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知道,但小兔子不會說話。
大家好奇的看向分福,因爲他們是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花是黃色的,還帶有特殊香氣。
而此時,分福也正疑惑着:“沈施主,菊花不是你手上的那種植物嗎?貧僧記得它沒有通便的效果,爲什麼是拉……”
“閉嘴!”
“哦。”
“……”沈琪沉默片刻,看向蠍,那眼神相當之懊惱和悔恨。
啊,早知道就不誤導小孩子了。
小朋友懵懂的眨眨眼,以爲姐姐是不好意思了,便紅着小臉幫忙解釋:“這不是通便的,是姐姐那邊對於人體器官的另一種叫法。”
“沈施主還專門跟你講這個?”分福怪異的看了沈琪一眼。
“不是的。”蠍搖搖小腦袋,“是下午姐姐給我講故事,說小兔子沒有菊花拉不出臭臭……”
“啪!”
沈琪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完全不想聽後半句話了。
她當時只是羞於啓齒換了個文雅的詞彙,誰知道會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
“貧僧明白了。”分福秒懂,笑着點點頭。
“你還笑!”沈琪惱羞成怒,“別岔開話題,說!你的詞彙是什麼花!”
“貧僧可以不說嗎?”分福語氣平穩,似是有許多底氣。
“不可以。”沈琪瞪眼。
“桃花。”分福果斷開口。
衆人:???
什麼玩意兒?桃花?
這下,連蠍都感覺到了不對。
桃花他見過啊,就在他的房間裏。姐姐每天都會讓它開花,說這樣他的屋子就會香香的,聞多了心情都會變好呢。
可桃花是粉粉嫩嫩的,有黃色的嗎?
“你記得自己寫了什麼。”沈琪立刻就明白了,“你還記得哪個詞寫了多少遍。”
“正是。”分福雙手合一。
他是開掛玩家,玩這個是沒有任何遊戲體驗的,只要表情到位,完全可以血虐其他三名參賽者。
“換人!換人!乾脆面你來!”沈琪立即把白紙丟進分福懷裏,“你當裁判!”
“喵?”
被小朋友放在地上的守鶴一臉茫然。
“喵什麼喵,玩遊戲!”
……
【第二輪】
由分福抽出白紙,撕成四份發給大家。
蛤蟆力:尿
沈琪:尿
守鶴:酒(臥底)
蠍:尿
看到自己的詞彙,有遊戲經驗的三人目光詭異的盯了分福好一會兒。
“各位有問題嗎?”老和尚氣定若閒的盤坐着,表情毫無變化。
三隻:……
問題大了去了……
但他們誰也沒有反駁。
“咳,現在年齡最大的是乾脆面,乾脆面先發言,後面照舊。”沈琪把紙條蓋住,重新指定發言順序。
守鶴正盯着她發呆,一點反應也沒有。
沈琪深吸一口氣:“乾脆面先發言!”
守鶴動動眼睛:“喵……”
喵,喵你個頭!
沈琪伸出一隻jio給它踹飛。
守鶴打了幾個滾,屁顛屁顛又跑了回來。
可它但剛張口,就被沈琪掐住了嘴巴:“你再喵一句試試?”
守鶴:“……”
沈琪:“好好玩遊戲!”
守鶴:“……”
沈琪:“聽到沒有?”
守鶴:“……”
“會不會說話了?”沈琪把它舉起來,使勁晃悠:“聽到了沒!我讓你好好玩遊戲聽到了沒!”
無法開口的守鶴:“唔……”
很快,第二輪遊戲正式開始。
守鶴看了看沈琪,一臉委屈:“肚子不舒服。”
不等下一位發言,它再次補充道:“嗯,一喝下去肚子就不舒服了。”
“噗……”
另外三名參賽者驚呆了。
他們對視一眼,確定各位都是自己的隊友,不約而同的捶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就連一直保持淡定的分福也不厚道的笑了,一張不知道哪兒來的坐墊被他拍的啪啪作響。
“喵?”守鶴左看看右看看,一臉疑惑。
嗯,雖然不知道大家在笑什麼……
那就配合着一起走個程序吧!
它咧開嘴,放肆笑了起來:“嘎嘎嘎嘎嘎!”
衆人笑聲一頓。
接着,寺廟裏爆發出了更大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
笑聲是會傳染的,也是會上癮的,有時候,這還是不可控的。不知過了多久,笑瘋了的大家終於止住了笑聲。
他們攤在地上,瘋狂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呼!好可怕,剛剛差點笑窒息了哦!”沈琪抹淨眼角的淚花,揉着痠痛的蘋果肌,還有點想笑。
抽了抽鼻子,她有些疑惑:“……哪來的糊味?”
“嗯?”蛤蟆力懶洋洋的從鼻腔哼出一個音節。
“我說,哪來的糊味?”沈琪加大聲音重複道。
“糊味?”蛤蟆力撓撓腦門,猛地站起來慘叫一聲,“哎呀!我的燒烤糊了!”
“嘰!”
“嚶!”
“燒烤!”
“天啊!”
“糊到什麼程度了?還能喫嗎?”
院子裏一衆趴下的全部坐了起來,可見都是真喫貨。
……
第二局雖然笑場了,但還是要堅持把它完成。
所以,沈琪、蛤蟆力和蠍十分認真負責的形容了一下自己的詞彙,便毫不猶豫的伸手指向了守鶴。
守鶴三票出局。
臥底被發現,遊戲直接結束。
瞬間被淘汰的守鶴眨眨眼,再次對沈琪發起了呆:“喵喵喵~”
真好看~
衆人:……
好了,這花癡沒法要了……
第三局,守鶴率先出局。
第四局,守鶴率先出局。
第五局,守鶴率先出局。
第六局……
第七局……
第八局……
雖然臥底遊戲歡樂不斷,但慢慢的,大家終於玩不下去了。
遊戲主導者沈琪慢慢收起笑容,擼起袖子,面色陰沉的瞪着守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