個幻術。”等大蛤蟆驚奇夠了,沈琪這纔開口。
“還真不是抱抱啊……”蛤蟆力有些失望,又有些疑惑,“什麼樣的幻術?有劇本嗎?小白不是人,我的幻術能起作用嗎?”
“能的,它有查克拉的,也有腦子……吧?”沈琪古怪的看向阿飛。
被質疑沒腦子的傢伙瘋狂點頭。
“我和別的白絕不一樣,我的智商很高噠!”說完,它又閉嘴了。
哦豁,好像又暴露了什麼信息。
不過看着沈琪毫不意外的模樣,它又放下心來。
女魔頭什麼都知道也是好事啊,媽媽再也不用擔心它會說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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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準信,沈琪把蛤蟆力拉到一邊,悄聲對它說起了現編的劇本。
“這樣能行嗎?”蛤蟆力很詫異,它沒嘗試過這樣的幻術,也沒試過……那個的感覺。
“能行的,我相信你!”沈琪給了它一個肯定的微笑,和一個肯定的大拇指。
“那,讓我再思考一下。”蛤蟆力緊張的咬脣。
“你想想小橘。”沈琪提醒道。
“嗯,我會努力的!”蛤蟆力給自己打氣。
很快,蛤蟆力在阿飛面前站定,對它來了一個飛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