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南景應後突然又覺得不對,“你出差就出差,跟我說幹嘛?”

    “叮囑一句。”戰北庭輕笑,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嗯?”

    叮囑什麼?

    南景茫然。

    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結果就被拽進了一個清冽寬厚的懷抱。

    能聽到耳邊那強有力的心跳聲。

    能感受到那結實卻溫暖的胸膛。

    南景懵了下,臉突然就紅了。

    “喂,放開我......”

    她想推開,頭頂卻傳來男人霸道的聲音,“我不在的時候,不許開窗。”

    南景眨眨眼。

    他要叮囑的就是這個嗎?

    她不禁有些好笑,“喂混蛋,不是誰都跟你一樣喜歡爬窗的。”

    再說了,上一個試圖爬她窗戶的燕遲,還不是分分鐘被她的毒藥撂倒。

    戰北庭滿意的勾勾脣,“那就好。”

    南景從他懷裏掙脫開,轉移話題的問,“你幾點的飛機啊?還不走?”

    “幾點都行。”

    反正飛機是他的,什麼時候起飛看他心意。

    如果不是這次關係重大,他還真有點不太想走......

    戰北庭挑眉,眸光幽深。

    南景立刻把他往外推,“哎呀你別遲到了快去吧。”頓了頓又補充了句,“注意安全。”

    他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好。”

    他翻窗離開,矯健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南景有些懊惱。

    外面還在下雨,她卻忘了給他拿把傘......

    只是南景不知道的是,這個問題她完全多慮。

    因爲離開南家別墅行走在綿綿細雨中的男人,身形高大,步調從容,身上卻一滴雨水都不沾。

    夜色沉沉,戰北庭身上的氣場是一如既往的強烈。那俊美無暇近乎妖孽的臉,慵懶清冷,恍如神祗臨世,淡漠疏離,高不可攀。

    蘇睦遠遠看着他來,嘆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古人誠不欺我。”

    燕遲縮在一邊,深有所感的點頭表示贊同。

    可不是?

    這腹黑的男人強悍如斯,偏要故意淋個半溼纔去翻人家窗戶。

    嘖嘖。

    蘇睦和燕遲默契的對視一眼,突然異口同聲互相傷害——

    “難怪你還是單身狗。”

    “難怪你還是單身狗。”

    兩人說完,互相鄙視。

    戰北庭上了車。

    不鹹不淡的朝他們瞥了一眼。

    蘇睦立刻正襟危坐。

    燕遲上次犯錯差點傷了小嫂子,被丟去挖煤昨天才被特赦回來,哪裏敢造次?立刻麻溜的開車。

    一腳油門轟下去,雨幕中的汽車飛馳朝着帝景灣而去。

    不久後,一架私人飛機從帝景灣上空起飛。

    ............

    南景清晨起來的時候,朝着窗外看了一眼,綠草茵茵,樓下的景觀樹上還掛着昨夜的露珠。

    雖然沒有放晴,但雨後的空氣很是清新。

    洗漱完下樓喫早餐,南蘅還撒着嬌,“姐姐,你今天來接我放學好不好?”

    從小到大,南蘅最喜歡的就是姐姐接他。

    因爲他會非常驕傲的和同學介紹,說:“這是我姐姐!”

    然後臭屁一句:“漂亮吧?”

    得到一衆同學肯定的點頭誇讚以及羨慕,南蘅就會非常開心。

    這是一個姐控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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