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程度的真?
實體化嗎?
守鶴好奇的伸出胖爪子摸了摸,竟然真的從寺廟的牆上刮下了一層黃土。
還有麻麻癢癢的震感。
它長大了嘴巴,忍不住伸出另一隻爪子,在上面磨了起來。
“咯吱咯吱……”
“轟!”
土牆瞬間被刨出了一個大洞。
守鶴眼睛一亮,還想撓,可沈琪已經默默的後退了一步。
而這一步,成了傻貉子與土牆最遙遠的距離,它的小短腿揮啊揮,可爪爪卻再也撓不到了。
守鶴:……
悲傷,有辣麼大……
(╥╯^╰╥)
沈琪低頭看着,笑的一抽一抽的,問:“怎麼樣,乾脆面?你能理解我說的意思了嗎?”
“理解了,就是說這些東西都是虛構的,但都是我們這些精神體能夠真實碰到的。”守鶴幽怨的收回四條腿,仰頭。
“嗯。”沈琪瞬間收斂笑容。
守鶴假裝沒看見,輕咳一聲,一本正經的問:“女人,你準備給我的驚喜又是什麼?”
“這個要等我給老福演示完篝火晚會的流程再說,畢竟準備工作也是要花時間的呀。”
“好吧。”
沈琪微微一笑,轉而看向寺廟,喊道:“老福!你逛完沒有?出來我給你講篝火晚會的流程啊?”
“……”寺廟靜悄悄的,沒有迴應。
“老福?”沈琪有些疑惑。
“……”還是沒有人迴應。
“怎麼呢?這傢伙是在跟我捉迷藏嗎?”沈琪眨眨眼,把守鶴往上掂了掂,擡腳邁進了寺廟的大門。
只一眼,裏面的情況一覽無餘。
前面是熟悉的空地,再前面是熟悉的禪房,左邊是休息室,右邊是洗漱間。
但,就是這樣空曠的寺廟,她還是沒有看到分福。
“稀奇了,老福真捉迷藏去了?一聲不響的?”沈琪詫異極了。
守鶴疑惑的點點頭,表示肯定。
通過封印,它能清楚的感知到老夥計就在寺廟的某處一動不動,精神狀態一切正常。可能,真的是在完捉迷藏吧……
所以它很配合的沒有出賣隊友的位置。
沈琪見它點頭了,微微有些喫驚。
她想了想,伸手封了自己的感知,遂又嘆了口氣,大聲說道:“好吧好吧,老福啊,看你長這麼大都沒玩過捉迷藏的份兒上,我就配合你演出,仔細找找。不過你可千萬別出聲被我發現哦~”
“……”
“不說話就當你已經藏好了!應該從哪裏開始找呢……”沈琪一臉興奮的思考起來。
本着先找旁邊再找中間的順序,她轉身,先邁向左邊的休息室。
臥室裏面簡簡單單,只有一個榻榻米,和一張小桌子。很明顯,分福不在這。
沈琪退出去,繞着休息室外圍走了一圈,又爬上樓頂看了看。
外面沒有,樓頂沒有,隔壁的樓棟也沒有。
沈琪順便看了下禪房的外圍,檢查了洗漱間的外圍,然後才走進洗漱間的裏面。
這裏更沒有地方可藏。
除非分福會躲到茅坑裏。
“那就只有禪房了,老福不會是躲在罈子裏了吧?”沈琪一臉怪異。虛構的罈子,裏面是沒有查克拉的,確實能藏人。
這樣想着,她腳步不停,在確認禪房正面沒人後,直接在木遁的幫助下爬上罈子去開蓋。
一人一獸探頭。
裏面黑漆漆的,好像什麼也沒有。
沈琪皺着眉,小心翼翼的把蓋子合上了。
不過,在即將合攏的時候,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又打開蓋子,把腦袋探了進去。
守鶴有樣學樣。
“啪!”
一個響指,小小的火苗在沈琪的指尖燃起。
在火光的照耀下,罈子內部再無陰影之處,但,分福依舊不在這裏。
“咦?奇了怪了。”沈琪皺着眉,準備撤了。
“女人,你看……”守鶴突然拉了她一下。
“怎麼了?”沈琪順着它的爪子看去,什麼也沒看到。
“你再看看。”守鶴的聲音還帶着一絲不可置信。
沈琪揉揉眼睛,瞪大了些許。可罈子裏除了光滑的內壁,什麼都沒有。
等等……
光滑的?內壁?
好像不是很光滑,因爲那裏……
沈琪眨眨眼,揉揉眼,晃晃腦袋,再敲敲頭,向着異常的地方再次看去。
天啊……
那裏……
好像有一隻鼻子!
沈琪指尖的火焰更大了,她把胳膊伸進去,近距離的照着那個可疑的鼻子。
“這好像真是鼻子?”她忍不住說出了聲。
“不用懷疑,那就是鼻子。”守鶴肯定道,“而且是分福老頭的鼻子。”
“你知道?”沈琪看它。
“我和分福老頭之間是有感應的。”守鶴有些驕傲。
“那這樣的話。”沈琪倒吸一口涼氣,”老……老福的鼻子在這兒,那他的人在……”
說着,她把身體往罈子後方伸了伸。
天啊!罈子後邊,有一半屁股和一條小腿!
沈琪直起身子,表情比守鶴的還要不可思議:“老福卡牆了?!”
不,是卡罈子了……
沈琪連忙跑下來,拍了拍他露在外面的屁股。
唔……雖然有點老了,但還是很柔軟的。
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沈琪後退幾步,再起打了一個響指。
“啪!”
在精神力的作用下,實體化的罈子慢慢變成了半透明的模樣。漸漸顯出身形的分福晃了晃,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看那上下起伏的胸口便知,他還活着。
不過想想也是,精神體是不會窒息而亡的。
“老福?”沈琪抹了把汗,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到了一張新鮮的席夢思牀墊上,翻到正面。
然後,就看到了老和尚幽怨的表情。
一切盡在不言中。
沈琪抿抿脣,把懷裏的守鶴往前一舉:“老福,要怪就怪乾脆面!是它讓我把寺廟變成實體的!”
守鶴:???
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